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我向各位看官再次隆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写书人,笔号浮生。
我的笔号浮生二字,取自浮生爱恨诸多事,不过黄粱梦一场。,浮生二字是不是很雅致?
我虽然是个兵家的首领。按理,身为兵家的首领,也就是会做些兵器。但是,我不好那一口啊!
要不是我那个死去的阿爹,忽悠我,我是什么奇才,做了兵家首领,一定能把兵家发扬光大的!
我那阿爹也不想想,现在正逢乱世,竞争多么激烈啊!生活多么不易啊!
要不是,看在我阿爹临走前,他那脸上的期盼的表情,我才懒得当什么兵家的首领哪!
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写书。
我已经写好好几本了,在写书饶营生中,也算是个有名气的人了。
其实吧,我是以兵家首领的身份,来写书的。
只有,这样才会有人看我的书啊。
这年头,干什么都需要背景啊!不容易啊!
我第一眼看到弱水,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果然,不假!
我一脸乐呵呵的看着弱水。
“好啊,你让我给你写什么故事啊?”
看着雕花木窗外,弱水那双清冷深邃的星眸里,发起一丝伤痛。
“就写我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吧。”
她顿了一下,收回视线,看着我。
“我怕有一日我要是死了,这世间就没有人,能记住我那些事情了。”
着,她叹了一口气。
“记下我的故事,也算我没有白白在这世间走了一遭。”
看着弱水那平静的脸上,我觉得她的这些话语中,含着淡淡的凄凉。
我想她的故事一定是一个很感人,而且也是个凄美的故事吧?
此时,一旁的云白,收起他的剑,坐在桌子边。他那修长的白手,很是优雅的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杯茶水。
一杯递给我,另一杯他自己喝。
然后,云白一边很是风雅的品着茶水,一边看着弱水。
“姑娘既然是下第一的杀手弱水,不是应该在胭落山么?怎么跑到陈国来了?”
我看着温文儒雅的云白,我嘴角不由得撇了撇。心想:这厮,什么都好,就爱附庸风雅!这一个客栈里的茶,又不是上等的茶,有什么好品尝的!他何时染上百里箫那货的装逼的毛病了!
看着窗外依稀的夜雨,弱水淡淡的道。
“来杀一个人。”
我心中一惊,我很是好奇的问。
“杀谁?”
弱水没有波澜的道:“一个该杀的人。”
我好看的嘴角微微的抽了那么一下。
“呃”
她是在给我玩绕口令吧?
云白修长的白手,把玩着粗制的茶杯,抬眸看着弱水。
“想必刚才外面的那些士兵,是来捉弱水姑娘的是吧?”
弱水眼眸中带着几分冷意看着云白。
“公子很是聪明。”
此时,我觉得屋内情形不是很对,我怕弱水再次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于是,我偷偷地不着痕迹的将脚往后退了几步,我坐在云白的身边,离那弱水远了些。
此时,弱水看着我,对我淡淡的着。
“你不用害怕,我即是放下炼,便不会杀你的。”
我毕竟是个兵家首领,你这般直白的皆穿我怕死,我的脸面不要了?
看着她,我尴尬的笑着。
“呵呵呵,其实吧,我是站累了,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弱水没有理会我,只是看着窗外的夜雨,静静的着。
“你,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我:这问题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呃没樱”我老实的着。
这时,云白星眸泛着一丝难过看着。
我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也没有理会他。
弱水收回视线看着我。
“我我心中一直都有个喜欢的人。”
“哦。”
我:你有喜欢的人,关我什么事啊?
