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往下面走喽。”青龙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伸手往下面指了指。
青龙走到那个瘫倒的佛像面前,伸手在佛像后面摸索了一下,然后按下了一个开关。突然,在佛像旁边的地板发出“呼隆隆”的响声,然后整个地板慢慢开始一节一节的收起,一点点的形成了一个楼梯,通向下面。
“倒是个隐蔽的地方。”慕浅月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的弧度轻轻挑起。
要说修建暗道她不得不佩服故人的智慧,能使用有限的工具创造出难以发现的空间,的确是有大智慧。
“主子,地下黑您小心些。”青龙现在已将完全把自己当做慕浅月的属下了,可以说这是一个作为属下的自我修养。
她点了点头,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整个楼梯是纯黑暗的空间,越往下走越看不见一点的光亮,只能凭着感觉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往下走。
几人一个一个的跟着青龙一点一点的往下走,走了大概有个一层楼的高度,青龙淡淡开口道,“主子,马上到了平底上了,一共有二十一个台阶,您小心些。”
“嗯。”她刚刚在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数着,在数到的二十一的时候变停了下来了,默默的往左边挪了一步,不至于让后面的那四个撞到一起。
在几人全都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突然再次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刚刚进来的楼梯口处慢慢的给关了上来。
突然,整个空间亮了起来,两边的墙壁上的烛台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一直往前延伸,一排排的紧接着都亮了起来,照亮了整条通道。
“主子,走过这通道就到了。”青龙可想慕浅月轻声说道。
她四周看了看整个通道,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这个通道不想普通的房屋建造是用石头。或者木材建造的墙壁,它这个墙壁上面像是粘了什么毛发之类的,黑乎乎的一片黏在了墙面上。
整个通道还有种腐烂的恶臭味,闻了有种想吐的窒息感。
“等等。”她出声叫停了前面的青龙,那双清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若有所思的看着旁边墙壁上的毛发。
“主子,怎么了?”走在后面的魑也凑到旁边问道。
“这个墙壁上的毛发是用什么动物的做的?”这个上面的毛发她怎么看着这么奇怪呢,她怎么不记得有那种动物有着如此黑且有光泽的毛发。
魑被问的有些尴尬不已,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
慕浅月转头看向了魑,搞不懂他这是突然怎么了?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一旁的魅看出来魑的为难,连忙挤了过来将魑推到了一边,挑着眉,嘴角笑的妖艳勾人,“主子,这个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她一听抬眼看了一眼面容僵硬笑得很勉强的魅,轻轻一挑眉,轻“哼”了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说道,“哦,是吗,可我偏偏就想知道。”
“青龙,你说。”她转头看向前面的青龙,神情不容质疑。
“这个”青龙隐约感到了一股冷嗖嗖的冷风突然袭来,看了看一股杀气的魅,咽了咽口水脸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主子您问他们吧。”
“看来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吧。”她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有些调侃道,“是吧,魅。”
魅连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只是这说出来有些不堪入耳,所以”
“魅。”一旁的魑淡淡开口打断了,神色冷漠的看向魅,朝他摇了摇头,寒澈的双眸紧紧的看着他,,略有些单薄的唇冷冷的说道,“主子还小,听不得这些。”
“说。”慕浅月挑了挑眉,薄唇一抿,冷硬的唇角越发冰冷,她倒想知道有什么不堪入耳的,她执行了这么多的任务,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些血腥的场面她那些没有见过能有什么不堪入耳的。
魑此时显然忘了当时慕浅月在斗兽场将一头野狼活活杀死的场景了,要是一般女子自然会怕,但慕浅月是谁,显然是不怕的,但是魑心里想的是确是主子就算有能力杀死野狼,但毕竟是一个女孩听到这些确实太过血腥,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魅看她态度坚硬,知道拗不过她,这要是不说个清楚他可能都走不出这通道,无奈叹了口气说道,“那墙壁上粘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动物的毛发,那些”
“那些都都是年轻女子的头头发,都是煞天连头皮带头发直接活活扯了下来的,然后粘了上去的。”魅有些难以启齿的说了出来,他本来是不想让主子知道这些的,他之前见过煞天是活捉着那女子的脑袋,用手一点点的将那女子的头发连带头皮扯了下来,血,鲜红的鲜血从头顶上顺着流了下来。
他魅之前生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杀了不少人,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的鲜血,但是他都是直接一刀致死,从不折磨对方。
但煞天就不一样,他喜欢漂亮的女子,越是漂亮他就越喜欢,那女子能在他手下活着的时间也就越短。
一开始他会对那些漂亮女子很好,简直爱不释手,越往后他就一点点的开始暴躁,不是打就是骂,再然后就是会那匕首一点点划烂那女子的肌肤,在她的身上刻上他的名字,宣誓他的所有权,再用烙铁烫上属于他的专属印记,一个“天”字,在后面就是拔掉她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点一点的全都拔下来,粘到这面通道上,这也可以算是他的“荣誉走廊”,在后面就是手脚了,一点一点的,全都拔了下来。
一旁的慕浅月听着魅讲述这面“墙”的来历,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眼眸越来越幽黑,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淡淡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生硬的直线,唇角越发冰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