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这厮看着我,好看的眼角不停地抽了一下。
“呃,确实很伟大。”
我很是不客气的着。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云白嘴角抽了抽。
“呵呵呵”
经过刚才的一番事情,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
于是,胃口也变得好了。
我拿起盘子里的大包子,一口气吃了三个,不过还是没吃饱。
一旁的云白,一边震惊的看着我,一边给我递水,示意我慢点吃,心噎着。
“阿染,你慢点吃,这里的包子都是你的,每人与你抢的。”
我嘴里的包子还有了咽下,不清楚的着。
“没事的,白,我这是高兴,我一高兴就爱吃包子,呵呵呵。”
或许是我这个怪癖,惹得云白那好看的眉脚不停地在抖动。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是真的,我只要一高兴,就是爱吃包子。
“呃,阿染,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吃包子啊。”
我:“呵呵呵,是啊。”
云白看着我,喃喃的着。
“看来以后,家中需要有一个会做包子的厨子啊。”
我疑惑。
“啊?白,你在那里嘀咕什么那?”
云白摇头轻笑。
“没什么。”
经过我的一番奋战,我已将盘子里的包子,消灭完了。
我伸手摸了摸有些鼓起的肚皮,我心满意足的笑着。
这是我这几日,胃口最好的一次啊。
一旁的云白,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
“阿染,你可吃饱了?”
我:“嗯,饱了。”
云白:“饱了,就好。”
我看着被我一下扫空的盘子,有些不好意思。
“白啊?”
云白:“嗯?”
我:“那个,要不要再叫二拿一些包子来?”
听到包子二字,云白那双本是好看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更大。
“阿染,莫不是你还没有吃饱?”
听到他这样的关心的话,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我知道我能吃,但是我是个人,不是个猪好吧?再了,就算我要吃,也是花我的钱,你管的着么?
这些话,我自是不会出来的。
我是一个有很好家教的人,是不会这些话的。
于是,我嘴角挽起好看的笑容,看着云白。
“呵呵呵,不是啊,我是看那包子都被我吃完了,你一个没吃,我怕你饿着。”
听到我的话,云白只是淡淡的笑着。
“无妨,阿染,有你这份心,就足够了。”
看着云白,我心想这厮不是生病了吧?
怎么今儿一大早,那么煽情?
感觉的这气氛怪怪的,我便想逃之夭夭。
“呵呵呵,白啊,我吃饱了,我先去活动了。”
完,我便站起来,想撤。
谁知,我的香手被云白这厮给抓住。
“阿染,你是不是还没洗漱?”
我:“好像,似乎,大概,没有吧?”
云白站起来,看着我很宠溺的笑着。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我带你回房去洗漱吧?”
着,他便拉着我的手,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看着云白那宠溺的笑脸,我心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云白这厮从昨夜开始就有些反常!他对我的好,好似男人对女人那般。
虽然,我是个女子。
但是,我现在是男装啊!
莫不是,这厮是个断袖?!
一想到这儿,我一下子把自己的香手,从云白的魔抓中抽了出来。
我退后一步,一脸警备的看着他。
云白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
“阿染,你怎么啦?”
着,他还想移步,靠近我。
我后退了一步。
“哎!你站那个!离我远点。”
云白墨眉微皱。
“阿染,你到底怎么啦?”
我环视四周一圈,低声问着云白。
“白,你你是不是不喜女色,好男风?”
此话一出,云白那俊美的脸,瞬间石化了,他好看的嘴角不停地再抽。
“你你又在胡些什么?!”
我:“白啊,你不要不承认啊。其实吧,断袖之癖也不是,不是那么不被人待见的。我可以理解你的。”
云白微微一挑那好看的眉角。
“你理解我什么?”
我:“我唉,云白啊,那个,我其实吧你的性取向,我是管不着的,但是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啊。你我之间还是有点距离比较好,我不想被人误会我,呵呵呵。”
我看着云白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黑,这颜色变得甚是好看。
我以为我都把话到这个份上了,以云白的聪明才智定是能明白的。
谁知,云白这厮黑着一张脸,一步跨到我面前,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阿染,其实,我的性取向也是很正常的!”
着,他便拉着我朝他房间走去。
我正想反抗,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阵风向我袭来,我感觉被一个粉粉的活物给抱住了。
我:呃,确切的,这个拥抱,应该是个熊抱。
云白拉着我手,看到这一幕,他实实的僵硬在那里。
我不用低头看那一团粉色的活物是什么东西,就知道她是谁?
