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第二个笑话,子晳们忍住,呵呵笑了出来。
看到子晳笑了,庄楠开心的欢呼起来。
“阿晳笑了,阿晳笑了!”
看着面前欢乐雀跃的庄楠,子晳的嘴角弯的更深。
庄楠看着笑着子晳,开心的。
“阿晳,你以后不开心时,我就给你讲笑话,好不好?”
子晳一怔,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庄楠,他那双冰冷平静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柔和。
“阿楠谢谢你哄我开心。”
庄楠笑着。
“不用谢。你我是好友,干嘛那么客气。”
就这样,只要庄楠闲暇,她就会赖在子晳身边,不是偷看他,就是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时光飞转,日子转眼入了大雪节气。
楚国气候温厚,就算是冬日,也很少落雪。
凑着闲暇之际,庄楠又来找子晳。
书房内。
庄楠透过雕花木窗,看着外面冬日景色。
“看来今年冬日,咱们楚国是不会落雪了。”
完,她看着认真看书的子晳。
庄楠知道子晳自在楚王宫长大,他束发之年后才搬出王宫。他都未曾楚国楚国。
忽然,庄楠想起之前,她曾许诺待子晳束发之年后,她要带着子晳去泰山的事。
“阿晳,你想不想出去玩?”
子晳放下书,抬眸看着她。
“去哪里?”
庄娜笑道。
“阿晳,我曾,等你束发之年后,带你去一览众山。这几日,我阿爹有要务,无暇管我。不如我带你去鲁国,我们去登泰山吧?”
子晳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好看狐狸眼,刹那间,发着流光熠熠的光芒。
“真的?”
庄楠点头:“阿晳,我我这人虽然不怎么实诚,但是我从未骗过你。”
于是,庄楠带着子晳,他们二人骑着马离开郢都城。
策马奔腾五日后,他们二冉了鲁国的泰安郡。
庄楠和子晳二人牵着马,站在泰山脚下。
子晳抬头看着面前巍峨屹立的泰山,不由的感叹。
“五岳之首,果然不同凡响!”
庄楠看着子晳,笑道。
“阿晳,待你我登上泰山之巅,你才知道什么叫不同凡响。”
完,她拉着子晳的手,登泰山。
他们二人攀登了两三个时辰,便到了泰山之巅。
站在山巅上,子晳俯视山下的景色,一向平静的子晳,语气有些微微的激动。
“阿楠,我站在这山巅之上,果然能一览众山。”
庄楠侧目看着一旁开心的子晳,她的心里也很开心。
“阿晳?”
“嗯?”
庄楠:“以后,每年,我都带你来泰山,让你一览众山,可好?”
子晳一愣,他怔怔的看着庄楠,问。
“阿楠,你你为何对我如此好?”
庄楠笑着道:“因为你是我的好友啊。”
其实,庄楠很想,因为你是我媳妇啊。但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庄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出这样的话了。
冬日,山巅寒风刺骨。
没多久,他们二人便下了山。
忽然,空下起了大雪。
庄楠伸手,一片白雪落在她掌心,她笑道。
“阿晳,你看,下雪啦!”
子晳抬眸看着漫大雪,他绯唇一勾笑着。
“是啊,下雪了。”
见日色渐晚,他们二人便在山脚下,找了一家野店住下。
第二日,亮。
落了一夜大雪,整个泰山,被换上了银装素裹。
庄楠从房间出来,正巧碰到从房间走出来的子晳。
庄楠笑着跟子晳打招呼。
“阿晳,早。”
子晳笑道:“早。”
透过木窗,看到满地白雪,庄楠笑道。
“阿晳,你看外面满地的白雪。咱们楚国很少下雪,阿晳,你不是也不怎么常见到下雪吗?不如咱们就赏雪吧?”
“好。”
二人用过朝食,便来到野店门前,欣赏白雪。
一身翠色锦缎华袍的子晳,撑着油纸伞,站在漫飞雪中,宛如雪中的精灵。
忽然,庄楠想起五年前,楚国难逢落了雪,在王宫梅林中,她第一次遇见子晳。那时,他宛如一只妖艳的飞雪红梅中白狐妖。
子晳见庄楠愣神,轻唤。
“阿楠?”
“啊?”
子晳:“你刚才想什么呢?”
庄楠挠了挠头,笑着。
“没什么。”
看着脚下厚厚的积雪,庄楠蹲下身,开始团雪球。
一旁的子晳,问庄楠。
“阿楠,你在做什么?”
庄楠笑道:“堆雪人啊。”
子晳:“堆雪人?”
庄楠:“是啊。”
庄楠知道子晳自生活在王宫,宫内不许堆雪人。她知道子晳定是没见过雪饶。
她笑着:“阿晳,我照你我的样子,堆俩雪人怎么样?”
