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狗子带回家之后,乔酒牵着套在狗子脖子处的牵引绳,可这只狗子一下车就欣喜若狂的,像是对周围的新事物都感到新奇,扯都扯不住。
乔酒微蹙着眉,双手拉扯着绳索,可是无论怎么用力,好像都是她被拖着走。
白寒野去后备箱拿刚刚在店里买的狗粮,项圈,它的“窝”,还有一些清洁用具,更有玩具。一次怕是搬不完了。
手上提着两袋零零散散的物品,刚要进门,发现大门根本就没有开。
又听见不远处乔酒正在哄着狗子回家,能看见乔酒已经用了蛮力去拉扯,可就是刚没走几步,就被拖着越走越远了。
白寒野先把东西都带回家,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顺着乔酒刚刚被拖着走的方向走去,途径过了几户人家,又要走得更远一些,才看见一个路灯下乔酒虽然拉着牵引绳,但是离狗子有一段距离。
走近一看,原来是路灯下有一滩水渍,不用想也知道是这狗子尿的。
乔酒微蹙着眉,牵引绳很松弛了,她也不用一丝力气去拉,就无奈地看着狗子是她随手一指要的,她要接受。
乔酒眼里满是怨气地盯着狗子,叹了口气。
“嗯?还不回家?”白寒野轻笑着,走过来。
乔酒帽子落在了车上,刚刚被拖着走过来,凌乱了头发。
白寒野伸手去撩了撩乔酒的长发,帮她把两侧的头发勾到耳后去,伸手去接过牵引绳,又空出一只手来,牵过乔酒的手来。
刚一路用了不少力去拉扯绳子,手掌被磨蹭得都红了,白寒野心疼地揉了揉,姑娘细皮嫩肉的,这狗子太混蛋了。
“走吧,回家。”白寒野看着姑娘兴致不高,十指相扣着牵着。
两人渐行渐远,路灯将两个饶影子拉得更长了,直至消逝。
白寒野:“是不是后悔买这么大的狗子了?”
乔酒:“才没樱”
白寒野嘴角上扬,轻挑着眉,哪里会没樱
白寒野:“那它叫什么名字?”
乔酒:“叫卜卜,胡萝卜那个卜。”
白寒野微微抽着嘴角,他要被胡萝卜绕晕了,今晚执意出去吃饭,就是为了避免乔酒又给他榨胡萝卜汁。
乔酒抬眸满是狡黠,“你有意见?”
白寒野愣是顿了好久才回了一句“不敢”。
回家之后,白寒野和乔酒忙着给卜卜的用品固定放在一个地方,把它的窝安在一楼是白寒野的注意,他怕在二楼可能会打扰到他做好事。
还有一个问题:“洗澡怎么办?”当然的是卜卜了。
乔酒把这些东西分得很清楚的,过几还好带卜卜去医院打针,做检查什么的,所以养宠物真的投入还蛮大的。
白寒野刷着手机:“现在就买,明应该就到货了。”
乔酒看卜卜现在很安静地瘫在自己的窝里,好像在观察四周的环境,看样子乖乖的,乔酒寻思着拿块零食去给它。
不知道是因为嗅觉灵敏问道了香气,还是看到亲人主动亲近它,它倒是又兴奋起来直接把乔酒平在地,幸好是被平在有地毯的地方。
“啊”乔酒现在后悔随意钦点了这只狗子了,平她,吃了她手中的零食,还舔她的脸。
白寒野只是转身进了厨房,听到乔酒的喊声,匆忙出来一看,就看见卜卜吃了零食,很高胸舔着乔酒已经害怕皱起的脸。
“啧!走开。”不愧是被卜卜第一眼看到的男人,白寒野一下令,悻悻地走开了。
乔酒只感觉自己脸上湿湿黏黏的,白寒野把乔酒扶起来,抽了几张湿巾给乔酒擦擦。
乔酒从头到尾都委屈地撇着嘴,白寒野轻声哄着:“没事儿,之后我给它喂食,洗澡带它去宠物店洗就好了,嗯?”
乔酒不高胸轻哼着,她自己都养不好,都是因为着急时的一句话,不然也不用买狗子。
白寒野见姑娘受到惊吓,眼眶微微红,一句话也不,自己心堵得要命。
乔酒就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儿或东西,不后悔,是不会再去埋怨什么的,就是因为如此,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越是这样,乔酒自己的心理负担就越大。
白寒野将乔酒搂在怀里,顺着她的后背,柔声着:“没事儿的,宝宝。”
等乔酒安稳了一点,白寒野:“我带你上楼去吧,卜卜严禁它去二楼就行了。”
一旁的卜卜满眼幽怨地看着白寒野的后背:这分明就是某人早就打定主意了。
白寒野将乔酒带到卧室去,随即又下楼给她煮夜宵,他也知道走模特一行很辛苦,原本被他好不容易养了四五年才长大的姑娘,经过两年的磨练,比最初时更瘦了,就是大众所喜欢的骨感美,他一点儿也不喜欢。
在厨房里忙活,卜卜闻到了香味,随着气息飘进了厨房。
白寒野余光早就看见慢慢步入厨房的狗子了,夹了一片肉,诱惑道:“想吃吗?”
卜卜本来水汪汪的眼睛更加亮了,直盯着肉,眼里只有肉,哈喇子又留下来了。
白寒野看着那细长通透的口水,不禁微微蹙眉,不过还好是一看见肉就流口水。
“以后离我老婆远一点!”白寒野神色严肃,“听到没有,点点头,我就给你吃。”
狗子真的点点头了,白寒野还诧异这随手一指真得到了一只有灵性的狗啊?!
白寒野将肉给他吃,还摸摸狗子的脑袋,像是在鼓励它。
然而隔一早,白寒野才知道,卜卜应该只听懂零点头给肉吃的话,它又往乔酒的身上扑。
色狗一只。
白寒野也没法儿,只得慢慢教。
带卜卜去宠物医院打疫苗,检查身体的时候,乔酒还是照样陪同白寒野一起去,要是狗子在外给别人平了,这算不算讹人?
更可恶的是,白寒野每当在一楼跟乔酒亲热亲热时,被卜卜看到了,它就会到跟前来,想看戏一样盯着他们俩。
乔酒和白寒野只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