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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柳淮河上一派张灯结彩,歌舞升平。

“这柳淮河上果然非比寻常。”琼玲站在船上淡淡道。

“这还只是金陵城一角,等到了河中央,那里才是美不胜收,”捕头撑着伞骄傲的介绍道,“外面雨凉,还请陛下移步船舱内,里面已备好了珍馐美馔。”

“嗯,你有心了,”琼玲转身走进船内,凉君合上伞跟着一起进入船内。

凉君:“你觉得那习远的话是否可信?”

“半真半假吧,”琼玲百无聊赖的敲打着银杯,“从第一具尸体开始我就看出那七个人根本就不是吊死的,虽然尸斑已经看不出,但剔骨后可见黑紫色证明是被毒死的。而且那个仵作刚开始见我的动作并不紧张,这就证明他们并不怕被发现那几个人是被毒死的。可是第五具时那康禾明显不自然,所以我故意后面几具尸体只是匆匆看过。”

凉君:“所以你的意思是第五具不是毒死的,可是你不是用银牌了吗,这谎言岂不是很容易被揭穿。”

“死因肯定不是因毒,”琼玲扔了个葡萄到嘴里,“至于银牌,这完全可以是人死后被灌毒施以障眼法。只要剖腹验一验尸体胃里是否有毒便能验证。况且......”

“陛下,金陵到了。”捕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走吧,剩下的回去与昭和商量之后再说。”凉君拿起剑,站起身和琼玲一起走了出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琼玲看着金光闪闪,灯笼荧红的景色感慨道,“无论这世间如何变幻,倒是希望这里如明月一般画舫凌波古今不变。”

这是一座建在水上的方舟,有三层高,因其繁华又名金陵,这一片便叫做“金陵城”。

此时,城外一只鸽子掠过渐黑的天空时被一支箭射落地面。

“你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樾笙看着昭和手里的鸽子。

“嗯,我想今日的事一定会引起习远的不安,就来这里等着,”昭和把鸽子翻过来,抽出一个纸条,“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件事真的与厉棠帮有关。”

......

“为何这里有如此多的人?”琼玲站在第二层的甲板上,一手扶着船栏,一手转着折扇。下面有十艘花船分列两排,外围和这方舟上围满了人都在翘首以待着什么。

捕头:“回主子,您静待一会就能明白了。”

琼玲一挑眉,那就静观其变。

片刻,一艘红色花船缓缓从远处驶入“花道”,上面站着三名粉衣侍女装扮的姑娘,手里拿的不是琵琶,不是笙箫,而是三把冷剑。凉君蹙眉的握紧了手里的剑,浑身紧绷,做出“整装待发”的姿态,下一秒她就可能拔剑而出。

捕头笑呵呵道:“主子,花船里的就是这金陵城的花魁,人不但美艳,还才学广博,是远见闻名的‘玲珑公子’。”

“哦,那可要见上一见,”转过头叫了声凉君,却见她魂不守舍,眼睛死死盯着花船,不禁伸手拍了她一下,“你怎么了?”

“啊.....属下没事,”凉君回过神匆忙回道,“属下只是见那船上女子手持利剑,心下疑惑。”

“凉大人有所不知,这花魁名叫司轩卿虽然流落风尘,却从未接过客,”说道此处忽而凑近小声道,“这司轩卿虽为花魁,其实是这金陵城真正的主人,而且他还是厉棠帮帮主的义子。”

“厉棠帮帮主的义子,”琼玲自语道,别人并未听到,转而轻笑道,“他不接客,我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主子不必忧心,只要解开司轩卿的谜题就可成为入幕之宾,”捕头咧嘴笑道,“更何况,以主人之尊,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会不倾慕。”

“嗯,这话听着顺耳。”琼玲皮笑肉不笑道,这些官员干啥啥不行,拍马屁倒是一流。

“啊啊啊啊啊啊,快看,快看啊,司轩卿他出来了。”现场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欢呼。

“还真是天人之资。”琼玲不仅愣住了,捕头一看自己猜中了圣意,心里乐开了花,以后的仕途定然要飞腾了。

那红衣洌艳抬起下巴,一双丹凤眼将眸光掠过一个人,勾起红唇,一众姑娘和公子捂着心脏晕倒在这温柔乡里。

半晌,船上的三个白衣女子拉出一个横幅于船帆之上。

“习我凉风,悠悠于心。”琼玲念出上面的字,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捕头解释道:“主子,这便是谜题,只要对出后半句就可通过,已经三年了从未有人对出。”

