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阳又给了夜班一个大嘴巴子。
夜班:“好好的,你打我做什么,我缓口气儿再跟你说不行?”
李波阳:“你说吧,你接着说,我这会儿不打你了。”
夜班:“我将那几个人便出来之后,就让他们按照正常的时间躺到床上去睡觉,没想到那个前来接应你们的大人竟然是那个什么狗屁公主派来的我听见他和别人密谋说是要放火把你们烧死。然后那处园子就到处都着起了大火,想必是那人放的火。他现在应该以为你们已经葬身火海了。”
李波阳:“师傅,咱们把他们先头的马车架了出来,会不会引起他们的猜忌?若是一路追踪到那刚才在咱们手里买马车的人会不会就查出来………”
老周头:“没关系,看情形应该不会,而且刚才卖马车的时候,我也是施了符咒的那买马车的人根本记不清咱们长什么样子,就算那人真的追了上来,也查无可查。而且这天底下马车长得一样的多的是,那辆马车虽然看起来豪华一点,但却也不是一般人用不起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儿,而且咱们快马加鞭的赶路,就算那人追上来又能拿咱们怎么办………”
经过一番奔波,李波阳她们几人终于到了到京城中间的一座城。下车之时,李波阳轻轻笑了,嫣红的唇在白净的脸上极显妖娆,赵易………我们越来越近了………你还好吗?
李波阳她心中稍稍有些窃喜,歪了头静静地享受着阳光的照拂,生活竟是这样美好呢,夫君………你说是不是?很快了………
就要见面了………老周头见李波阳露出笑容也顿时欣慰了不少,感觉像是回到从前他们师徒刚刚相遇的日子。彼时李波阳还是天真无邪的小妇人,仿佛什么事都不能让她伤心一般日子就算过得太苦,李波阳每天也要坚持出去摆摊。真怀念那段没有伤痛没有哀伤的日子呀。
李波阳对老周头说:“师傅,咱们今天先在这里歇息一晚吧。到京城还有一段儿距离不能这样连夜赶车。之前那人看来也没有追上,咱们应该是以为咱们已经死了,等到了京城,咱们还要想办法找到夫君才是………”
老周头:“那就暂且时间在这里落脚连日赶路,确实有一些辛苦。就算大人熬得住孩子,也怕熬不住。”
刘氏:“那咱们找一家客栈住吗,还是………”
老周头:“眼下还是要找一间客栈住的,但是咱们还是不要一起去,我先去找好客栈,你们过一会再过来………”
李波阳:“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师傅………”
老周头找了一家客栈,那客栈看起来并不大,只是普通的规格,但是人还是挺多的,老周头心想虽说人多眼杂,但是还是人多点儿比较好,毕竟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弱势人太少的话,他们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就选定了这家客栈。
老周头回去找李波阳个刘氏,套上马车拉着她们娘俩来到了那家客栈门前事先已经订好的房间也不用多说,直接带着他们上了楼,来到了事先定下的房间之中。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李波阳:“师傅,这房子看起来好像挺高档的样子。价格不低吧?”
老周头:“价格倒是还可以,只是老板说客栈之中已经没有太多的房间,我刚才来的时候只剩下意见,我那一件事比较平常的房间,这间他说是原本主家住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老板自己又有房间,所以就将这房子给了咱们住,只要咱们小心一些,不要弄坏房间里的东西就可以了。”
李波阳:“既然这样,咱们临走的时候多给人家扔点儿钱就是了,这房间真的不像普通的客房,不过这样安静舒适,也好孩子还能安稳的睡个觉。”
老周头:“你把夜班放出来,让它在附近守着吧,省得到时候再出现什么麻烦,尽量在有人来之前,咱们就离开这里,不要给这客栈的老板添麻烦。”
李波阳听到老周头这样说就将夜班从葫芦里面放了出来。
夜班一出来就开始墨迹:“我说你们师徒二人也实在是太不讲究了,用着我的时候就把我放出来,用不着我就把我往葫芦里面一关,这也实在太没意思了,我保证不捣乱,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吧。再说你们这一行人之中,若是没有一个男子怕是要引起别人的误会我就假装是你们这家的孩子人家就不会以为你们是进京去找探花郎的,这样也就。少惹不少麻烦。”
刘氏经过先头儿,老周头儿跟他的解释已经知道夜班的存在,所以并没有觉得很惊奇,但是这事儿大家却拿不定主意。
老周头觉得其实夜班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若是让他出来跟着别人就会以为他是这家的儿子也就不会怀疑他们是进京来找探花郎赵易的。
老周头:“我觉得这个方法还行,你们看呢?”
李波阳:“如果夜班要是能保证不胡作非为,不在中间捣乱的话,其实让他出来倒也没什么不可以。”
夜班:“你我二人之间已经签订了主仆契约,我又怎么敢随意的去捣乱呢,我一定会听从你的安排,我只不过是不想在在那葫芦当中呆着了。”
刘氏:“我倒觉得没什么的,不过是假装成一家人而已,我想我儿子也不会介意这点小事的,毕竟现在还是安全最重要。”
刘氏一想起来之前那个所谓的大人竟然想放火烧死他们一家人就觉得心底发凉,现在若是有一个人能够假扮他的儿子让别人不会伤害他们,刘氏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