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身在这。”幻海拉开一扇车门道。
车里是一家三口,应该是出去郊游,车上有一些野餐用具,母亲抱着孩子倒在后座上,都昏睡不醒,灵魂就是这个孩子。
道英雄把孩子的灵魂放回身体里,可没过两秒,孩子的灵魂又脱离身体,好像受到呼唤一般,向城里的方向飞去。
道英雄眉头微皱,点了一下孩子的额头,防止灵魂离体。
道英雄和幻海检查了一下,发现所有人都有灵魂离体的状态,越靠近城市,这种情况越明显。
还有许多的孩子的魂魄已经不在了,就剩下一个植物人般的肉体空壳,如同被贝卡斯封印了灵魂的海马一样。
“我可能猜到麻仓好想要干什么了”道英雄看着城市的方向,表情凝重。
“我们必须快一点。”道英雄和幻海加速。
当道英雄和幻海进入到市里,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城市的异常。
“太安静了”幻海说道。
城市内没有想象中的混乱,反而非常的安静,安静的可怕,没有任何的声音,一阵风吹过,有一种凄凉和死寂的感觉。
抬头看着天空,就见空中有着无数的密密麻麻的灵魂,汇聚着向城市中心飞去。
不光是孩子,城里很多的成年人的灵魂也被吸走,多是一些老年人和体弱多病等体质较弱的人。
越靠近市中心,这种吸力就越强。
轰!突然远处传来爆炸声,滚滚浓烟升起。
“八咫刚大人,那边有人在战斗,是黑衣机关的作战部队”雨野狭雾瞬间出现汇报道。
与此同时,在城中心最高的大厦顶部,火灵站在那里,长大着嘴,空中密密麻麻的灵魂,百川归海的向火灵聚集,被火灵鲸吸般吞噬。
麻仓好睡着一样,侧躺在火灵的掌心中,用手撑着头。
“来了么。”麻仓好突然睁开双眼。
“花组。”麻仓好叫道。
“好大人!”三个通灵女孩加奈、麦芝和玛丽,瞬间出现,单膝跪地,等候麻仓好的命令。
“你们在这里待着也挺无聊的,出去转转吧,小心点我表哥,他身边好像多了一个麻烦的家伙,其他人不在,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们三个,你们三个要是有事,我可是会心疼的。”麻仓好慵懒的说道。
麻仓好手下有很多人,但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并没有多少,这三个女孩就是麻仓好比较在意的。
“遵命!”三个女孩应道。
“好大人,我呢,我的命令呢!?”天台的防火门被推开,一个金发男孩大步走来。
“花泽辉气,不得对好大人无理!”三女中的大姐,身材高挑的御姐,叼着香烟的加奈皱眉说道。
这个男孩就是被使徒绑架,并且被传送走的花泽辉气。
“你是在跟我说话?”花泽辉气瞬间出现在加奈面前,抓住了她的脖子。
加奈的持有灵,骑士出现,挥舞长枪向花泽辉气刺去。
“放开加奈!”麦芝和玛丽也召唤持有灵,南瓜头杀手和左轮男孩对花泽辉气进行攻击。
花泽辉气扭头瞪了一眼,庞大的灵力爆发,南瓜头杀手被震飞,左轮男孩射出的灵力子弹在空中溃散,骑士炸裂解体。
花泽辉气的手用力,加奈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叼着的的香烟掉在地上。
“行了,不要玩了。”麻仓好开口道。
“咳咳!”花泽辉气松开手,加奈落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空气,因为急促而咳嗽,手捂着脖子,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深红的手印。
“好大人,也请给我分配任务,像她们这样的弱者,根本无法完成您的伟大宏愿。”花泽辉气单膝跪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麻仓好,如同狂信徒一般。
花泽辉气从出生到现在,生活了十几年,虽然一直都是别人的榜样,几乎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的完人。
他也知道自己是被上天选中的人,拥有超凡的力量,和那些凡人有着天壤之别,那些凡人轻吻他的鞋面都不够资格。
但花泽辉气一直感觉生活的很空虚,没有任何的目标。
因为他实在太完美了,完美到没有人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更别说站在他身前了,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他去努力争取。
可是,当花泽辉气遇到麻仓好时,他总于醒悟了,他知道上天为什么将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站在他面前,给他指引方向,值得他追赶的背影,值得他完成的伟大目标,终于出现了。
他的诞生,就是为了辅佐麻仓好,他是麻仓好的左膀右臂,最忠诚的追随者,会一同创造新世界。
花泽辉气现在已经变成麻仓好的忠实狗腿,将麻仓好的理念当做是自己的信仰。
花泽辉气只是被掳走了一天,也不知道,麻仓好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个中二少年给忽悠瘸了。
而经过麻仓好的调教,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花泽辉气的实力有了显著的提升。
“你才刚刚开始学习,但竟然你想去,那你就去吧。”麻仓好没有阻拦,从善如流。
麻仓好对任何事情都表现的很随意,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让他在意。
“是!什么八咫刚,竟然敢拦在我们的面前,我会为了好大人打败他的。”花泽辉气有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呵呵,你可以去试试,注意别死掉。”麻仓好笑道。
“我一定会击败他,把他带到您面前!”花泽辉气说罢,转身离开。
“好大人”看着花泽辉气离开,加奈说道。
“没事,年轻人嘛。”麻仓好随意道。
在三女离开后,麻仓好伸了个懒腰,仰面看着鲸吸着灵魂的火灵:“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
轰轰!城内多处发生着爆炸,麻仓好的黑袍使徒们,在和黑衣机关的部队战斗。
“杀了他们!”使徒们驱使着各自的超灵体。
“敌人的攻势太强了,快向米涅大人求援!”黑衣机关的作战部队,被压制的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