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乔酒的随行摄影看着乔酒不紧不慢的,看着都饿了。
“姐,咱带着走吧。”摄影在催着,怕乔酒一待就直接待着不走了。
乔酒应了一声好,又跟老板拿了一个蟹黄汤包,用一个包装盒装着,扫码付完钱之后,自己拿着一个,把另一个给了随行摄影。
乔酒的随行摄影:!!!!!
乔酒笑眼弯弯:“给你的!”,当然没那么简单,“林,你应该知道哪家店有吧!”
林看着乔酒那一脸明媚,明眸皓齿,直击他的心脏,被威胁上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
走的时候,后边儿还跟着几个人。
乔酒一出门就只管往前走,头上的gpr只怼素颜,也没在怕的。
恰好遇上了闵雪,满脸春风,定是有好消息。
“嘿,你拿到了?”
闵雪眼睛定定地看着乔酒手上的,蟹黄飘香四溢。
闵雪:“我是拿到了啊,你呢?”
乔酒:“我,我在找呢”
手默默地遮住,脚步不停,朝着闵雪招了招手:“走了昂。”
闵雪也只是笑笑,对着摄像:“她还跟当年一样。”
跟着闵雪的随行摄影好心提醒着:“刚刚乔姐走得那边方向好像是鬼屋。”
闵雪一愣:“鬼屋?这儿鬼屋都这么雅致的吗?”
“那我得去跟白寒野一声儿。”
古街这儿的建筑简直应了江南水乡的景致,到处是设计精巧的园林。
乔酒浑然不知,直至她站在这栋的“鬼楼”面前。
“哇,鬼屋?一整栋都是吗?这有lg!”
“我们进去!”
林摄像镜头颤抖了一下:“真的吗?”
乔酒十分理智地分析着:“这难度很大,肯定有的。”
“走吧,走吧!大白的应该没有可怕的吧”
这儿的鬼屋是出了名的,每月换一个专题,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专题。
乔酒直接略过,镜头还是停留了一下“怪奇医院”。
“乔酒,我跟你进去吧。”不放心还跟着过来的闵雪快步来了。
“不过,你真的要进去吗?”闵雪微蹙着眉,摸了摸胸前背包定了定心神。
“嗯!你跟我一起的话,就有四个人了!”乔酒很是明朗。
随行摄影表示不愿意。
闵雪:“那可以,那走吧,还费什么话呢。”
还有提示着不能走回头路的。
乔酒一身凛然,气势汹涌的,让闵雪跟在身后。
一进去,视野变暗了,当上头有喷雾下来,映着紫色的光,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
乔酒憋着一股劲地往前,不顾形象地尖叫着壮胆,只管往前走出去就是了。
好的紧跟其后的闵雪:???
就连跟着乔酒的摄像也毫无目的随着乔酒跑,镜头颤得只是作为重物扛着。
乔酒被漂浮不定的窗边纱幔给挡住了去路,还绊了一下,绊得乔酒的心脏差点搁在当场了。
“我的妈啊”乔酒虚势用尽,整个人缩着,蹲着,哭着。
哭得洋洋洒洒的,就连随行摄影都毫无防备。
林:这刚刚还很开心的
闵雪听到了声响,心像是被波涛汹涌拍打得更加起伏不定了,“怎么了!”
等闵雪碰上了,看着已经翻滚的蟹黄汤包,空气中的灵异霎时间变异了。
憋着笑安抚着:“啊,你成功用汤汁引我过来了,起来起来。”
闵雪扶着乔酒起来,只是乔酒腿软,像弹簧一般想缩回去。
“别别别,我牵着你走。”
闵雪硬是把乔酒拉起来,还不等她伸手去牵,乔酒先是主动拽着她的手。
乔酒的泪腺似乎不受控。
源源不断。
闵雪无奈,胆儿那么,刚刚的气势全没了。
一路上,碰到点儿星碎,闵雪都感觉自己在聋的边缘徘徊。
闵雪:“乔酒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乔酒抽咽着,委屈道:“我的蟹黄汤包可贵了。”
闵雪:“……够了!”
都要走到出口了,你才想起那个薄皮汤汁鲜美的包子。
到了终点,乔酒步子迈得更快了,向重点处的工作人员询问了一番。
个个摇头,表示这个点儿并没有他们三个想要的货物站点信息。
闵雪一阵心塞。
乔酒轻哼了一声,刚刚哭得眼尾红红的,这时候又被告知经历了大难却什么都没有!
顿时眼眸又蒙了一层水雾。
“怎么了。”白寒野此时已经拿到三个点了。
正好听路人在,过来看看。
“走了一趟鬼门关,一点好礼都没带送的。急哭了。”闵雪轻叹了一声。
而白寒野自然把重点放在乔酒哭了?!
“我去看看。”白寒野上前去,乔酒正好转过头来,帽子压得低低的,丧得不想看路了。
不等周围人反应,白寒野挡着乔酒的路,捧起她的脸来,仔细看了看。
真委屈上了。
乔酒嘴一撇,夹杂着哭腔:“太欺负人了,这节目分明就是在整蛊。摆地摊哪里,哪里要冒险的呀……”
闵雪见势,让摄影都别拍了。
白寒野拥着乔酒安抚着。
节目组随行的一群吃瓜:?????
群众隔得远远的:!!!!!
“胆儿还进去干什么?”白寒野拿着纸巾来,细细地帮乔酒擦着。
“我以为这儿樱”乔酒着,正想把这栋给掀了。
“好了没……你等等给她买一个蟹黄汤包吧,刚刚哭得可惨了,包子也掉在里面了。”闵雪还注意着周边的人,在对楼的楼上估摸着有人在录像拍摄着。
她可真是像个老妈子一样。
白寒野听到那个被遗弃的包子,忍不住笑了,乔酒哼哼唧唧地瞪了他一眼。
安抚好了之后,乔酒才知道就剩她一个人没拿到站点了。
又重新收拾心情,再次出发了。
这一次排面可大,白寒野和闵雪跟在她左右,左右护法在身,啥都不带怕的了。
“你知道吗,酒儿刚刚在里头实属名场面了,一起去就冲,冲完绊了一下,包子掉了,还哭。可真是的。”闵雪跟白寒野吐槽着。
白寒野则是满眼宠溺地撇了一眼乔酒,“别,宝宝等会又哭了。”
乔酒只是笑笑,仿佛得根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