琼玲把玩着折扇,蹙眉心道:“这可是难住我了,我最不擅长舞文弄墨了。”想了想后灵光一闪,转头眯着眼看了看凉君,不怀好意道,“哎,凉侍卫不如你来试试,昭和说过你在文这方面也不差。”

凉君后背一激灵,赶忙推辞道:“主子,属下只擅长剑术,不擅长这些。”

琼玲:“诶呀,就试试吗,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凉君见实在推辞不掉,便答应了下来,一会随便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渐渐的有各种奇葩答案被喊出来,待此起彼伏的声音渐弱时琼玲拍了拍凉君的肩示意该她了。

“飞燕北上飘。”凉君一脸生无可恋的喊了出来。

“……”半晌的鸦雀无声后迎来的是全场的爆笑。

“这是啥啊,简直驴唇不对马嘴。”琼玲捂脸只想和身边这个人拉开距离,太丢脸了。

“这位姑娘答得很好,委实合适。”司轩卿一点脚便踏着红绸来到了琼玲身边。

“远处就见姑娘姿容非凡,这近看更是让轩卿欲罢不能。”一股热气撩起琼林的发丝,她忙往后退了一步,赶忙解释:“公子认错人了,答题的人不是我,是你后面那位姑娘。”

“不,我没认错,我说是你就是你。”说完强势的揽着琼玲的腰,一运轻功就去了三楼。

而其他看着飞走人影的一众“痴男怨女”心痛的要昏厥过去。

凉君见况不对,赶忙在兵荒马乱中追了过去,徒留捕头一人风中凌乱。

.....

“怎么,身为下属难道想看主子和别人行鱼水之欢吗?”凉君推开门时就看到司轩卿衣衫齐整的坐着,而琼玲已经昏迷的被扔在床上。

“你对她做了什么?”凉君握剑的手不禁颤抖。

“放心,一点迷药而已,”单手支着下巴,凤眸婉转轻声开口,“而且是你最熟悉的药,应该马上就要起效了。”

“你……你竟然给她吃那个药,”那是最烈的合欢药,凉君不敢继续想下去,手里的剑已经掉落发出清亮的声响,她缓缓走到那个嗜血的男子脚边,跌跪在地上,像曾经那样抱着男子的腿娇媚开口,“你放过她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她我,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师父。”

“哦,任何惩罚都可以,”凉君的下巴感到一凉,那是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轻轻抬起凉君的下巴,俯下身与她对视,继而微微一笑,说:“那就自己坐上来。”

凉君的血液在倒流,脑子里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记忆,可司轩卿没有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手腕下移带动匕首,锋利的刀刃齐整的从上至下划开衣襟。

凉君慢慢起身,撩开男子的衣襟,咬着唇缓缓而下:“你可以……啊,给她解药了吗?”

司轩卿描绘着蝴蝶骨的纹身,听了她的话,抬起头很是认真地说:“看来你真的外出太久了,都忘记了没有点香引那不过是普通迷药,不过没关系,为师会好好帮你回忆回忆。”

“你骗我。”刚才的情况危急,凉君根本没心思仔细思考,没想到直接着了他的道。

“为师曾经和你说过什么,嗯。”温柔的语气,却进行着残忍的动作,“说,你若不说为师便一直变着法的到她醒过来。”

“我说,师父教过是兵不厌诈。”凉君的衣服下摆在地上很有规律的起伏着,手指苍白的扒着桌沿。

“嗯,回答的不错,”司轩卿勾过她的手臂缠在自己的脖颈,“下面我们继续,为师最喜的口味是什么?”

“辣,特别辣,变态辣。”司轩卿你就是大变态,神经病。

“你刚才说什么,”司轩卿突然加快速度后戛然而止,“你刚才不乖,为师只好教育你一下,下面继续,为师最喜什么颜色?”

“粉,粉色,你别这样,”轻弄慢捻的节奏,一层浪潮后这样怎么受得了,“师父,徒儿错了以后不敢了,别这样折磨我。”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以后可别再穿错了,知道了吗?”凉君已经无暇顾及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胡乱点着头。

“嗯,真乖,”司轩卿轻抚她的发,一点点蚕食她最后的神志,最后迷失,“来抱紧了别掉下去,为师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再继续。”说完裹好衣物站起身,走到一处暗门打开后直通到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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