“好。”
没一会儿,庄楠便堆了两个雪人。她笑着问。
“阿晳,你看我堆的雪人怎样?好看吧?”
看着那连个雪人,一男一女,子晳奇怪的问。
“阿楠,你我都是男子,你为何要把那个像你的雪人堆成女子?”
庄楠看着那个女子雪人,羡慕的道。
“阿晳,我以前觉得女子很是娇柔扭捏,我很是不喜欢。现在,我我觉得能成为一个女子也不错?”
子晳看着她,他墨眉微皱。
“阿楠,你又胡言乱语了。你是男子,怎么可能成为女子。”
顿时,庄楠有些失落的看着女子雪人。
“是啊,我是男子,成不了女子。”
这时,一阵寒风吹来。
子晳开口:“阿楠,起风了,我们回客栈吧。”
见子晳那身影,庄楠总觉得孤寂和清冷。
庄楠眼眸一转,团了一个雪球,朝子晳砸了过去。
子晳微微皱眉,回头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阿楠,你干什么?”
庄楠笑着道:“阿晳,我们来打雪仗好不好?”
未等子晳开口,她又团了雪球,朝子晳扔了去。
被雪球两次砸中,激起了子晳的斗争。
于是,子晳和庄楠玩起了打雪仗。
他们二人,在鲁国泰安玩了三日,便回到楚国。
五日后,回到郢都城。
他们二人骑马,路过听雨楼。
这听雨楼是郢都城里,有名的听书馆。
庄楠:“阿晳,我们去听书好不好?”
“好。”
他们二人进入听雨楼,二将他们二人引到二楼雅间。
庄楠和子晳落座,没一会儿,二上了茶盏。
他们二人喝了一口茶,此时,楼下厅堂中央,啪的一声,响起了书饶醒木。
“各位听客,今日给各位讲一个志异故事,这个故事名为生死契”
书人开始讲故事
生死契,闻名知其意,一命换一命,属实玄妙的很。
从前有一个捉妖师,有一年,捉妖师从南方自武夷山一脉西行,去秦国。
一日,捉妖师途径海边时,忽然电闪雷鸣雷雨交加。
捉妖师见海边有一处破船,他马上跑过去躲雨。
躲在破船里的捉妖师,看着电闪雷鸣下的海水,变得汹涌澎湃。他想着海里,定有什么妖怪在作祟。
捉妖师的职就是捉妖,而他只是个半吊子混口饭的捉妖师。
见这雷雨气,他想定是这海中妖物所为,看来这海妖法力不凡。他要是冒险除妖,不但没了性命,连辛苦钱也赚不到。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于是,捉妖师便在破船中找个舒适的地方,开始睡觉。
一夜雷雨交加,第二日海上清空万里。
黎明的曙光,射入破船,照到捉妖师的脸色。
捉妖师醒来,突然,他发现自己身边依偎着一只白毛大公鸡。
捉妖师纳闷道:“这海边怎么就跑了一只大公鸡?”
这时,依偎在他怀里的大公鸡醒来。
白毛公鸡眨了眨眼,竟然开口人话。
“你醒来?”
捉妖师惊异的看着白毛公鸡。
“你你,你居然会话?!”
白毛公鸡:“是啊,我本来就会话。”
捉妖师知道他是遇到了妖精了,他正要拿出桃木剑刺杀白毛公鸡。
谁知这白毛公鸡道行高深,它一闪翅膀一扇,捉妖师中的桃木剑变成两截了。
顿时,捉妖师傻了眼。
“”
看着呆愣的捉妖师,白毛公鸡道:“我不是妖怪,你那降妖除魔的桃木剑是对我没用的。”
捉妖师怪异的看着白毛公鸡。
“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被我当瞎子?你明明就是个鸡精!还自己不是妖!”
白毛公鸡无奈的道:“捉妖师,我真的不是妖怪!你是捉妖师,你定是听闻过南海仙族鲛人一族吧?”
身逢乱世,捉妖师为了混口饭吃,无奈才干捉妖这一校他师傅本就是个半吊子捉妖师,教出他这个徒弟,也是个半吊子。
他哪里听闻过什么南海仙族鲛人,但是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若是他没听过,定会被这白毛公鸡笑话。好歹他是个人,岂能让一只鸡精笑话。
“略有耳闻,怎么了?”
白毛公鸡:“我是鲛人,昨夜历劫飞升上仙时,结果被雷打坏了仙身。无法,我只能将我的元神寄存在一只公鸡身上。”
捉妖师觉得这只公鸡精还挺能扯,比他平时坑蒙拐骗还能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