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人不愿意超度她,现在她所有的希望就都在老周头身上了,只有老周头才能超度她,送她进入轮回。李波阳诧异的问她怎么知道老周头能超度她,她居然她一直没离开,就躲在屋子里,今老周头的话她都听到了,老周头会超度了她的。
李波阳一听这话顿时后背发凉,她这几……一直在屋里某个角落偷偷盯着我们?
之前老周头她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厉鬼,这都过去几了,那她会不会已经……
想到这里李波阳顿时遍体生寒,又不敢直接激怒她,只好先稳住她自己没打算把孙叔怎么样。
妇茹点头那就好,她无心害人,只是想尽早进入轮回。
李波阳让她在床边守着,老周头要是醒了就赶快告诉我,自己则退出了屋子。
从屋里一出来李波阳顿时浑身不自在,心里阵阵的发毛。
一个居心叵测的假老周头就已经够李波阳头疼的了,这还多个厉鬼,李波阳可怎么应付?
忽然李波阳想到了门头挂着的铃铛,既然沾了李波阳的血的铃铛能对付老周头,那是不是也能对付她?
想到这里李波阳回头往屋里瞥了一眼,见那妇人没反应,蹑手捏脚的走到厨房门口,把上边挂着的镇阴铃摘了下来,又拿起白放在茶几上的刀子割破手指把血抹了上去。
整个过程李波阳都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到妇人让她翻脸。
因为担心发出声音,李波阳脚步很轻,走得也很慢,从厨房门口回到那间卧室门口花了比正常走路要多好几倍的时间。
对李波阳来这个过程很漫长,时时刻刻李波阳都提心吊胆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双手都不由得有些颤抖。
当李波阳中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的时候,由于太紧张李波阳居然撞在了门框上。
虽然撞得不重,但李波阳手里的铃铛却脱了手,哐当一声落在霖上,碰撞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静了下来,李波阳整个人浑身一僵,呼吸一滞,好像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但也仅仅是愣了一瞬,李波阳立刻反应过来慌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镇阴铃,再一抬头却发现屋里的妇人不见了!
明明前一瞬间李波阳还看到她坐在床边,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李波阳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镇阴铃,后背顿时就被冷汗浸湿了,僵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间李波阳感觉到耳背一凉,像是又人在背后对着李波阳的耳朵吹气似的,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响起:“女先生。”
是那个妇人!她到了李波阳身后!
李波阳浑身一激灵,猛地转过身,正好看到她站在背后冲李波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一张口似乎还想什么。
但这时候李波阳已经顾不得多想,以最快速度抬起手来抓着铃铛冲着她的面门就是一阵乱晃。
事实上李波阳心里也没底,镇阴铃虽然能定住那个假冒的老周头,可这妇人毕竟是鬼,而且极有可能是恶鬼,对她能不能有用?
但这时候李波阳的动作已经暴露了,要是她直接翻脸,李波阳恐怕真的只能认她宰割,只能豁出去试一试了。
然而李波阳没想到那妇人并没有像孙叔似的被定住,而是脸色剧变,来不及惊呼就变成一缕白影快速缩,猛地掠进了李波阳手中的铃铛里。
李波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发生的事,就好像是那种电影电视里高僧收妖的场景,那个妇饶鬼魂……就这么被李波阳吸进了镇阴铃里!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李波阳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然而李波阳还没回过神来,屋外忽然就挂起了大风,风声从窗外掠过,带起尖锐的“呜呜”声,听着像是有人在笑,又像是哭。与此同时房门也被敲响了,敲门声很重,很急,像是有人急着想要进来似的。
屋里各个门头上的铃铛也跟着晃动起来,发出清冷的声音,听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李波阳一下子被吓住了,怔在原地手里还捏着一串镇阴铃,呆呆的看着房门不知所措。
敲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简直就是在砸门,李波阳甚至都能感觉到门板被砸的来回晃动,像是随时会被砸破似的。
同时门外还传来了婴儿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听得人撕心裂肺。
仿佛从李波阳把那个妇饶阴魂收进镇阴铃的那一刻起就触碰到了什么无形的开关,这些声音一下子就响了起来。
李波阳回过神来后记得在屋里打转,这一连串诡异的动静肯定不是正常的,尤其是门口那个婴儿的哭声,竟然满是悲恸,歇斯底里的听得人想跟着哭。
砸门声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李波阳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快了起来,好像那一下下都是砸在李波阳心头上似的。
李波阳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紧紧的贴着墙壁看着被砸得直晃的房门,想着只要李波阳不开门就没事,熬到亮就好了。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李波阳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的下一刻房门就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阴冷的狂风扑面而来,门被砸开了!
门外涌入的风太大,屋里的书本纸张之类的东西被吹得到处乱飞,一种风雨将至的感觉涌上心头。
李波阳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门口,外面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那个婴儿的声音却越发清晰了,仿佛它就在门口看着我哭,只是我看不到它罢了。
强风吹得李波阳眼泪直流,但我还是不敢闭上眼睛,尽可能的强睁着眼睛盯着门口,虽然我什么都没看到。
婴儿的哭声没有拉近,看来那个灵婴并没有进来。但李波阳总感觉门外的黑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阴冷而怨毒。风越来越大,李波阳已经快连眼睛都没法勉强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