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怕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会引来兵家长老的教。但是,为了一千个金珠,我觉得被揭露女儿身,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兵家的一切开支可是靠我做生意,才能撑着。
即便,那些不省油的长老知道我是女子,我想他们也会睁一眼闭一眼!
再,我已十六了,也该嫁人了。我是女子事,早晚都瞒不住。
既然,百里箫想皆穿我,那就随他好喽!
我在秘密和钱财上犹豫了一番,最终,我选择了钱财!
我无所谓的笑着。
“哎呀,你这么一,我心里很是害怕呀。但是我还是觉得钱财甚是重要!我觉得我还是要钱。”
百里箫一愣,随即笑道。
“姜染,你不怕我泄露你的秘密吗?”
我笑道。
“百里箫,你尽管好喽。我不怕,我只要钱。我拌男子,也够了。正想恢复女儿身哪。”
百里箫:“好!”
百里箫看了云白一眼,然后大声的道。
“阿音,你家主上,其实,是个女子。”
此话一出,音怡和沧言很是惊讶。他们二壬大眼睛看着我。
音怡:“主上,你竟是女子!”
沧言:“染染主上,你你竟是个女子!”
见事情败露,我笑着。
“是啊,我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沧言嘴角抖了抖。
“呵呵,只意外不惊喜。”
我翻了一个白眼。
“”
音怡皱眉,问。
“主上,你为何一直女扮男装欺瞒我们?”
我朝自己打退掐了一把,开始了精分表演。
“唉,怡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啊,五五夜都不完”
沧言打断我。
“那你长话短!”
我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演戏。
“呜呜呜,怡啊,我还不是为了完成我阿爹的遗愿。我女扮男装还不是为了整个兵家吗”
沧言又打断我。
“染染主上,你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以后的月钱,还能正常发放吗?”
我瞪了沧言一眼。
“你!”
沧言:“到底能不能正常发放?”
我理亏在先,没跟沧言计较。
“能!”
沧言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
音怡:“主上,不管你是女子,还是男子,你都是我的主上。”
我很是感动。
“还是怡你是好人啊。”
于是,我是女子的事,告一段落。
我觉得宋王子鲍邀请百里箫,很是蹊跷。一时间,我八卦心起,好奇问。
“百里箫,宋王邀你来宋国,是为了什么?”
百里箫:“你猜?”
我翻了一个白眼,忽然,我明白了,我环视四周,低声问。
“百里箫,是不是宋王得了什么隐疾?让你来宋王宫为他医治?”
百里箫神秘一笑。
“无可奉告。”
完,他拉着音怡离开。
“阿音,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可好?”
“好。”
看着他们离开,我翻了一个白眼。我心中骂道:你看你那样子,你不就是个医术好点的郎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云白、沧言三人,便在迎客宫的东殿住下。
我在房间,刚收拾好衣服。正要去门时,我看到沧言穿一身新衣,正要往外走。
“沧言。”
沧言:“啊?”
我走上前,环视了他一圈。
“老实交代,你穿着新衣裳,这是要去哪里啊?”
沧言不敢与我对视。
“呵呵,我咱们一路承蒙燕归将军的照拂,我去给她道声谢。”
想着这一路上,沧言与鹅黄有有笑。我眼眸一转,笑着。
“沧言,你是去找鹅黄吧?”
沧言惊讶。
“染染主上,你发现了。”
我挑了挑眉。
“沧言,老实交代,你喜欢鹅黄,对不对?”
忽然,沧言娇羞的点头。
“嗯。”
一见有八卦,我很是来劲。
“沧言,那鹅黄对你有意思吗?”
沧言娇羞的道。
“她她也喜欢我。”
我一愣,心中暗想:沧言这种抠门货,也有姑娘喜欢他?真是奇哉!
“沧言,你,你抠门的毛病,鹅黄知道吗?”
沧言:“她知道啊。”
我更是惊讶。
“她知道你抠门,她,她还喜欢你?”
沧言笑着。
“阿黄,我这抠门不是坏事,这叫勤俭节约。”
我:阿黄?这昵称怎么听起来好像在唤狗?
