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春竹点了点头连忙跟了上去。
待她走到前厅的时候老爷子跟钰儿已经到了,随即便走了过去坐下说道,“爷爷听说军营可以进去了?”
“嗯,牺牲将士的后事及给家人的抚恤金都已经分发下去了。”慕老神情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些原本都是跟他一起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士们啊,他们其中有的还不到十五岁就死在了战场上,他们的父母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慕老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悲伤给压了下去,淡淡说道,“你们姐弟俩明日便启程去军营吧,今日先将行装都收拾好。”
“太棒了,我们可以去军营了!”坐在一旁的慕瑾钰听到明日便可以出发去军营了,这些天成天在绕着后山跑步,不是练习打靶就是负重长跑,他感觉以他现在的体能已经完全可以在军营里面如鱼得水的进行下去了。
“哦,之前你姐姐提议带上你去军营你百般的不乐意,现在怎么这么的积极。”慕老看着一脸激动的慕瑾钰一副现在就想冲到军营的样子,惊奇的说道,随即看向慕浅月说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能让他这么积极的想去军营?”
慕浅月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还没等她来得及回答老爷子的话的时候,钰儿直接凑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姐姐那里会给我灌什么迷魂汤嘛,我就是自己想通了而已嘛,我作为弟弟自然是要保护姐姐不受别人欺负的,这进了军营才能更好的锻炼我自己嘛。”
“你这臭小子这是回头是岸重新做人了,还知道要保护姐姐,嗯还是值得表扬的。”慕老听到钰儿说的话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点了点头看着钰儿笑着说道。
钰儿听到老爷子用回头是岸,重新做人还形容自己嘟着嘴巴说道,“爷爷,我又不是什么凶恶极的凶徒,干嘛用回头是岸重新做人来形容我嘛!”
“哦,那就换成改过自新吧。”慕老薄唇淡淡弧度扬着眉,有些调侃道。
“爷爷”钰儿一听嘟囔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慕老,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慕老淡淡笑了笑,伸手揉了揉钰儿的小脑袋说道,“行了,你们俩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军营不比家里,可不是什么都有的。”
“嗯,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淡淡说道,“那爷爷我就先回房收拾去了。”
“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了。”钰儿连忙举起手说道。
“行,你们俩去吧,收拾的仔细些,别忘带了什么东西。”慕老点了点头,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随即两人便离开了前厅。
等慕浅月带着春竹再次回到小院里的时候,看了眼已经凉掉的苦菊茶此时已经没有兴趣再喝了,随即便回到了屋子里坐着歇着。
春竹看着正在休息的慕浅月有些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的说道,“小姐,明日就要出发去军营了,那里条件艰苦,不先准备去军营里要带的东西吗?”
她靠在桌子上一个胳膊用手轻轻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说道,“准备什么,那里又不是缺衣少粮的慌乱地带,有什么要的带的。”
她前世吃衣住行全都是在部队上解决的,管他骄阳烈日还是白雪皑皑一身迷彩服就能解决所有,吃的话一般都是跟着部队在食堂里大家一起吃的,住的话一般是实验室,因为她要全天候观察实验的变化情况,所以才在实验室里装了个休息间还有个厨房带着冰箱,饿了还能整个夜宵吃吃,她一般不怎么出门除非是执行任务所以才会满世界的跑,像什么坦克。直升机、潜水艇什么都自然也都不在话下。
“可是小姐,军营不必府里,那里全都是男子,多少也有些不方便。”春竹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像什么换洗衣物、洗漱用品、首饰零食什么的,不都得带上。”
南宫寒听到武帝已经知道月主的事情了,不免有些尴尬,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来的够早的了,没想到皇上已经知道了,便有些尴尬的说道,“看来是微臣来晚了,看来皇上是已经知道关于这邪月阁新任月主的事情了,也难怪,皇上不愧是皇上,这消息就是灵通。”
“南宫丞相也是够快的啊,朕这前脚刚看完这月主的告示,你这后脚就来了,想必也是一得到消息就朝皇宫赶来了吧。”武帝薄唇微启,优美的淡红薄唇勾起淡淡说道。
“臣这也是一早就听到这街道的百姓议论纷纷的讨论这什么三不杀原则这不,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这新任月主所立的,这不连忙就往皇宫里赶想着来赶紧通知皇上。”南宫寒端着手里的茶杯颤颤的说道。“不过微臣不能理解的就是这邪月阁的新任阁主月主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为什么要成立三不杀原则呢,这不是断了原本的财路嘛,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原本靠在龙椅上眼睛微微闭着的武帝缓缓睁开了双眼,寒澈的双眸看向南宫寒淡淡的说道,“丞相是觉得这邪月阁新任的阁主月主颁布这三不杀原则是另有所图喽。”
南宫寒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起身说道,“不是不是,微臣只是想表达一点自己的想法,这邪月阁的确有些怪异之处,他为什么要放弃原本好好可以赚钱的生意不做,为什么要颁布这三不杀原则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三不杀原则的颁布对邪月阁的发展有什么好处。”
“而且邪月阁此举的确有怪异之处。”南宫寒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邪月阁是有所图谋、意图不轨之类的话。
武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南宫寒不停地说着,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上,眸光凛冽的眼眸的看着下面的南宫寒薄唇微启,冷冷说道,“南宫丞相说了这么多,是如何知道这新任月主的心思的,莫不是丞相知道这月主是何人,还是这月主就是丞相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