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疏影受伤之后,在西欢镇停留了好几天。
在这几天,也和龙湖镖局的老板胡天谈妥了那些镖师的身后之事。
月疏影给了他们每个人丰厚的赔偿,毕竟自己之前也不知道这单生意会要了他们的命去。
在西欢镇停留了七天,前两天是处理龙湖镖局镖师的事情,后面月疏影基本上就是在林深的陪同下逛街。
没错,就是逛街,这几天两人几乎是把这不大的西欢镇,以客栈为中心走了个遍。
也偶尔碰见病人,林深会出手诊治,几乎是不收人钱,偶尔遇见十分贫穷的还会自己给点银两抓药。
当然也会碰见看见两人穿着不错,想要劫点钱财的,不过都是潇潇洒洒的来,屁滚尿流的走的。
为什么?
当然是被林深打的。
由于他们没有杀人的恶意,林深也没有对他们下死手。
而是专门打脸。
好吧,这就是林深的恶趣味。
刚开始的时候,月疏影还会佩服林深都只是教训一下就让人走了。
可是次数多了那么几回之后,每次都是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
月疏影就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林深的恶趣味了。
没想到林深居然承认。
好吧,月疏影有些无奈。
不过月疏影不得不承认其实还挺有趣的。
这几天月疏影也对林深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他和这个时代的大夫不一样。
他也治病救人可是却不是每个人都救。
比如昨天遇见了一个人,他脸色极其难看明显病的不轻,可是林深也只是在对方走后和月疏影随口说了一句:“此人若是不去治疗活不过三月。”
月疏影也问为何林深不去救治对方,可林深说:“此人气息杂乱,并带有血腥和腐败,想来手上有过不少人命。”
“你还懂这些?那我的气息是什么样的?”月疏影对林深的话十分好奇,这是怎么得出来的?
“你的气息纯净,我感觉到的。”林深只是回答月疏影的问题,没有深入的去解释是为什么。
“这算是你的特异功能吗?”月疏影其实也没有注意林深只是简单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反而是对林深这个感觉到的很感兴趣,难道是特异功能?
林深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和月疏影如实说,可是万一吓到她了怎么办?
挣扎了半天之后,林深只是点点头然后说:“算是吧。”
月疏影觉得惊奇,但是也没有过多的去问,只是后面偶尔看见一个就会问林深:“这个人的气息是什么模样的?”
林深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会回答一下的,可是后面问的多了就干脆说道:“这世间之人欲望不止气息都是混杂的,只有病危之人才会有腐败的感觉,杀人者则是带有血腥味随人数增加而浓厚。”
“那若是边关的将士在你眼中不是都带有浓厚的血腥味?”月疏影想着若是按照林深的理论来说边关的将士不是都是满身血腥味了。
“不会,边关的将士他们是保卫家国,他们的气息比较简单,虽然杀敌但是没有血腥味。”
曾经林深也好奇过,特地跑到边关观察了很久才得出这个结论的。
后来
月疏影伤好之后一行人又踏上了前往长白雪山之路。
大约是因为受伤耽误了一些时间,月疏影等人日夜兼程的开始赶路,终于快到了下一个城镇。乙星城。
这个地方离吉城便只有八个城池的距离了,又近了一步了。
只是这个进度似乎有些慢了,月疏影有些着急,毕竟说三年之前还是有很大的侥幸心理在,可是万一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怎么把。
这个时候月疏影不得不想念前世那发达的带步工具了。
众人到达乙星城之后。林深本没有入城的打算。
可是发现带的干粮什么的似乎没有办法支撑到下个地方,所以一行人只好进城采买。
后面又想着书瑜还受着伤,就让林七和两兰陪着他在城外马车上休息,林深和月疏影进城。
乙星城,西市街上
“林深,还需要买些什么?”月疏影看着林深手上提着的大大小小的吃食,想来应该是足够支撑一行人到达下个城池了才是。
“我还需要去别坊买些药材。”林深出门的时候没有带多少药,医治书瑜的时候用了不少,如今应该补上缺漏才是,否则万一发生什么就不好了。
“别坊?哦哦,好。”月疏影先是愣了一下,后面才反应过来林深说的是药坊。
月疏影在书中看到过,前朝时称药坊为别坊。
不过好像其他国家还是用这个称呼。
林深到达药坊之后熟练的把自己需要的药材告诉药童,药童按照林深的要求把药材包好。
也许因为两人都是熟悉药材之人,这速度很快。
就在月疏影和林深拿着买好的药材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堵在门口看热闹的众人堵住了。
两人在人群的边缘站了一小会,看见两人一脸迷茫的表情,一个中年大婶热心肠的为两人开始解说。
“眼前在闹事的女人是城外尾宿村的村民,她丈夫被流氓打伤到城中来求医,可是没想到那个打伤她丈夫的流氓是城中恶霸,而城中医馆迫于恶霸的淫威不敢收治。”
“城中的医馆药坊她都拖着他的丈夫走遍了,可是都没有人敢收留他们,如今这家药坊是最后一家,也是不愿意收治。”
“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坐在药坊面前闹,掌柜的没有办法,只好在一旁苦劝。”
“那恶霸是什么人,官府不管吗?”月疏影对自己听见的事情十分惊讶,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那恶霸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城中百姓如此忌惮。
“那恶霸名为石岩,是乙星城太守石询人的嫡亲侄子,这太守膝下无子,把弟弟家的这个儿子当做自己儿子疼爱,所以宠的是无法无天了。”
“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就不怕冲撞贵人吗?”难道就不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