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瞧着这款式倒像是母亲前些日子头上戴的,记得那她还专门挑这只头花夸了夸,没成想今儿个却在自己丫鬟的头上再次看到了它。
“翠儿。”顾源放下手里的书,轻声唤道。
翠儿不解抬头,“姐,所唤何事?”
“我瞧着你头上的珠花甚是好看,你是从哪儿得来的?”顾源想着先试探的问着,看看她是否实话。
翠儿听了不自在地摸了摸头上的珠花,开口道:“回姐的话,就是奴婢在街边瞧着好看花钱买下来的。”
顾源看她回答时躲闪的眼,就知道她在撒谎。当下心里便有了数,叫她先去把水倒了,一会儿有个差事要吩咐给她。
翠儿应了声,就端着洗脚水下去了。再度踏进房内,顾源从面前的梳妆匣子里,拿出了一只白玉簪子,放到了一旁的礼盒里面盖好。
招手命她过来,翠儿应召上前。
“姐,你有什么测试尽管吩咐奴婢,罗比叮当把事情给您办好!”
顾源笑了笑,叫她放轻松,不是什么难的差事,只是叫她把这支簪子送到母亲那里,还嘱咐道:“就是我特地为母亲寻的。”
“是,奴婢记下了。姐您好生歇息,奴婢先告退了。”
顾源看着她出了自己的房门,往母亲那边的庭院去了,一拐弯就看不到人影了。
让三三在感光里监视她的动向,果然不出顾源所料,翠儿在拐弯后抄了一条路,回了自己的屋子。
顾源问33她群里面干什么了?
33,她去里面换了个衣服又出来了。
顾源点零头,心想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一边让9133继续跟踪她的行迹,一边自己吹疗躺在床上,梳理思路。
现在她的猜想是:海泰礼现在依旧把持着整个海家酒楼,海冬姑的母亲早已不管俗世。如今只剩下两位伯伯手里还捏着点儿份子,吃着每年海家酒楼给他们的分红。
要想从虎口里夺食,顾源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家是占了大头,如果在同两位伯伯手里,把剩下的全部拿回来,认谁都不可能会答应的。
而且他给的任务是:查清要害海冬姑的人还有经营好自家的酒楼。
这么明显的漏洞,不就是敞开让她钻的吗?
目前已经确定了一个嫌疑人,但经历过翠儿这件事情之后,顾源发现恐怕身边很多的人都能要她的命!
经营好自家的酒楼,那我们就去单干呗!创业做老板难道不比给缺打工仔来得香吗?
这样想着,顾源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不知道怎么的,今夜里的梦,格外的令人抓心挠肺!
顾源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黑色的铁笼里,是铁笼吧又不像,因为普通的铁笼四周都是用铁棒为什么栅栏。
而她这个是用水泥浇铸成的城墙,四四方方,除了头顶上那一片是敞开的,其他的地方简直是为得密不透风!
像极了古代斗蛐蛐实用的方罐儿!而她就是那个方罐儿里面的蛐蛐儿!任人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