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有人突然地上门真是会扰人清梦,白寒野很少有人给他打电话,只是这才七点多,手机振动得一旁的乔酒皱着眉头,哼唧地推白寒野:“快接电话啊!”
白寒野蹙着眉,重重地呼了口浊气,是谁一大早不让人休息的。
伸出手来去摸索着手机,微眯着眼,看了一眼已经第三次来电还不放弃的陆瑾知!
白寒野不满地咬了咬牙,这人时间管理是学到哪里去了?
接通后,对面的人果然亢奋得很:“起床了没?!我来给你送早餐了!”
白寒野被吵醒,声音慵慵懒懒的,“你很闲?”
“”,陆瑾知微愣,他打扰到他们做晨运了?
但是他还是要一句:“我在你家门口。”
还没挂掉电话,又隐隐约约地听见陆瑾知在他们家门口安了个喇叭吗?
“起床啦!”
只见听见陆瑾知在外隐隐传来的呼喊声,只是在手机传来可就直接惊醒了白寒野,还有
乔酒假意带着哭腔哼哼着,“夏凌不管管吗?”
白寒野顺势挂羚话,这孙子又欠收拾了。
最好是好吃的早餐!
白寒野一手把乔酒揽到怀里来,乔酒此时睡虫彻底被陆瑾知的早安服务一扫而空了,手指去戳着白寒野的喉结,白寒野被陆瑾知吵得神经疼,不过倒是也是清醒地抓住了乔酒乱戳戳的手。
“嗯?再睡会儿?”白寒野靠近乔酒,却被乔酒一手挡住脸了。
“还没刷牙。”
“嗯。”白寒野又轻轻地把她的手拿下来,“那我亲边边上。”
还来不及阻止,白寒野的吻直接落在乔酒的嘴角边上,只是点水一般,轻轻的。
白寒野挑了挑眉,想到了什么,掀开被子来,下床了。
乔酒还躺在床上,习惯性地去摸索着手机,还没找到,白寒野就到她这一边过来,俯身前来,乔酒先是茫然:“干什么?”
接着白寒野一把公主抱抱起,乔酒下意识地搂住白寒野的脖颈。
白寒野轻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老公的早安服务,正带你去刷牙洗脸换衣服。”
重点在换衣服,乔酒睨了白寒野一眼,耳根倒是不争气地红了。
挤牙膏,牙杯装水。
白寒野:“我来我来。”
这么积极,乔酒只好让他来,起初倒是乖巧,到后边乔酒仿佛看见了白寒野坑娃的场景。
洗脸,拧毛巾,也是白寒野来。
水温不冷不热,温的,白寒野拿着乔酒的毛巾,正经不过三分钟,第一遍地时候不敢多用力还轻柔的,等到第二遍,乔酒感觉白寒野就是借机蹂躏她的脸。
乔酒胡乱抓住他的手,嫌弃道:“好了好了,不要你洗了。”
白寒野嘴角一勾,“好要服务到你穿衣服的。”
“你”乔酒羞得瞪了他一眼,“什么好,没有的时候。”
趁着白寒野又要驳回来,急忙着:“你赶紧开门去,等等周围邻居投诉了怎么办?”
白寒野作罢,只好洗好,先下楼去让陆瑾知进来。
刚到楼下,过了玄关处,开了门,陆瑾知两手提着餐点,脚还蹭了蹭他们家门前的台阶,满是稀泥。
白寒野蹙眉:“你,怎么进来的。”
陆瑾知抬手往别墅院不起眼的一隅指去,白寒野挑了挑眉,这墙太真是矮到有贼人可以进来呢,就比如眼前这急不可耐的。
“你们家是不是太久没请人打扫了,那边满是污泥,踩了我满脚。”陆瑾知抱怨着,还好他也不是有什么洁癖,不然不知道情况的估计当场僵在那里哭了。
白寒野依旧杵在门口,他早就注意到了陆瑾知擦得澄亮的皮鞋延边染了不少,不过这手上提着的餐点真是下了功夫了,两盒皆是三层装的早餐茶点。
看在早餐的份上还是让人进来了。
“是啊,我们两常年不在家,回家前才会叫人来打撒屋子和房间。不如趁着这年前,你好人做到底,出资帮帮我们找些勤快的人来打扫一下屋里屋外的。”
白寒野顺手接过他手上的东西,让他自便换了鞋进来。
本来正好想着坑陆瑾知一把,这人可还真是爽口答应了。
白寒野眯眼,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不会一早来扰民还献殷勤。
陆瑾知倒也不急着,“嫂子呢?可以叫她一起来吃。”
白寒野把这早茶一一放在桌上,六层,一层里就有不同的点心,足足有十二样,还配了茶馆的茶水。
这是京圈里最出名的茶楼的茶点,不过价格很亲民,没有早去是买不到的。
白寒野也不急着动筷子,睨了陆瑾知一样,“吧,想干嘛?”
陆瑾知也没有吃,一道过来正好和他们共进早餐,“先吃。”
白寒野也不急,转身就去倒了杯凉白开喝,乔酒也还没下来。
陆瑾知的食指漫不经心地轻敲着餐桌,“我上门去夏家了,前几。”
白寒野:“”
陆瑾知:“我们家同意了。”
白寒野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们家同意了有什么用,夏家怎么?主要是夏叔是怎么的,我姨向来温婉,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陆瑾知讪讪地笑着,就是你姨第一个提出了疑问,“这,瑾知的年纪会不稍长了些?”,他年纪稍长,他也还不过二十六呀,就是夏凌偏零。
如今那年纪稍长这四个字真是余音绕耳,3环绕。
白寒野也知道他们两个的年龄差到了五岁,可是还好吧,也没相差一轮,乱了辈分那一种。
白寒野:“他们不会你老吧?”,老?直插陆瑾知的胸口。
陆瑾知哑然,他们这几个玩在一起的,就属他最了,如果不算夏铭的话。
人家一家子书香门第,话好歹客气委婉含蓄零,怎么到白寒野这儿,他就老了呢,明明自己比他还。
白寒野点零头,“嗯,就是这样。”
陆瑾知当然得给自己的年龄句话了,“什么这样,我才25,比你们得多了。”
白寒野看了陆瑾知一眼,这家伙跑题了吧。
“那你倒是,他们怎么鉴定你的?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拐走人家女儿了呢?”
陆瑾知轻啧了一声,“老男人也是会疼饶好吧。”
白寒野轻挑眉,刚谁自己年轻来着。
反正,他是被盯上了,夏家没有怎么反对,但是之前放养夏凌,估计到这时要严加看管自家的花朵儿了,可别被谁偷拱了。
陆瑾知本想愉快地跟两位共用早餐,谁知道自己处于劣势,反吃了一对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