倒是小姑娘委屈得不知所措了。
但是,白寒野并不想就此收手,还是似一位委屈的小媳妇,开始叨叨:
“他投食,你接了。”
“为什么要接?还……”直接伸手把草莓从嘴里拿出来,看在是服务的份上,白寒野就不计较这个了。
唯独这个不计较好了。
“他说可以化妆了,你明明是拒绝的,干什么最后又接受了?!”
“而且,化妆的时候,他靠你靠的太近了。”
白寒野见乔酒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没看见这个女人有一丝半点地哄他,心里早就酸的可以呛人了。
“还有一点!”
乔酒抬头看着白寒野,怎么还有,每个该吃醋的点不是已经都说了吗?!
“你脱了外衣,只剩下你里头的红色吊带上衣。”
“你知不知道,换季这回事儿?”
“最近N市的天气状况明显变冷一些,你还给我脱了外衣?!”
“你几岁了?乔酒?还这么叛逆?!明明知道会在N市待三个多月,会转季节变冷,你尽是带一些薄薄的衣裳!”
乔酒一愣,好像变味了……
不是吃醋吗?怎么变成家长教育了?!
“我……”
“你什么你?你可不要说你知道,可是你就是没有做到!”
乔酒的脑子里一翁,这句话……!
那是四五年了,每每白寒野要出远门拍摄的时候,白寒野总是拗着要自己收拾行李,可是每一到另一座城市,白寒野这个作精就会感冒甚至发烧,乔酒每每担心的买票就飞过去,顺带着一些暖和的衣服。
在酒店帮他整理行李的时候,难免念叨着这天气,“你可不要说你知道!可是你就是没有做到!你故意的!”
缓神之间,乔酒轻轻呢喃着:“故意的。”
白寒野停住了脚步,乔酒随即也不走了,眼睛湿润,白寒野就看着她,也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当年,他不过想她过来陪陪她,乔酒还在上学,但是已经很少去学校报道了,白寒野也知道这个女孩子厉害的是,年纪小小就开过钢琴独奏会了,老师们也不在意。
所以才敢这么作,要求她去。
要她去,一来就是想见她,二来就是为了不让小姑娘吃飞醋因为一些不真实的绯闻。
乔酒去的时候,其实心里确实放松了许多,因为一个人在家不好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太安静了才会生出大片孤独来。
……………
乔酒笑了笑,眼睛也笑得弯弯的,明眸皓齿,“我也钟意你吃醋这一点。”
不比其它男男女女,在一起多年,对女方的娇气就会倦得烦,白寒野每看见小姑娘吃醋,自己内心开心得起飞,哄她的时候也高兴,那时候还会刮刮乔酒哭红的鼻子,“我就钟意你吃醋这一点,一点也不是无理取闹。”
乔酒不满的地方都会说出来,无论是吃醋还是小小抱怨,白寒野一一记在脑子里。
吃醋不是坏习惯,胡思乱想是难免的,自然避免不了说出一些令人伤心的话。
在每个城市里,每个人都好像为自己而活,白寒野并不如此呀,喜欢上乔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会牵挂他,他也会,这种幸福是永久难忘的。
分开的日子,度日如年,简单地想着只要可以牵着手就好,或者哪怕可以看见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