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是既美丽又强大,真不愧是我阿诺德帝国的明灯……哎?珠儿小姐您去哪?”
江渔火拎着两个笼子,转身就走,她的脸因为心头火而涨的通红,红到耳朵都是。她大力甩着双臂,将笼子里关着的两个小家伙甩的七荤八素的。
她听到莱特的话,转身对他大声道:
“回家!”
说完,她便快步离开,完全不管身后还在呼唤自己姓名的莱特。
江渔火感觉心头乱糟糟的,从没有过的情绪占据了自己所有的思绪,心里好像刮起了龙卷风,将平静的心湖搅得一塌糊涂。
她蒙头走回树屋,一把打开木门。
“嗨~我亲爱的陛下。”
江渔火身前立着一堵肉墙,熟悉的黑色长袍近距离能够看到布料上的暗纹,她认得出,那是创造魔法咒语所使用的纳卡文。
她还未抬头,身前的男人已经将她搂进了怀里,细腻略带性感的嗓音十分魅惑,“欢迎回来。”
“阿斯莫德,你怎么在这里?”
江渔火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她本来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奈何双手都手没有空,只好任由他抱着。
“等你回来啊。”阿斯莫德抬起她的脸,他敏锐地察觉到江渔火的异样,邪魅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你不高兴?是哪个混蛋欺负你了吗?”
阿斯莫德那股躁狂的脾气再次涌现。
“……”江渔火缄默了,没有回他。
“肯定是拜蒙那家伙吧!”阿斯莫德见她依靠沉默来躲避他的询问,立马猜出“罪魁祸首”是谁,气得咬牙切齿。
“如果你觉得和他在一起不高兴,那就和我走。”
阿斯莫德急急道:“杰弗里马上要带队回多尔撒了,我也会跟着一起回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迫不及待地来见她。前几天拜蒙一直在树屋陪伴江渔火,他没办法前来见她,但拜蒙接取了来自阿诺德皇帝的任务,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树屋,他才获得与她相见的机会。
江渔火瞄了眼阿斯莫德:“不去。”说着便脱离了他的怀抱,进屋将两个笼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可是,还没等她转身,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江渔火懵了。
“我就不行吗?”阿斯莫德双眉紧皱,声音暗哑低沉,他的手触摸到她如同雪一般白皙的肌肤,细腻的手感瞬间激起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火焰与热气控制不住地蹿向他全身——包括他的大脑。
她就像个性感发生器,不断地勾起他体内的这团火,让它越燃越凶,一发不可收拾。
“约束自己的行为。”——拜蒙的声音在他的脑内响彻,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他。
江渔火被阿斯莫德的行为给吓到了,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直了身体,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这才让她狂蹦的心跳速度稍微缓和了一点。
卧槽。
尼玛阿斯莫德搁这给她拍霸道总裁剧集么?
沙发咚?
江渔火脑子都浑了。
脑内口吐芬芳N连。
说实话,她前世的寿命加上今生的年龄都没遇到过这种玛丽苏桥段,的确惊住她了。
阿斯莫德的话依旧回荡在江渔火的耳边,但她无法给他任何回应。他现在对她来说顶多算是个熟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选择和他离开?
再说了,她过不了多久就要入学了,也会远离这个拜蒙所在的国家阿诺德。
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阿斯莫德突然轻笑了声,他有些受伤又有些气愤地说:“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小姑娘。”
???
江渔火傻眼。
不是,为毛剧情发展的好像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女啊!
我什么都没做啊!
他在那自我陶醉些什么啊!
“算了。”阿斯莫德放弃追问自己在自家陛下心中的地位。
然后他伸手,手指解开绑住的系带,他脱下穿在最外面的黑色、昂贵的法师长袍。
?????
“你……你等等……你干什么!!”
江渔火看不懂这个发展了,他怎么突然就开始脱衣服了?
她果然没看错人!他就是个色胚!
她通红着脸挥舞着双手,想让他赶快停下。但阿斯莫德像是没听到她的尖叫声,继续解着自己的衣服。
黑色长袍褪下,衣服下的身材精健完美到足以让人窒息,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肌,不似拜蒙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两条人鱼线十分清晰,蔓延向下连接着黑色如同黑曜般的蛇鳞,粗壮有力的蛇尾在地上扫动着。
江渔火双手死死捂住自己滚烫的脸……哦,至于她为什么可以看到阿斯莫德完美的男性裸体——她捂住脸的手指是分开的。
江渔火啊江渔火。
你还不是馋他的身体!
她突然对刚才自己不是渣女的想法没了底气。
她不是渣女……也是色女吧……
笼子中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黑龙透过杆子看到这一幕,吓得跳了起来。
“嘤嘤嘤!!嘤嘤嘤!!”(你这个家伙要对尊敬的陛下做什么!离陛下远一点!)
阿斯莫德一尾巴将桌上的两个笼子扫在地上,坐在上面,靠近江渔火。
“嘤——”(啊——)
黑龙就像个黑色的皮球,在笼子里弹来弹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没过一分钟又昏死了过去。
“阿斯莫德,你……”
“亲爱的陛下,我准备好了。”
“???”
江渔火吞了口口水,本来盖在脸上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放了下来,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正寻思着该怎么劝说这位企图向自己献身的男士保住他珍贵的贞操,阿斯莫德开口了——
“请将最完整的我画下来,陛下。”阿斯莫德特意强调,“请你一定要画两幅,一幅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样你每天醒来就能看到我这完美的身姿。”
“还有一幅,我要拿去在拜蒙那家伙面前炫耀一番,然后气死那个混蛋!”
“……”
江渔火已经无力吐槽了。
画画就画画嘛,说的像在搞黄色。
她望着阿斯莫德,虽然他的蛇尾很渗人,但他说什么都是她大地狱的一份子,给他画一幅画像没有什么问题。
江渔火看着眼前近乎于漫画人物才会拥有的黄金比例身材,职业病又犯了,她从书桌上拿了纸和笔,又上楼从自己卧室中的储物箱中抽出了一块压箱底的木板,坐在沙发上为阿斯莫德作画。
“其实,你可以坐的更近一些。”阿斯莫德说。
“……”
“如果你想仔细观察我的身体,你也可以动手摸。”阿斯莫德边说,边还舒展了下自己的身体,让身上的肌肉线条呈现出另一种曲线。
“……”
江渔火很想摔笔不画了!
她后悔了,她不该答应阿斯莫德的。
一个大美男在她面前搔首弄姿,这特喵谁画的下去?
*
天色渐暗,江渔火伸了个懒腰,拿起木板上的纸仔细端详了下,满意地点点头。
“画完了?快给我看。”阿斯莫德迫不及待。
江渔火经过一天的“逛街”和集中精力的绘画,将纸递给阿斯莫德后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你画的太好了。”阿斯莫德称赞道,“我会将它当做宝贝,永远珍藏着。”
希望拜蒙在看到后,还能给这幅画留个全尸。
经过傍晚江渔火在训练场得知的一切,她一想到拜蒙看到画像后的吃醋样,心里莫名出现爽感。
女人啊,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我明天,或者后天就走了。”阿斯莫德穿好衣服后依依不舍地看着江渔火。
“路上小心。”她温暖地微笑。
简单的一句道别,直击阿斯莫德的心灵,不,是勾走了他的心。
阿斯莫德想,哪怕他离开了这片土地,他的心也一直留在了自己最爱的少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