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鹅黄男装的女子,我心中暗想:呃,她这是在帮沧言这货打抱不平?
我知道刚才我对沧言确实有些蛮不讲理,但是沧言先惹的我,再了,沧言是我下属,我一个作主上的,教训下属,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教我?
我正想开口反驳,但看到一旁的云白,我犹豫了。
刚才我一时生气,控制自己如此粗暴的打沧言,云白会不会认为我是个爱动粗的活泼妇?他会不会嫌弃我?不行!我得力挽狂澜的我的形象!
于是,我开始了自己一向擅长的胡袄本领。
“呵呵,这位姑娘,你你误会了。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鹅黄男装的女子,问。
“那是哪样?”
我:“这个沧言啊,是我的手下。他有一个很古怪的嗜好,就是喜欢让我时不时的虐待他一下。所以啊,我也是有苦衷没办法啊。我是一个很好的领导,当然要满足属下的要求。这不,我才打他的。”
那一身鹅黄男装的女子,吃惊的张大嘴巴看着沧言。
“你你,真有这样的怪癖?”
听到这莫须有的事情,沧言这货张嘴,就想辩驳。
“我”
我怎么肯能给他解释,于是,我眼疾手快的拉着他,低声着。
“沧言,你若是敢解释,乱我虐待你。你信不信我回到兵家,扣除你这月的月钱,嗯?”
沧言果真是识时务之人,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这货很是勉强的点零头。
鹅黄男装的女子,见沧言点头,她便眼眸带着怪异的看着他。
“沧言,没想到你,你竟是一个怪人啊。”
沧言听到这话,脸皱的跟个树皮一般僵硬尴尬笑着。
“呵呵”
我对云白道。
“白,沧言真的有怪癖,刚才,我”
云白温柔笑着。
“阿染,我信你。”
听到这话,我长舒了一口气,还在我这情郎云白心中的形象没有毁掉。
这时,我看着沧言那僵硬苦楚的笑,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为了保住我在云白心中的高大形象不受损失,只能牺牲沧言了。
我看着沧言,很是同情的低声道。
“沧言,难为你了。等我回到兵家,会给你记一功的。”
我忘了沧言的本性了,这货就会趁火打劫!
这不,机会来了,这货还能放过?!
沧言看着我,露出谄媚的笑。
“染染主上,你看我为了维护你那高大的形象,却毁了自己伟岸的形象。你只给我记一个功,是不是有点少了?”
我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那你还想要什么?”
沧言眼眸一转,勾唇一笑。
“我?呵呵呵,染染主上,你是最了解沧言的了。自是给我加点月钱啊。”
看着沧言一双发亮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是善良的人,自是不会那么残忍的破灭了他的希望。
我只能忍着,答应他的要求。
“好。”
得到了我的应许,沧言这货整个人都精神抖擞的,真不愧是嗜钱如命的家伙,一提到钱就来劲!
我在心中,将沧言数落了一遍!
好吧,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啊!
早知道,我就用沧言来维护自己的形象啦!这形象值几个钱啊!我的钱啊!想想就肉疼!
不行!哼!这沧言敢趁着这次,对我趁火打劫,这口气我岂能咽下!
嘿嘿,我非得整治他一番不可!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哼!沧言,走着瞧吧!
我心中正在思考着,如何整治沧言这货。却将鹅黄男装的女子用白绫缠着我霸攻的事情给忘了。
一旁的云白出声,对鹅黄男装女子,清冷开口。
“这位姑娘,将你的白绫收起来吧?”
“哦。”
那鹅黄男装的女子,收起了白绫。
云白低声,关切的询问我。
“阿染,你没有受伤吧?”
看着云白那如墨的眼眸,满是关切,我心中暖暖的。
“我没事。”
“那就好。”
我又忘了有外人在,此时,我与云白就这么的四目相对着,甚是一片含情脉脉。
这又引起一边沧言的不满,这货在我身后猛咳着,好似得了肺痨一般。
“咳咳!”
我不满的看着我。
“沧言,你咳什么!你就不怕咳死你!”
“我,我,最近嗓子有些不好。所以,就是想咳。”
着,沧言这货大脚一迈,便站在我和云白的中间。
沧言眼眸泛着敌意,看着一旁的云白。
我见他这般对待白,心中很是不悦,正要开口训斥他一顿。却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这让我,很是尴尬啊。
这时,那个书生土匪老大,哑着嗓子着。
“果然是断袖!还不承认!”
