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嘴角带着不容置疑的嘲讽,抬头挺胸走了进去。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上官若曦路过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多看一眼,妈妈以前在的时候最喜欢打理这些花花草草,舍不得伤害他们一丝一毫。
别墅内,目光扫过落地窗前的桌子,妈妈以前总是喜欢在那个位置摆放自己喜欢的百合花。
现在,已经被那个女人换成火辣辣的玫瑰花。
即将陨落的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射在鲜红色的玫瑰花上,显得花朵妖艳美丽的同时还带了一份诡异。
继母罗雪丽一身黑色修身长裙,一头酒红色的中长卷发披在肩膀坐在沙发看着杂志。
从她手指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就可以看出女人平时的穿戴是多么奢侈。
看着女人一身昂贵行头,上官若曦嘴角漏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这个女人跟自己的妈妈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喜欢她。
“看什么看,回家了也不打声招呼,你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这么没礼貌?”
沙发上的女人察觉到上官若曦的到来,将手里的杂志狠狠合起摔到米白色欧式沙发上。
上官若曦嘴角带着苦笑,女人的外貌果然是会骗人的。
一个女人穿的在怎么得体优雅,等到一张嘴说话的瞬间,千辛万苦塑造的形象会在瞬间崩塌。
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应该感谢我妈,如果我妈没有变成植物人,能有你的今天吗?所以啊,我要是你就无时无刻在心里想着那个赐予你一张永远刷不完信用卡的善良女人。”
十岁那年,上官若曦揉着松懈的双眼去找妈妈的时候,她亲眼看到浴室里流出的血水爬满了妈妈房间的白色地板,看到躺在地板中间血泊里的女人时,尖叫声充满了整栋别墅…
这么多年,若曦一直活在愧疚与自责中,深深的忏悔,每日每夜忏悔,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早点发现,这样妈妈就不会成为植物人。
看着女人,上官若曦觉得就是一种讽刺。
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知道上官正中有没有看到过,如果看到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
“你个小贱人,你瞎说什么?我在说一遍,当年是你妈抢了我男人。”
罗雪丽听见上官若曦对自己说的话,瞬间暴跳如雷,恨不得一把掐死面前的女孩。
“打住,我妈才懒得跟你这种女人抢一个男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啧啧…真是可惜了身上这件衣服还有这个发型,贵太太的身份跟你现在这副要吃人的嘴脸不搭,你现在的姿势很适合用两个字来形容——泼妇。”
这个女人是什么货色自己太清楚了,从一开始的低三求四到最后的恶言相向,再到最后的辱骂。
“你…你个小贱货,你跟你妈一样贱,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罗雪丽原本精致的一张脸,瞬间被上官若曦气的身体直直发抖,紧咬着牙扑向沙发上的上官若曦。
“若曦,你回来了。”
声音来源于二楼的楼梯口。
上官若曦深呼一口气,又是白莲花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