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走了,乔酒目送她去了隔壁棚,她还没出声呢,秦韵就叹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心事无法吐露,只能长叹息。
乔酒也呼了口气,这是她感觉最困难的一次聊,想着上个问题,下个问题就抛到面前了,脑子差点当机了。
秦韵揶揄着:“什么时候真让她知道了,估计得气炸了不可。”
乔酒摇了摇头,她也没法儿,其实是可以的,或许是习惯了不想,不过陆瑾知也可以告诉她的。
她还不想着那么早就被冠上“白影帝的老婆”“白太太”等一系列称谓,那岂不是白来混了,宁愿称她“网瘾少女”。
秦韵挽着乔酒就往回走,“走吧。”
这一边算是了结了一件纠结的事情了,白寒野休息片刻倒是和秦时在片场拿起手机开起差来了,陆瑾知只能干看着,作为投资爸爸,形象要有,不能群聚玩游戏。
秦时向来看着腼腆,文艺范看着和夏铭无差,不过两人比起来,秦时略胜一筹的就是他游戏玩得很溜,曾参加一档节目,和电竞选手一起组队团战。不过身为演员,一旦在线,骨子里柔软都能渗出一丝禁欲的气息来。
两个人偷着点空,就如此这般明目张胆,花絮老师可不能错过这样的素材。
陆瑾知看了看叹了口气走了,周围的工作人员看着这样子,是资方感觉这怠惰不上心了吗?!
花絮老师就在一旁,声地提醒着:“白影帝,你们这样光明正大地玩游戏,资方是不是不高兴了?!”
游戏正在进行,秦时碰了白寒野的胳膊肘,让他应话,白寒野微愣了一下:“嗯,不要管他,他就是想,想玩游戏而已”
工作人员们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呀!
毕导刚和夏铭聊完剧本,做零修改,只是夏铭好似着急着要出去,就不打算待在片场了。
改了白寒野和乔酒的戏里原本设置好的细节,趁着中场休息,毕导打算要去找白寒野,见大家好像都“有事在忙”,也就稍等片刻,直至晚上回酒店再告知。
气渐冷了,房间里不放过一丝空隙,封的严实。
乔酒刚从浴室里出来,正要去拿精华抹的,门外“滴”一声,就知道是白寒野自己刷卡进来了。
“你干什么?”乔酒愣在了原地,看着白寒野拿着自己的被子过来了,没经过她同意,这男人自己打包了衣服就过来,现在是连被子都过来了。
白寒野进来的时候,顺势把门关上了,越过乔酒先把被子抱进去,铺好,叠在原有的被子上面,着:“这不是越来越冷了嘛!?酒店的被子又不暖和,所以我拿了自己的,两件比较暖和。”
乔酒撇了撇嘴,这理由还得过去。
她其实很怕冷的,虽然冬季出息活动的时候,穿得很薄,实际上不过是在公众面前尽量不要颤抖的,等活动结束了,大衣不离身,热水袋不离手。
不过,这几睡觉的时候,总是被白寒野抱得牢牢的,只怕这两层被子,会让她感觉热而踢被子。
铺好了之后,白寒野又出去了一趟,就仗着大家工作辛苦早睡这一点,他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穿着自己睡衣来回出入她的房间。
回来时,白寒野手上多了个袋子,很精美,看着包装是装吃的。
递给乔酒时,乔酒接过,看了一眼,是她喜欢的草莓蛋糕,依旧跟上次何梅姐吃的牌子一样,白寒野见她并没有多大反应,“不喜欢?”
乔酒轻叹一声,委屈巴巴地看着白寒野,“我刷完牙了”
白寒野直接拿回袋子,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没事,有冰箱,留着明也可以吃的。”
把袋子里的蛋糕拿出来,刚放进冰箱里,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乔酒的身体一僵,白寒野也微微一愣。
现在是在乔酒的房间里。
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发声:“乔酒,是我!我有事儿跟你一下!”
乔酒对着白寒野的眼眸,声着:“是毕导啊!”,慌张得攥着自己睡裙,“我”
倒是白寒野先反应过来了,往衣柜里给她拿了一件外披,很自觉地:“我去浴室,你去开门。”
进浴室之前,白寒野瞬时感觉心事重重,做野男人好麻烦哦,见不得人。
乔酒待浴室门关了,搓了搓手,松了一口气才去开门,笑迎着:“毕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毕导手里拿着剧本,心思并没有放在乔酒的官方笑容上还有一丝慌张,“今,夏编剧改了你和白寒野的戏,我来跟你们,只是白寒野他好像应该睡着了吧,敲了门,没声响啊。”
乔酒是敞开了门,但是并没有要人进去坐坐的意思,毕导也没有这种想法。
于情于理,对双方来,都不合适。
乔酒突然发问:“改的地方多吗?”
毕导蹙着眉又祥看了改动的地方,“不多”,两个人就门外着情节,以及戏中设计的亮点。
好似忘了待在浴室的人,白寒野无奈靠在冰冷的墙边,乔酒刚洗完澡不久,浴室里充斥着她洗澡用的沐浴露香甜的气味不禁抬手捏了捏眉骨,有点闷得燥了。
外头的人话声断断续续的,还在着。
没有预料到何梅姐突然过来了,乔酒心里更慌了,这算什么?!
还是要保持微笑,何梅确实来找毕城的,刚刚家里打羚话过来,可可在幼儿园又闹事儿了。
只是一过来,就看见乔酒和毕城在门口,疑惑问着:“为什么不进去坐着聊。”
乔酒挡在门口的意思更甚了,微微拉过门把,只剩下只能容下她的口。
乔酒睨了何梅一眼:“不合适啊,我是女明星,很容易引起话题的!”
何梅姐点零头,表示赞同。
毕导还有点要,乔酒只觉得,梅姐在这儿,分秒都是煎熬。
“还是进去坐着吧,站得多累。”何梅揉了揉眉心,她是来告状的,没想着要的地方那么多。
乔酒听着,一愣,不过依旧如守卫般地不让出一点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