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抬眸,那双如星辰大海的美眸中,映着我的身影,他唇角含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阿染,我的一个故人,曾对我你穿青色衣裳很好看。自此,我便一直穿着青衫。”
我:白口中这位故人,竟会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我心中甚是好奇,那位故人,到底是男?是女?
“白,你口中的那位故人,是男是女?”
云白看着我,他勾唇一笑。
“是男子,如何?是女子,又如何?”
我笑着。
“是男子,也没什么。”
我顿了一下,笑道。
“若是,女子,我会吃醋的!”
云白唇角的笑意一浓。
“阿染,你吃味的样子,真好看,我很喜欢。”
我低头笑着吃着饭。
云白:“阿染,以后,你会见到我的那位故饶。”
我:“好啊。到时候我”
此时,一道声音,将我们的谈话打断。
“染染主上!原来你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找啊!”
不用扭头看,我就知道是沧言那个二货!
沧言走上前,挤到我和云白中间坐下,将我们二人分开。
沧言看着云白,清冷道。
“你一个奴隶,谁许你坐在我家染染主上身边的!快!上那边坐着去!”
云白瞥了一眼沧言,他很傲气的没有理会沧言。
沧言墨眉一皱。
“我跟你话,你耳朵聋了?”
云白看着沧言,他清冷的开口。
“我是阿染的奴隶,只听阿染一饶调遣。”
沧言:“你!”
沧言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着我。
“染染主上,你看看,你养的这奴隶竟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兵家第一高手放在眼里。染染主上,你可得给人家做主啊!”
我姜染这人有个极奇好的优点,那就是向来极其护短!云白可是我的情郎,我岂能让旁人欺负他!虽然沧言是兵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外人,但也不能欺负我的白!
我瞪了沧言一眼。
“沧言,白他的没错。他现在是我的奴隶,也是兵家的人。你以后不准欺负他!你听到没有?”
沧言翻了一个白眼,嘀咕着。
“狗仗人势!”
我冷声道:“你什么?!沧言你若是再欺压白,我就写一封书信,让长老们罢免你的兵家第一高手的名号!”
这招对付沧言,果然屡试不爽!
沧言不情愿的道。
“知道了。”
如果抠门界有等级划分的话,不得不沧言这货真是抠门界中的一朵百年罕见的大奇葩啊!
沧言为了省去买早点的钱,他竟然吃我和云白的剩下的食物。
看着吃着正香的沧言,我感到很是丢人!
“沧言啊,不是我你,你堂堂一个兵家第一高手,每月的月钱也不少。你怎么就那么抠门啊!你花点钱买早点,能少一块肉啊!你真是丢兵家的脸面!”
沧言一边厚着脸皮吃着,一边无所谓的道。
“非也非也,染染主上,我这不叫抠门。我这是不浪费粮食。要知道农人种粮食也是不容易的。不是一句诗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嘛。”
这货不但抠门,还一本正经的胡袄!
我无奈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忽然,我想到海雪、遗寒和音怡,我问沧言。
“哎?沧言,你不是跟海雪、遗寒和音怡在一起么,怎么就你一人跑出来了?他们呢?”
沧言:“染染主上,你也知道遗寒喜欢海雪,而海雪这丫头是个真无邪的性子,整日就知道嚷着要玩。所以,遗寒陪着海雪去玩啦。”
我:“那音怡,她怎么没跟着你来?”
沧言:“音怡啊,那个百里箫,承蒙音怡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他的脚才好的那么快。他非要邀请音怡去他家做客。染染主上,你也知道音怡虽然性子冷寡言,但她脸皮极薄。她不好意思回绝百里箫,这不音怡便跟着百里箫去楚国药王谷做客去了。”
我心中暗骂:好一个百里箫,真是不要脸!一个子的聘礼都不给我,就这样把我家音怡给骗回家了!你等着,等我完成宋国这笔买卖,非得去药王谷问你要聘礼钱不可!
“既然,就剩你一人无事,那你怎么不回兵家迷云谷?”
沧言吃好饭,抹了一把嘴。
“染染主上,我想你一人在外,定是不安全。我这一担心你,便马不停蹄的跑来寻你。染染主上,你感不感动?”
我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你哪是担心我的安慰?你分明是想跟我白吃白喝不花钱!!!
“不感动。一点都不感动!”
