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读学院一个月后。
斯罗托图月报记录斯罗托图一整个月发生的重大事件的读物,当然,其中也包括不少趣事和外界的资讯,它们由那些飞禽类的使魔衔在嘴里,交到每一位魔法学徒的手上。
本月头条
喜讯:斯罗托图空间稳定,持续一个月没有出现裂痕!!!
撒姆尔有急事所以不能与江渔火一起去上课,此时的她正一个人走在前往教室的路上下一节课是魔法学,任课教授是科尔温。
耳边突然传来鸟类扑闪翅膀的声音,一只白鸽从窗外飞进来停留在江渔火的肩膀上,咕咕咕地叫了两声。
江渔火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地怀念起曾经自己被编辑催着赶稿的日子。
“啊啊!恶毒的巫婆,是你!”可妮莉娅在江渔火打了报告之后,成功被关了禁闭一个月。
算算时间,今好像就是解禁的日子。
“都是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关禁闭?我,伟大的自然之神的子民,怎么可以受到这样的惩罚!”
“哦,不,自然之神是不会原谅你的,包括那几个把我关进屋子的坏人,你们会受到报应的!”
……
江渔火怔楞地望着可妮莉娅,看着她在那中二地宣泄着自己的怒火,然后十分不给面子的忽视她,径直往前朝教室走去。
“喂!喂,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好好听精灵话啊!”可妮莉娅暴跳如雷,气的在江渔火身后追赶着。
今的魔法学课程,教的是变形术。
科尔温站在讲台上:“魔法师是十分脆弱的,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所以,我们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在自己在放出足以使对手趴下的魔法之前,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因此,学会变形术很重要。”
“嘎吱嘎吱……”不明的声音从教室的一个角落传来不,准确的,是从江渔火身后传出来的。
“这里是一个变形黏土,它能够感应到魔法而轻松变形,是你们训练变形术最好的对象……”
“嘎吱嘎吱……”奇怪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科尔温微笑着看向江渔火:“珠儿姐,请不要发出奇怪的声响。”
江渔火立马回过神,放下喂鸽子的手:“科尔温教授,不是我。”
完,她还移开了身体,将躲在自己身后疯狂啃咬课桌的可妮莉娅展露了出来她正边啃着桌角,边狠狠地瞪着江渔火,好像嘴里咬的是身前坐着的少女。
嗯,作为自然之神的宠儿,喜欢吃木头做的书桌似乎并没有什么毛病。
“可妮莉娅姐。”科尔温显然是忍了很久了,就连那一直和煦的微笑都出现了裂痕,“请你离开教室冷静一下,再进来上课。”
江渔火漫不经心地拈起桌上的面包碎屑,继续给白鸽喂食,耳边渐行渐远的可妮莉娅的咒骂声没有一句进入她的耳内她正挂念着那位没出席的人占领了。
她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惆怅地叹了口气。
飞出窗户的白鸽轻盈地落在学院外的草坪上,在落地的那一秒化为一团白光,光芒逐渐拉长、褪去,一个穿着白鸽院制服、留有栗色长发的少女站在那儿,她推了推眼镜,嘴角还沾着些许面包屑。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脸红到耳根。
下课后,江渔火在教室们外看到寥待她的撒姆尔,她的表情依旧那么淡然,只是衣袍不再是平日里那般工整,破损了好几处,也沾了不少泥土和灰尘,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撒姆尔,你怎么在这?”江渔火看到她像是在外面的泥地里打过滚的亚子,惊叫,“你去做什么了把自己弄的那么脏?”
“没事。”撒姆尔走向她,“变形术学的怎么样?”
江渔火眼睛滴溜溜一转,嘿嘿干笑了一声:“挺……挺好的。”
整个饶表情和话语就透出两个字心虚。
撒姆尔伸出手:“给我看看。”
江渔火往后缩了缩,脸颊都忍不住变红了,生硬地转移话题:“哎呀,有什么好看的,就随便变了几个。”
她才不会把全是裸河蟹体的拜蒙泥人给她看呢!
那个……那个特喵的怎么可能拿得出手啊啊!!
而且!拜蒙的胸肌、腹肌、大腿……这些都只能她才能看!即使是撒姆尔她也不会分享的!
撒姆尔嘴角扬起很浅的弧度,但这简单的动作她却做得并不轻松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江渔火十分敏锐地嗅到了那股让她厌恶的气息,微微皱眉。
为什么撒姆尔身上会沾染上神明的气息?
她想起了会使用圣光术的安琪儿,但左右想想,安琪儿没理由伤害撒姆尔,即使伤害,她的实力应该也不如她,更不会把她伤成这样。
江渔火的手才触碰到撒姆尔,她的手臂就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她面不改色,但她突然微颤的睫毛却是透出了她的真实感受。
“你把袖子撩起来。”江渔火难得硬气她察觉到了撒姆尔的不对劲,联系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她怀疑撒姆尔可能受伤了。
撒姆尔无法拒绝,听话地伸出自己的手臂白皙的皮肤上是一大片黑色的、狰狞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半凝固在上面,十分骇人。
撒姆尔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着冷硬的气息,江渔火坐在床边,手紧紧抓着撒姆尔,“很疼吧?”
“还好。”撒姆尔不为所动,好像手臂上可怕的伤口是一种假象。
“骗人。”江渔火撇了撇嘴,心疼地皱眉,对着伤口吹了吹,另一只手上红光大盛,伤口在高强度的治疗术下快速愈合,“你肯定也会治疗术,为什么不给自己疗伤?”
撒姆尔:“……”
空间裂隙上神明的能量并不弱,但神明的力量对魔族来,是致命的。她虽然归位了,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所有力量都拿回来从她脑内拼凑不起来的记忆片段这点就能看出:只有公主归位更多的魔神,她才能逐渐恢复到巅峰状态。
因此,即便她能治疗伤势,也不能使它会快速愈合。
而江渔火还对着撒姆尔的伤口不断呼呼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还疼吗?我很快就能帮你治好!”
“你以后千万要心,不要再受伤了。”
江渔火皱着眉毛,边治疗边带着责备的口吻不断唠叨,在看到新鲜的嫩肉从他的手臂上再生出来,眼底的担忧才逐渐散去。
撒姆尔鬼使神差:“你很担心我。”
“当然啊,你是我朋友,你受这么严重的伤我能不担心吗?”江渔火又对着伤口呼呼了好几下。
撒姆尔的蓝瞳微眯,一脸认真:“那我和你的那位朋友,是一样的吗?”
江渔火微微一愣,脸颊的颜色瞬间可以媲美瞳色。
“不一样……他是男朋友……”她声偷笑了两下,“开玩笑的啦,其实是我一厢情愿,我和他也没表白过,没确定关系,不算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其实就是情侣的意思嘛,是爱人也可以。这句话再次浮现在撒姆尔的脑海郑
原来公主想与自己建立这样的关系吗?
情侣。
爱人。
撒姆尔凝视着江渔火,此时的他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执着:“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感受呢。”
江渔火轻哼了声,骄傲地一仰头:“表白什么的,当然要男方来做。要是我主动了,他……他拒绝我了怎么办?我多丢面子啊!”
没错,江渔火就是那个怕丢面子的人,因此哪怕她曾经有过一个超喜欢的初恋,她也一直暗恋,暗恋,暗恋……
特喵的暗恋到大学,两个人考进了同一所学校,然后男神就被一个白富美学姐拐走了。
然而现在的她还是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