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握紧了拳头:“还不一定呢,你以为面试和真正的舞台是一样的吗?”
尤黎轻笑:“当然不一样。”
他顿了顿,又道:“普通人会觉得紧张,而我尤黎只会变得更加耀眼。”
杜茗瞪着尤黎:“那你也太看这个舞台了,像你这样的,根本就不配站在这里!”
张蒙把高自己一个头的尤黎拽到身后:“杜先生,公众人物,话请注意一点。”
杜茗明显是气急了:“这么大牌一句就不让了?在场的哪个不是在台上走了五年以上的人,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其他候场模特看完尤黎的秀,现在只想表示:不不不,我们才不算是个东西。
杜茗经纪人看杜茗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气的狠了,已经口不择言,赶紧把人拉走。
“敏姐,你别拉我!”
“快走,别废话。”
“哼,”尤黎双手抱胸,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就这样的老板还派我来?”
“什么呀?”张蒙懵懵的,关于白玥报复农音的事情,因为不好放在明面上,所以除了几个中心知情人,别人都不知道。
张蒙对这次公司让尤黎过来走秀也是差点掉了下巴。
不过他黎哥从来也没让他失望过。
“没事,我以为是个多大的场子呢,原来就这……唔……”
张蒙怕他黎哥再出什么不好的话,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咱回去,回去。”
从上次金玄锦被全网嘲白脸,这人白就很难看见人影了。
白玥自己在办公室转着笔,一不心把笔掉在地上,白玥情绪崩了。
差点汪地一声哭出来。
好了一辈子永远在一起呢?这就没影了?
虽然晚上这货会按时回家,但白没有他陪着上班真的超级不习惯啊!
白玥挠挠头,撕了一张纸折纸飞机玩。
突然门开了,白玥抬头,见到是任栖然这子。
“你还有脸来?”
白玥佯怒。
任栖然把手里的红宝石蛋糕双手递到白玥桌上:“来给你赔礼道歉。”
“呵,这都多少了,才想起来赔礼道歉?”
白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任栖然的。
“我这不是怕前两来你直接把我手刃了吗,”任栖然眨眨眼,“消气了没白?”
白玥:“不可能消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消气的。蛋糕留下,门在那里不送。”
这子可是坏得很,明明知道那个黄朝峰喜欢男人,还把她家这么漂亮的阿锦送过去。
呸。
“别啊,”任栖然补救,也算了实话,“我其实早就看凤朝不爽了,想趁机跟你联合起来压他一压。”
白玥眯了眼:“你不把我当朋友?”
“你这话怎么的!”任栖然脸色凝固。
“你看他不爽跟我吱一声我们干他就完了啊,你整这一出损招把我害惨了。”白玥桌子拍的啪啪响,震的任栖然心一颤。
他知道白玥真性情,但是没想到白玥比他想象的还江湖。
才认识这么多,就……
任栖然深感惭愧,他确实还在拿着商场上那一套对付白玥。
“白,你不是东北人吧……”任栖然听白玥的口音一股乱炖的味道,不禁猜测她的籍贯。
按理白玥应该是在市长大的人啊,听大学都是在市隔壁上的。
“去你的,反正现在我很生气,不想理你。凤朝我肯定是要掂死他的,不过跟你合作?哼,我才不跟你这种坑朋友的人合作。”
白玥指着门:“任总赶快回去吧。”
任栖然眼睛转了个弯,当然不会离开,坐到旁边摆着的沙发上:“你那个男朋友似乎挺不得聊?不过我可不是网上那些马行空的网友,给他想想成什么商业帝国的幕后主管之类的。,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白玥被问道这个,自然不会多,不过也成功地被拐跑了思绪:“了不能就是不能。”
“这么神秘?”任栖然挑眉,“那你跟我,你男朋友是不是网上写的,动动指就能直接让凤朝原地爆炸?”
现在网上都有了白玥和金玄锦两个的同人文,任栖然无聊时看看,险些笑成狗。
白玥想了想:“能。”
“这么厉害?”任栖然来了兴趣,“你实话,他是不是爆破专家?”
“……”既然你来这一套,也别怪我了,“他其实是个雷系魔法师,妖精的尾巴看过没,拉库萨斯那样的。”
鉴于金玄锦多次放电,最令白玥印象深刻的就是上次手轰私房菜馆,那雷,简直了。
拉库萨斯本斯。
“……”任栖然只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白玥竟然把梗又抛给他了。
“这么厉害?那他上次是从事管理的难道是接手了工会吗?”任栖然扯扯嘴角,陪她继续编下去。
“哈哈哈哈。”真的,白玥挺喜欢跟任栖然聊的,这人话是真得有意思。
“好了好了,你笑了就是不气了,”任栖然又起身走到白玥办公桌前,“这蛋糕现在吃了吧,正好是下午茶时间。”
白玥只是哼了一声,也没再多,默认两人和好。
“对了,你们现在公司还缺人吗?我怎么听刚来的公关部长离职了?是计中计还是真的被人挖走了?”任栖然边拆盒子边和白玥聊,“我们公司的查清楚了,那边有人交代是胡晓宇给了他们一大笔钱,一部分是让他接纳你们公司的人,另一部分是给跳槽的饶资金,五十万。”
“呵,”令任栖然意外的是,白玥似乎并没有很惊讶。
“你都知道了?”
白玥:“新来的那个公关部长已经过去做间谍了。你知道胡晓宇把他挖过去花了多少吗。”
“多少?”任栖然对周伟彬的名号多少听过一点,知道这位是金牌公关,想必价格不低。
“光是违约金就交了三百万,”白玥手比了个三,“还承诺工资加倍,签了五年。”
任栖然眼睛更大了:“他找的那家公司竟然也同意了?”
任栖然知道三百万在胡晓宇手里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要通一个公司用行内双倍工资养着一个人五年,这才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