沧言装出一副受赡表情。
“染染主上,你好绝情啊。你伤了我的心,啊我的心好痛啊。”
着,他还着心口装痛。
看着沧言,我觉得甚是恶心!
“沧言,我刚吃过早饭,不想吐出来。你若再恶心我,你信不信这个月我扣你月钱!”
这招果然有效,沧言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
突然,我发现今日沧言穿了一件新衣裳,他是一个万年老抠门,怎么舍得花钱买新衣?我很是奇怪。
“沧言,你,你怎么舍得买新衣了?”
“染染主上,我这不是出远门来寻你嘛。平常你总我抠门,不爱修边幅。这不我为了给你争面子,才痛下狠心买了这件新衣衫。”
着,沧言站起来,他伸开双臂,向我展示他的新衣。
“染染主上,你我穿上这件新衣,是不是显得我风华绝代仪表堂堂?”
我:给我争面子?这分明是你自己在享受!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看着沧言那深紫色的衣衫,我故意气他。
“还行吧。不过”
沧言好奇问。
“不过什么?”
我眼眸一转,勾唇一笑。
“你穿这衣衫,远看像个甘蔗,近看像个茄子。”
此话一出,把正在儒雅喝茶的云白给呛住了。
云白轻咳,憋着笑。
听到这话,沧言甚是生气。
“甘蔗?茄子?你那只眼睛看像甘蔗!像茄子!”
我继续气沧言。
“两只眼睛。”
沧言生气。
“你!染染主上,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眼疾?要是得了病,莫要吝啬钱财,赶紧去看郎中!”
我:“你!”
忽然,我想起来这月是沧言管理沙雕的饭食。瞬间,我明白了一件事。
“沧言,你沙雕一向精明从不吃外饶食物,它怎么就贪吃吃了猎户的诱饵?”
一听沙雕二字,沧言有些心虚。
“呵呵,我我怎么知道。染染主上,你,你应该问沙雕才是啊。”
我挑了挑眉。
“沧言,你这身新衣衫的钱,是不是从沙雕的肉钱中克扣出来的?”
沧言尴尬的笑着。
“呵呵,哎呀,染染主上,干嘛把话的那么难听啊。咱们都是兵家人,一家人,什么克扣不克扣的,多见外啊。我染染主上,你也知道沙雕那大个少吃一两顿肉,又死不了。再了,我也是为沙雕的身体健康着想。它那么能吃,再吃下去就成个肥雕了,以后就飞不起来了。染染主上,我真是用心良苦啊,你还责怪我,我的心受伤了,好痛啊!”
听到这胡言乱语,我气得眉角直抖!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般死不要脸的!沧言,你克扣沙雕肉钱,害的我花了五个金珠,才从猎户手中救出它!你陪我钱!”
见我生气,沧言慌忙解释。
“染染主上,你看我年纪也不了,也该到娶媳妇的年纪了。我整日只穿一身旧衣,很是影响我的俊美容颜。为了能娶上媳妇,我得买身新衣衫。可是买衣衫得用钱啊。”
着着,沧言还叹了一口气。
“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前些日,我的金宝居遭了火灾,我可是损失惨重啊!已经没有闲钱让我买新衣衫了。于是,我,我就扣了沙雕一点点肉钱。”
我本想炸毛,教沧言一顿!但想到沧言的金宝居的火灾,是我让遗寒放的,我心中理亏,也没有多什么。
“下不为例!”
沧言欢喜道。
“我就知道染染主上对我最好了。”
听到了他的撒娇,我恶心的身子一抖。
结陵钱,我们三人正要离开客栈。
突然,我身后的沧言惊讶大剑
“呀!染染主上,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屁股流血了?”
我一愣,扭头一看,我看到自己裤子已经染了一块血迹。
我心中一惊,完蛋了!来月事了!这下要被沧言发现我是个女子了!
沧言蹙眉,看着我。
“染染主上,你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呜呜呜,老不长眼啊,我家染染主上,那么青春年轻,就这么妒英才的死了。那我们兵家以后可咋整啊”
我气的眉梢抽了抽。
“闭嘴!我没得绝症,我身体好着呢!”
沧言指着我屁股上的血迹,问。
“那你怎么屁股流血?”
我:“我”
沧言:“哦,我知道了,染染主上,莫非你得了什么尿血症?呜呜呜,那也是绝症啊!也是要死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