此物,就是海雪。
我们兵家四大高手中,排名第二的海雪。
海雪一身粉如桃花色的衣裙,衣袖裙摆上绣着粉色桃花,只要她一走路,那裙摆衣袖上的桃花好色灼灼盛开。
海雪与我年龄相仿,比我几个月。她本已十六碧玉年华,奈何她那张如花白皙的脸上,长了一双稚气满满美丽的眼眸,就如两颗水晶葡萄一般。她哪里有十六岁的样子,活脱脱就如十二三豆蔻年华的姑娘一般。
今日,海雪梳了一个惊鹄髻,发髻上的两个角各戴着翠玉流苏簪,若是她一动发髻上的翠玉流苏也跟着晃动,很是栩栩如生,更给她那张可爱的脸增添了几分灵动。
只见海雪扬起一张粉嘟嘟可爱的脸,满脸萌萌的看着我。
“主上哥哥,你可想死海雪啦,你知不知道啊?”
着,她还不老实的,将她那怒人怨的可爱的脸,在我怀里蹭啊蹭啊。
我心中哀叹啊,妹子啊,幸好,我今日的束胸裹得很是结实,要不然,被你这么一蹭,我就露陷了!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自打海雪来到兵家,她每次一见我都如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我。难道是我长的人见人爱貌美如花?
我伸手废了好大的劲,才将海雪那张可爱的脸,从我的怀里推出。
“海雪,你不在兵家老实的待着,乱跑出来干什么?”
海雪一脸真无邪的笑道。
“没有啊,主上哥哥,我没有乱跑出来啊。是遗寒哥哥带我来的。”
我随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遗寒很是儒雅的站在一旁看着我,向我点头示意。
“主上。”
我微笑着颔首。
“遗寒,你也来了。可有什么事么?”
遗寒嘴角浮着一抹儒雅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长老们担心主上的安危,派属下前来保护。结果,海雪非要闹着来,这不就把她带过来了。”
“哦。”
我:不对!遗寒来了,海雪来了,那个沧言哪?他是不是也来了?
看着遗寒,我心的问道。
“那,沧言哪?”
“他,也来了。”
遗寒话音刚落,就听见沧言这货的声音。
“哎?好巧啊!染染主上,我好想你啊!”
着,沧言这货便张开双臂,冲我走过来,想要抱我。
瞬间,我感到危机四起,我一把将搂着我的海雪,推到遗寒的怀里。我拉着一旁的云白,就朝二楼房间奔去。
看到这一幕,沧言、海雪、遗寒等人呆愣在那里。
在我慌忙拉着云白,正上着楼梯时,我听到身后,沧言哀怨的声音。
“这是怎么啦?为何染染主上,如此不待见我?呜呜呜”
一路狂奔到房间内,我将房门反锁。
靠着木门,我呼呼的喘着气。
懵逼的云白,很是不解的看着我。
“阿染,你为何如此慌张?你好像很是害怕那个沧言?你不是兵家的首领么,为何要害怕一个属下呢?”
我虽是兵家的首领啊,可是,有人知道兵家里的人有多奇葩么?
以前,音怡跟着,到没什么,不就是这妹子冷酷点么,不爱话,动不动只爱一剑封喉什么的。
现在,可就不一样啊!
现在,兵家四大高手:沧言、海雪、遗寒、音怡都跟在我的身边,这还让不让人活啦!
我一脸苦瓜脸,看着云白。
“白啊,你有所不知啊。我们兵家的四大高手,其实各个都是奇葩啊!”
云白问:“怎么讲?”
“沧言,抠门吝啬,废话连篇海雪,真可爱,粘人如糖遗寒,温文尔雅,城府极深音怡,冷如冰霜,残酷不仁。”
着,我叹了一口气。
“白,你想想,你要是成与这些奇葩混在一起,你觉得恐怖不恐怖?”
云白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阿染,确实,挺恐怖的。”
我:“是吧,你也是这样认为。不行!现在他们四人聚在一起跟着我,这岂不是要我的命?本来这次出来,我就是要远离他们,真爱生命的。我可不想再与他们在一起,被他们整日压榨!”
着,我看着云白。
“白,你向来聪慧,你快给我想个法子,怎么才能摆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