听到这话,我瞬间无语了。
“”
沧言看着那个书生土匪,冷声道。
“染染主上,这土匪着实猖狂,敢对你下手,你咱们该如何收拾他?”
书生土匪不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骑白马身穿雪白男装的女子。
见书生土匪不话,沧言有些生气了。
“染染主上,这土匪头子竟敢无视我!”
我挑了挑眉,看着沧言。
“然后呢,你想干什么?”
“我要让他知道无视我的后果!”
完,沧言正要拿着手中的金珠剑,去教训书生土匪。
结果,沧言被截了胡!
只见,一支暗器,快如闪电一般,向那书生土匪射去!
那快速的暗器,只是飞快的穿过书生土纺头顶,将他的束冠给打落。那如墨的发丝,便没了约束,一泻而下!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众人都是惊住了!
而那在空中快速飞转的暗器,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雪白男装的女子手郑
当我看清那女子左手中暗器的形状是个燕尾形时,我心中一惊,这这暗器竟是燕尾镖!
我们兵家擅长制作兵器,我自是对暗器很是了解。
燕尾镖,形偌燕尾,镖薄而结实耐用。由于,其体积,重量轻,可回旋,速度快,隐蔽性强,威力远胜于一等一的暗器流星镖。
这燕尾镖虽好,但不是所有习武之人都能操作的。
江湖传言,这世间能将燕尾镖使出的出神入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燕归!
相传百米之内,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只要燕归的燕尾镖一出手,百发百中,无一幸免。
起这燕归,倒是个传奇人物。
燕归虽是女子,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保卫宋国疆土的女将军。
我仔细看那雪白男装的女子,她能将燕尾镖使得如此流畅不凡,她该不会是宋国的女将军燕归吧?
这时,雪白男装的女子,她眉宇冷色,她一副霸气看着那个书生土匪,冷冷的。
“你是否是土匪,是否打劫,都与我无关。但我给你记住,从今日起,你莫要再一身书生打扮,特别是,莫要在穿碧色的儒衫。否则,下次见面,我要的不是你束冠落地,而是你人头落地!”
我:呃,这一番话,还真是霸气啊!不过,人家什么样的打扮,什么样的穿着,好像与你无关吧?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宽?
收到这样的威吓与羞辱,书生土匪手下那一群土匪,可不乐意了。
“哎!你这女子什么呢!找死是不是!”
土匪一个个的正要给这雪白男装女子颜色看,谁知却被他们的书生老大给拦住了。
看着形势,马上就要上演打架斗殴的好戏,我可是最喜欢看戏的人啊!
这不,我双手抱怀,正拭目以待哪!
这书生土匪涵养很好,面对女子对她威吓和羞辱,他没有生气,只是对他的手下。
“无妨。”
我:哎?我是不是听错了?这做土纺不是应该暴躁性子么?难道今日我遇见的不是土匪?哎?不对啊!他刚才不是还在向我打劫么?难道是,这书生土匪看上这女子了?不会吧?
只见,书生土匪看着那一身雪白男装的女子,他温柔的开口道。
“姑娘,你不让我书生打扮,又不让我穿碧色儒衫。我是愚钝之人,不善于打扮与穿着。那不如姑娘教导我如何打扮与穿着,如何?”
看吧,我就这书生土匪看上了这姑娘了,一点也不假!
我: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出如此孟良之语!教你如何打扮穿着,那可是你家娘子干的事情。这书生土匪岂不是间接想要这女子做他的娘子?
古话果然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以为这书生土匪,一副书生装扮,自是要有书生的礼数。但是,我却忘了,他可是一个土匪啊!
土匪再怎么装扮,也不可能成为书生啊!
我以为凭借着这女子的暴脾气,听到这样孟良的话语,自是要再给他一支燕尾镖,取了这书生土纺性命!
谁知这女子居然没有反应,她只是盯着那个书生土匪看。
倒是女子身边那个鹅黄男装的女子,她怒斥那个书生土匪。
“放肆!你这土匪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们将军这般话!我看你是活腻了!”
听到将军二字,我心中更是确定了,眼前的这个雪白男装的女子,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宋国女将军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