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废物!”
得到了消息的比干,脸色却是十分的阴沉,他猛的一拍桌子,一脸阴森森的,在他看来微子启和微子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还好,没有跟他们搅和到一起!”想到这里的时候,比干还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事情没有牵扯到自己的身就没有任何问题。
比干很清楚。
跟自己站在一起的可不是微子启和微子衍这两个家伙,而是整个商朝的贵族,只要他们在,自己就没事儿。
比干的府邸,占地非常之大,高高的围墙,巨大铁门,防守起来固若金汤。
可是现在,一队士兵却是包围了比干的府邸,为首的还是曹正淳,这个曹正淳几乎是刚刚把微子启和微子衍送到诏狱,就来到了比干的府邸。
听到消息的比干脸色微微的变化了一下,而后一脸阴沉的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曹正淳的身,忍不住暗暗的咬了咬牙齿:“曹正淳,你要做什么?”
曹正淳依旧是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比干,刚刚咱家审问微子启和微子衍两位王子,啧啧,这听到的消息可是有点不得了,听说,比干大人您还参与了两位王子的谋逆大罪,这不,老奴特地邀请比干大人您,去一趟诏狱!”
“你放肆!”比干顿时怒了,他万万没想到,帝辛居然如此的峰宽给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自己,他不知道,若是对自己动手,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帝辛,他真的要跟贵族集团撕破脸吗?”
这一刻,比干有一种慌乱的感觉。
而曹正淳则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比干大人,请吧!老奴,可不想对你动武!”
比干的脸色阴晴不定,而后狠狠的跺了跺脚,对着曹正淳阴森森的说到:“好,不错,你很好,我倒要看看,帝辛到底要如何收场!”
……
来到了诏狱的时候,比干忍不住暗暗的吸了一口凉气。
微子启和微子衍已经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曹正淳好歹也是东厂厂主,手中的刑自然是千奇百怪,能让死人开口说话。
微子启和微子衍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比干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打哆嗦,他真切的感觉到了,这个诏狱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个曹正淳那是真的敢对贵族刑的。
而后,让比干更加震惊的是,这些贵族也全都被帝辛给抓起来了。
他们也全都参与到了微子启和微子衍的谋逆大罪当中。
谋逆!
两个沉重的字眼,帝辛就让微子启和微子衍不断地攀咬,不断的将这些贵族全都给捉了起来,短短三天的时间,整个朝歌已经是鹤唳风声。
但是,帝辛却是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而是铁了心要把整个贵族集团全都给一口气击垮。
“帝辛,你不得好死!”
有的贵族在刑的时候发出了恶鬼一般的咒骂,但是,很快,曹正淳就给了他们新的刑,这些贵族虽然在朝歌带着,但是,却也有自己的封地,封地当中还有儿子,在外地有许多分支开枝散叶,杀了这些贵族很容易让这些贵族的后代造反。
但是,比干的心中却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总感觉,帝辛敢对他们动手,就一定是布置好了一切。
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
三天之后,比干终于看到了帝辛。
这三天的时间,比干并没有遭受到任何刑,看起来精神状态还是很不错的。
“王叔!”帝辛来到了比干的面前,脸的笑容却是十分的浓郁:“数日不见,气色还好?“
“你可真是悠闲,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比干看着帝辛,阴森森的开口道:“你就不怕贵族的私兵起兵造反,杀进朝歌,杀了你?”
“王叔莫要吓我!”帝辛悠然一笑,看着比干淡淡的说到:“本宫既然对你们动手,自然早就是准备好了万全之策,王叔,你可是要听听?”
比干闭起了眼睛。
帝辛就淡淡的说到:“本宫此举,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完全占据了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所有人齐齐拿下,就是要把你们给一网打尽!”
“真是可笑,就算是你抓住了他们的领头羊,那又如何?”比干淡淡的开口道:“我有儿子,足足五个儿子,你说,我若是死了,他们又会如何?”
“是啊!王叔,你有儿子,而且还是有五个儿子,可是你的封地太小了,只有一个儿子可以继承你的封地,你,打算把你的封地交给谁?”帝辛看着比干脸的笑容却是十分的浓郁。
比干的脸色变化起来,帝辛则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早就在三个月之前,本宫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东厂,锦衣卫,所有人开枝散叶,联络他们的子嗣,只要是有弱点的无孔不入,全都被控制住了!”
说到这里,帝辛淡淡的开口道:“王叔,你最喜欢的是大儿子,你偏爱大儿子,想要让他继承你的封地,可是,你其他的四个儿子呢?”
比干的脸色变化起来,帝辛则是淡淡的开口道:“其他四个都感觉不公平,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得到一些,凭什么全都给老大?”
又看了比干一眼,帝辛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本宫就给他们许诺了一道诺言,只要其他四个干掉了老大,本宫就把王叔你的封地一分为四,分给你的四个儿子,这一招,叫做推恩令,王叔,你觉得,他们会造反吗?”
比干顿时忍不住哆嗦起来,他指着帝辛怒道:“你以为,你以为,他们会跟你一条心吗?你以为,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吗?”
帝辛则是微笑着说道:“王叔,你害怕了!是的,你很清楚,人心的丑陋,人人贪心,他们可以看穿我的计策,可以看穿我的坏心眼?但,那又怎么样?”
说到这里,帝辛微微的抬了抬下巴,而后,一个太监就走前来,却是把一个包袱送到了比干的面前,这个包袱血迹斑斑,还有干涸的鲜血。
“不久之前!”帝辛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的封地火并,这是你大儿子的头颅,王叔,可惜了,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帝辛!”比干的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