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空间站,凌陆酒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被总部的一个讯息叫走了。
留下顾源和9133在这里面面相觑,顾源看着长得越来越壮的33不免有些难过。
曾经那么软糯的33想去哪儿了?怎么长着长着就长成这个样子了?不过还好,脸没有长残。
等诡异的是,长得越来越跟凌陆酒一样了是怎么回事?
“源源,六哥不在,下个时间我陪你去吧!”
“可以啊,现在就走吧咱不等他了。”顾源还是那个说干就干的性子,风风火火的拉着33就走了。
由于是随机挑选,这次过隧道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
蓝光闪过,顾源降落。
9133隐藏到了她的识海里,因为系统本身的权限不够,他并不能像凌陆酒一般根据任务世界的一个角色。
顾源降落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大力的摇晃她的身体,耳边也是轰隆隆的在噪音。
“冬姑啊,你可千万不能就这么去了呀!你让我跟你娘以后怎么办呢?啊——”男人雄厚的嗓音在顾源的耳边以3D环绕的方式不停地循环播放,搞得她头痛欲裂,难受的紧。
“别……别叫……吵……”顾源本来想说别叫了抄的要死了都!结果张嘴只呢喃出几个字。
但这却让一直守护在女儿身边的老爹给听到了,他喜出望外的看着依旧昏迷但是却微微皱起眉头的女儿,嘱咐妻子看好闺女,自己连忙奔出去找大夫了。
这下顾源的耳边终于清净了,她自己躺了一会儿,没过多久9133提醒顾源这具身体的脑部曾受到撞击,此时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块儿正压迫着神经,问她要不要清除掉。
顾源思索了一阵说暂时不用,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安全。
“人物背景给我发过来吧,熟悉一下。”
“好的。”
【剧情发放中,请误操作。】
顾源这次是到了一个架空的时代,这里原本有两个大洲分别为食和景。顾名思义,吃饭和美景。
一个发展美食业,一个发展旅游业,两州互不干扰,互相帮助发展,你吃饭可以来我这儿,我旅游可以到你那儿。
经历了几百年,两大洲的人民都安居乐业,日子过得相当红火。可物极必反,合久必分,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对人马他们身高体壮,性情暴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企图把两大洲的人们归到自己的版图之中。
没想到还真成功了!因为两洲之前因为过的日子太过顺遂根本没有意识到国防的重要性,所以就跟那地里成片的韭菜一样任人宰割了!
所以现在合成了一个大洲名为“纣”,实行帝王制,经过了这几十年的发展到也算得上是国泰民安了。
但这个顾源现在所在的原身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就一小老百姓家的女儿,唯一值得说的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因为她娘不想生,一个就够了。
顾源读到着真的想骂娘,没什么关系你给我放这么长的背景干什么?浪费时间吗?
但说道原身,海家唯一一位女儿,由于在冬天出生被她娘赐名为冬菇!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那个冬菇,但最后还是海家的长辈看不过去在上族谱的时候给她改成了冬姑!
顾源寻思着这也没好多少啊!海冬姑?哈哈哈……
等等,我现在好像就是她!
海家本来祖上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但是又一年饥荒,所种之物颗粒无收,一家人就开始卖起了东西做商贩,最后用赚来的钱开了个酒楼,规模不大但胜在菜品新颖,味道不差,一直开到了海冬姑父亲这一代,估计以后还会往下延续。
要说海家酒楼最出名的还要数招牌菜——土豆系列。
没错,之前海家发家致富之物就是土豆,这东西便宜又顶饿,实乃饥荒之年必备之良品。
为了纪念土豆对他海家的大恩大德,故单独创了一个系列,并设为招牌菜。
奇异的是,这土豆也是怎么做怎么好吃,为他们酒楼招来了一大批的食客,酒楼也就这么长长久久的开下去了。
可这和顾源此时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呢?那关系可大了,树大招风,总有一些红眼病在暗处悄悄盯着你。
这次的海冬姑是不小心着了道了,才会被人袭击头部制之昏迷不醒。
顾源的人物也很简单,查清要害海冬姑的人,经营好自家的酒楼。
“这算两个任务把,积分给的多吗?”
“够够的。”9133还回去看了眼,回答道。
“得嘞!开工!”
这时正巧赶上海冬姑的父亲海泰礼带着大夫从外面赶回来,一瞧见女儿意境醒了连忙上前招呼着大夫前来查看。
半晌后,老大夫捻了捻胡须给她开了几个方子祝福海泰礼要分批次煮给她喝就躬身告辞了。
海泰礼相送到门外,大抵问清了女儿的状况,知晓现她在的身体状况后,暂时放下了一口气,拿了些银子递给老大夫当做感激,却被婉拒了。
海泰礼躬身道谢,目送老大夫远去,才回到屋内。
海冬姑的母亲早就不知道去哪了,顾源从父亲的口中知晓母亲对自己的感情很淡。他说得很委婉但顾源知晓恐怕并不是很淡,可能是根本没有。
海泰礼跟她说了许多,最后看顾源实在是有些疲色,就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去给她煎药。
顾源现在的感觉就是整个家都靠海泰礼在支撑着,外面的酒楼,家里的琐事,哪一项都要他去劳累。而母亲只是闲赋在家什么事都不管,甚至对自己唯一的女儿也不上心,是个自私又淡薄的女人。
修养了几日,每天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的紧。顾源不免得向往外面的世界,有一次她和父亲提出要去外面逛逛,不知道是不是顾源的错觉,她感觉到了海泰礼有些抗拒。
但后来海泰礼的说法就打消了她的顾虑,身为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他只是担心女儿的身体,虽说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但在他眼里女儿就是还没有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