勤俭节约?鹅黄这姑娘恐怕脑子有坑吧?我嘴角一抽。
“呵呵”
沧言:“染染主上,不与你了。我得见阿黄,把我俩的婚事订下。”
我一惊。
“订婚?是不是快点?你们才相识没几日,应该多了解了解。”
沧言:“染染主上,我年纪也不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情投意合的女子,我怕夜长梦多。像阿黄这般好的女子,很少了。我得抓紧时间。”
我嘴角一抽。
“祝你成功。”
吃晚饭后,我坐在庭院石亭中品茶,沧言回来了。
见沧言面目喜色,还哼着调。我知道沧言与鹅黄的婚事订下来。
我叫住了沧言。
“沧言。”
沧言走进石亭,坐下。
“染染主上,你叫我何事?”
我的八卦病又犯了,我给沧言倒了一茶,我笑着问。
“沧言啊,看你面带喜色,想必与鹅黄订下了婚事?”
沧言茶了口出,咧嘴一笑。
“呵呵呵,嗯,订下了。”
鹅黄虽是婢女,但长相清秀,这等姑娘怎么就看上了沧言?我心中很是奇怪。
我给沧言续了杯茶,问。
“闲着无事,沧言你且道道,你是如何获得鹅黄的欢心的?”
沧言:“染染主上,你可曾记得,我与你过八年前,我出钱救过一个姑娘。”
我:“记得。”
沧言这货极奇抠门,他能花钱救人,那可是破荒的事,我岂能不记得。
还记得八年前,那时沧言刚入兵家。
那时,他武功不是很高,还不是兵家四大高手。
宋国向兵家够买兵器,长老们想磨练沧言,便派他去宋国谈生意。
后来,回到兵家迷云谷,沧言便告诉我。他路上见一个女娃娃甚是可怜,被人牙子买到勾栏。
沧言,勾栏那种地方,一旦进入,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见那可怜女娃,沧言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于是,一向是钱如命的沧言,居然抽了风。他忍痛割爱的用一吊钱,买下了女娃娃。
沧言,买下这女娃娃,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呢?那是因为女娃娃要跟着沧言。
沧言一想,你跟我,我还得管你吃饭,这可都是钱啊!
于是,沧言趁女娃娃不注意,便溜之大吉了。
我问沧言。
“你那事,跟鹅黄有什么关系?”
沧言点头。
“嗯。阿黄,她就是我八年前救的姑娘。”
我一惊。
“不会吧?这也太巧合吧?”
沧言:“染染主上,我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我:“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跟鹅黄真是有缘分。”
沧言笑着。
“可不是。没想到我八年前的一次善举,居然赚了一个媳妇。果然,那一吊钱没有白花。”
忽然,我想起来,前几日,初遇鹅黄时,鹅黄就叫沧言的名字。感情八年过去了,鹅黄女娃还记得沧言这个救命恩人。
沧言见石桌上的茶点花样甚好做工精细,拿起茶点,站起身来。
“这茶点不错,阿黄定是会喜欢。”
只见,沧言未经过我允许,他就拿着茶点,去找鹅黄了。
见沧言走远,我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抠门极品货!讨你媳妇欢心,居然占便宜占到我头顶上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忽然想起,我答应燕归要记下她的故事,我还没有动笔。
于是,我起身弹怜衣裳,走出石亭,走进大殿。
大殿雕花木窗外,夜空中是月明星稀。
此时,殿内的我正挑灯,伏案写着燕归诉的故事。
这时,云白走进大殿,他给我倒了一杯茶。
“阿染,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我将笔,放于笔架上,接住茶杯。
“好。”
云白看着竹简,问。
“阿染,你子杵臼真的死了么?”
我喝了一口茶,道。
“应该死了吧,燕归不是,子杵臼早已客死异国了吗?怎么了?白,你干嘛要问这个?”
云白呷了一口茶,他唇角一勾神秘一笑。
“阿染,我觉得子杵臼没死,还好好的活在人世间。”
我疑惑的问。
“什么?他若是活着,应该来寻燕归啊。”
云白看着窗外,道。
“阿染,你觉得那个土匪楚久,是不是有些古怪?”
我:“是有些古怪。白,你为什么这么?”
云白修长的手,摩挲着茶杯,淡淡的道。
“阿染,你不觉得楚久一个土匪,对燕归的事太过于感兴趣了。”
我:经云白这么一提,倒是如此!
“白,你想什么?”
云白眼眸变得深邃。
“阿染,我若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土匪楚久,应该是子杵臼。”
我疑惑的问。
“白,你有什么证据?”
云白:“阿染,你不觉得楚久二字音,与初九二字的音,很相同吗?”
我惊讶道:“白,被你这么一,还真是的!”
我顿了一下,道。
“就算,楚久是子杵臼。但我们去哪里找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