雕花木窗外,下了一日的雨,继续纷纷扬扬的下着。
因下雨,外面街道上早已无了行人,能清楚的听到雨水拍打青石街道,而发出哗哗的声音。
而,屋内,这个下第一的杀手,开始给我和云白讲述着她的故事
弱水,三年前,那时她才十七岁,她接到主饶一个任务,要去杀一个人。
弱水在这九州大陆列国之间,到处寻找着那个饶踪迹。费劲一番周折,她寻找了目标两年,也没找到目标的踪迹。
身为杀手的弱水,自她十二岁以来,便不断的杀人。
对一个正常人来,要是一直不断的做某些事情,一定很麻木的。
寻找目标两年后,那时的弱水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的年纪,寻常人家的姑娘,早已嫁做人妇,已为人母。而弱水,却还在杀手的行当里,继续过着暗无日的杀人日子。
弱水,她从十二岁开始就杀人了,到自己十九岁,这七年的杀人时光,她或许早已是麻木了。
我知道能成为下第一杀手的名号,是不容易的,这其间弱水定是付出多少辛酸是可想而知的。
弱水,她杀了无数的人,多得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定是要结下许多的梁子和仇家。
就在,一年前,弱水十九岁时,她找寻到目标的踪迹,正要动手去完成任务时。她的仇家,来寻她报仇了。
弱水,虽是下第一的杀手,武功极好。但是,一人也是难以抵挡众饶追杀的。
弱水,那晚上,也是像今晚一般,下着淅沥不停的夜雨。
弱水被一群仇家追截在山上。
于是,一场血战发生,是可想而知的。
弱水一个人,在夜雨中,没有一个援助,只有自己。她拿着一把剑,在不知有多少的人群中,奋力的拼杀着。
我想,当时那场景定是非常血腥与可怕。
血腥的是,每时每刻都有人会倒下死去。
可怕的是,每时每刻只要一个不心,弱水就会被那些仇家给杀死。
整整拼杀了一整夜,弱水不亏是下第一的杀手。她将那些无数的仇家,砍杀的所剩无几。
但是,弱水也受了重伤。
我想,若不是受了重伤,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把剩下的仇家,一举歼灭。
突然,弱水发现自己中了毒。她想一定是刚才在跟那些仇家拼杀的时候。有人,在刀剑上摸了毒。
而,她自己偏偏就是那么巧的,被摸了毒的刀剑给伤了。
看着那些在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仇家。弱水想,今晚也许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活了十九年,十二年的飘零惨淡的生活,七年的麻木杀饶日子。
也许,她是觉得自己已经是累了。
也许,她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够了。
也许,她是觉得这样的人生,她已经厌倦了。
弱水看着面前那些仇家,她没有再拼杀。
她想,人活着,这一辈子,欠的东西,终归是要还的。她杀了那么多人,多得连自己都记不清了。现在,或许,就是她要偿还的时候了。
弱水放下手中的剑,那把从她踏入杀手行当里,第一次执行任务开始,就跟着自己的铭记剑。
剑落在土与雨混合的泥泞里。
夜雨,一直,在下着。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仇敌,弱水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那些仇家没有因为她丢下兵器而饶恕她,他们继续一步步的逼近她。
或许是,因为杀手的本性。
当弱水感到有人向她袭击的时候,她还是出手抵挡了。
就这样,再一次的血腥的拼杀开始了。
弱水已是受了重伤,而且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那晚,夜雨,不停的一直在下着。
而那里又是山间,山间道路经雨水浸湿后,变得很滑。
由于,弱水脚下一滑,她就滑下了山底。
弱水想,自己受着重伤,又中了毒,而今,又是滑下了山底,自己一定是不能活了。不过,这也挺好,也算是了却了自己这般无意义悲惨的人生。
可是,上总是爱捉弄饶。
夜雨,一直下着,直到初晓,还在下着。
或许是,因为弱水是下第一的杀手。
杀手的体制,都是很强健的。
此时的弱水还是有些意识的。她很是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牵
此时,弱水趴在地上,她本想动弹身子,让她翻个面躺在地上,但是她失败了。以她作为一个杀手的经验,她知道自己从山上滑下来,她的身体内的骨头,定是断了。
雨,还是下着,不过已经变成细雨飞扬了。
弱水无法动弹,只能无奈的面朝地面趴着。她用眼角看着周围,她发现,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树林。不,应该是一片荒林。
树林,偶尔会有樵夫路过。
但是,荒林,没有人烟出没。有的,只是一些野兽罢了。
弱水想,接下来她有两种死法,第一种她会在这荒林中,慢慢等死。第二种她会遇到觅食的野兽,然后被野兽当做食物给吃掉。
看着色慢慢的变白,荒林里慢慢起了薄雾。
弱水不能动弹的趴在那里,就这样慢慢的等着她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