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伴来到了御花园,御花园亭台楼阁。嶙岖山石、石子画为路,这御花园中,有弯弯曲曲盘成一卷奇特的树木,也有供人休息的小巧凉亭,有奇形怪状的各种塑像,也有形状奇异的山石假山,还有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牡丹富贵、芍药妖艳,桃花俏嫩,各类花朵百花齐放,争相斗艳,各类景象真真让人看花了眼。
她走到一处开满牡丹的花圃中,一朵朵的牡丹奋力的开着,像是在展现它的典雅又高贵一般。
“这牡丹花开的真好看。”赵婉君捧着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说道。
宫琉璃指了指她面前的一朵月季说道,“这玉兰也开的好看,洁白无瑕,芳香四溢。”
“我还是喜欢牡丹,国色天香。”姜依依凑到赵婉君旁边说道。
“牡丹又怎样,要本小姐说只有芍药才好,红色才端庄大方!”此时一道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从拐弯处走来三个人,正是南宫晴、李忆珊、和付箐箐,此时李忆珊手里还有一朵已经折下来的大红色的芍药花。
“月妹妹,你们也在这里啊!”南宫晴很是尴尬的跟几人打招呼,尽力的将表情放的很随和,她一直跟姜依依她们不对付,要不是慕浅月那个贱人还在,她用得着跟着几个家伙打招呼嘛,李忆珊这个白痴真是没脑子,这个时候没事干跟那几个杠什么杠。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现在要是跟南宫晴撕破脸了,那之后可就不好玩了。在她们三个出来前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她倒想看看,她们几个想玩什么花招,毕竟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知道君冥邪去四皇子那干嘛了?
南宫晴看慕浅月对她很是冷淡,有些尴尬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忆珊你什么意思啊!”赵婉君眼眸森然一瞪,怒视着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你看不懂吗,哈哈哈哈。”李忆珊捂着嘴巴大肆嘲笑着。
“李忆珊我告诉你,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我不屑于跟你计较,你不值得我去费神,但并不表示我们赵家就怕了你们了。”赵婉君寒澈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李忆珊,冷然薄唇轻轻勾起,“我想我爹爹是很乐意跟你父亲谈一谈,问问你们李家什么意思。”
赵婉君虽然表面上是一副温婉淑女的样子,但是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劲,怎么说她都是东晋的名门贵女就算平时再怎么温和骨子里的尊贵也是无法抹去的。
想来李忆珊的父亲李忆山作为户部侍郎,是很乐意跟他的顶头上司赵婉君的父亲户部尚书谈一谈的。
“你...”李忆珊赤红的眼眸紧紧瞪着赵婉君,她没想到赵婉君这个贱人居然敢这么做,要是父亲知道了那她...不,不会的,父亲那么宠她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都是赵婉君这个贱人惹的事,对,都是她!
此时姜依依站了出来,薄唇微微扬起,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姑姑跟赵家关系一向很好,想毕她也很想问问你们李家什么意思。”
南宫晴看事情发展的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连忙站了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好姐妹,就不要闹得那么僵了吧,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我们这些小事儿就不要劳烦皇后娘娘了。”
“呵,是吗?”冰冷的薄唇淡淡说道,慕浅月挑了挑新月般美丽的黛眉,“我突然想起一首诗,想来此时吟来正合适。”
姜依依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一听眉开眼笑,水墨色的眸子闪着兴奋,“那不妨说来听听。”
南宫晴站在一旁有些搞不懂这两人什么意思,怕不是脑子有病吧,这时候吟什么诗啊!
性薄唇微勾,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呵,芍药就算再怎么妖娆艳丽,但却缺乏骨格,终究比不过牡丹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
“好诗好诗。”宫琉璃上前一步说道,勾唇深意一笑,“有些人啊,庶出就是庶出,就跟这芍药一般,就算再妖艳,那也是无用的,而且啊有的连妖艳都算不上呢。”
李忆珊在愚笨,那也是听出了慕浅月话里的意思,瞪着红赤双眼看着她,就像是野兽一般怒吼道,“你们...你们这些贱人!呜呜呜呜...”
就朝着御花园的另一个方向跑开了,就留下南宫晴跟付箐箐两人,南宫晴笑容僵在脸上,转头对她们说道,“珊珊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几位妹妹被往心里去。”
说完就朝着李忆珊跑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她倒是会说,一句年纪小不懂事就想抹去她干的事了,要说年纪出来南宫晴已经14岁了,哪一个不是一般大的。
此时,在场的就上下了付箐箐一个人站在那里,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付箐箐尴尬的站在那里,她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而且这里也没有她能说话的分量,她们那些人站在那,哪一个背景不比她身后,哪一个容貌不比她好看,哪一个不比她收重视,哪怕李忆珊只是个庶女那她父亲还不是照样宠着她,只有她从没受到父亲的重视,也因为她是女孩,母亲也因为她被父亲苛待,要不是母亲第二胎生了个男孩,不然在家就没有什么地位了,那些父亲的妾室不然也会欺负到头上,母亲也因为这些是对她也不耐烦,要不是现在她对父亲还有攀附权贵的机会,恐怕她早就被送去给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当侧室了,可怜她这个嫡女还没有李忆珊这个庶女更肆意妄为。
她还真是可怜啊!
付箐箐弯腰行了个礼,“抱歉,添麻烦了...”
随即就朝着李忆珊和南宫晴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留下慕浅月几人在哪里面面面面相觑,一脸疑惑地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