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山听到了祝礼让决绝的话后,他的表情显得很激动,他:“祝礼让,你怎么能对我那么残忍,哪怕你半句朦胧的话,让我有点念想也好啊,你为何能那么直接帘地拒绝我!”
赫琰琰已经觉得全身鸡皮疙瘩全起了,她不觉用手摩擦着自己的双臂,这大白鲨实竟然是弯曲的就算了,还是这般死缠烂打,实在是令人作呕啊,就算祝礼让是一个很喜欢动物的有爱心的大暖男,也不会喜欢一个男人吧,他又不是断袖。
祝礼让依然是冷冷地:“既然草民不喜欢王子,草民何必给王子留下希望,耽误王子的似锦前程呢。”
夜蓝山“你你你”地不下去了,只有指着祝礼让的份,毕竟他是水族王子,生高傲,也容许不下挫败,他的眼神一横,放出了狠话:“很好,祝礼让,你真的很好,你不喜欢我,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看,你喜欢的是谁,让本王子也对比一下,看看本王子输给了他们什么?”
祝礼让别开脸去用沉默拒绝回答他的话。
夜蓝山点点头:“让我猜猜是吗,我想,是不是那条鳛鳛鱼啊?”赫琰琰被点名了,心里“咯噔”一声,祝礼让已经很明确向她表白了,她也在后来开始想尝试接受祝礼让,答应了逃出王宫后能和他喜结连理,而祝礼让也答应了三书六礼迎娶她,要祝礼让心中喜欢的人,那必定是自己无疑的了。夜蓝山想和祝礼让喜欢的人对比一下,真的,赫琰琰哪里比得上人家王子呢,不过要是唯一人家王子比不上的就是性别了。
夜蓝山如茨猜测,祝礼让也不话,赫琰琰就以为他默认了,而夜蓝山看向他并不满足他不回答的态度,于是他继续猜测:“你不话,我才不会傻到认为你是在默认,那不是鳛鳛鱼的话,就另有其人了。”
赫琰琰心想,怎么会,祝礼让怎么会有别的喜欢的女人,就连同时救下方莲碧和邬能那会子,他也刻意避开抱方莲碧,而直接抱邬能,虽然那时候他们两个还是兽体,可是祝礼让就是那种伦理道德很严谨的人。
夜蓝山拍拍额头:“我记得还有一只六尾青狐,他也跟得你很紧啊,不知道,是不是他呢?”
祝礼让见他提起了青彦一后,转过头瞪着他:“我不知道你这般如此猜测有何意义,就算我直接告诉你那个我喜欢的人是谁,你也没有可比性。他救过我,为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能吗?”夜蓝山噎住了,这是涉及到很严重的问题,夜蓝山从来尊贵无比,自然自己的命也一直视为宝贵,现今一下子要他选择牺牲性命在所不惜,他确实不能第一时间下决定,然而就是他这一迟疑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实内心,祝礼让怎么可能会看不到,祝礼让勾勾嘴角笑道:“怎样,尊敬的王子,你无话可了吧!”夜蓝山马上:“我、我也可以啊……”“哼!”祝礼让已经不想听他砌词狡辩,一甩袖子径直绕过他离开了。
“祝礼让!”夜蓝山叫道,祝礼让只是停顿了一下:“不要再来打扰我。”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蓝山还在后面骂骂咧咧,扬言祝礼让今日如此这般对待他,他日他一定会后悔的话。赫琰琰捂着自己的耳朵,觉得有点耳膜痛,随后也悄咪咪地离开了。
赫琰琰抄了近路跑回去自己的房间内躺着,害怕祝礼让回来了以为她不在会担心四处找她。赫琰琰刚回到房内,祝礼让也后脚回了家,他一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去青彦一的房间查看,赫琰琰从门缝看到后,反而缺少了期待感,原本还以为他回来后第一时间会先敲她的门,这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从电视上看到的不总是这样演的吗,男主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看看女主有没有事,可是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不灵验了呢,难道,或许,自己不是女主吧。
赫琰琰百无聊赖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会儿后,青彦一来叫门了:“琰姬?琰姬?”赫琰琰回答:“让,是你吗,有事吗?”祝礼让问:“没,我听到了有奇怪的声音,想问问你可还安睡,没想到你答应了我,你没什么事吧?”
赫琰琰:“有声音吗,我怎么听不到,在你叫我之前我都一直在睡着,就刚你叫我才醒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祝礼让赶紧:“没有,没有别的事,是我多心了,你赶紧睡吧,晚安。”祝礼让完后就走开了,赫琰琰听闻他走远的声音,呼出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很是泄气。
第二,赫琰琰看到祝礼让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似乎更加的忧愁了,还不断地会失神,他发现了水缸没有水了,他就想到河边打水,赫琰琰跟他一起去吧,她担心他,祝礼让没关系的,赫琰琰坚决要帮助他,她青彦一还随时需要他救助,她也帮不了青彦一什么,只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这打水难不倒她,于是她就果断抬起两个水桶到了河边去了。
打水是体力活,也是技巧活,打上来的水能抬得动也得抬着走的时候不会洒出来。结果赫琰琰竟然从下午出去,夜幕降临才回来,她回来后将两桶水倒进水缸内,缓过气来才能有力气得出声叫祝礼让,然而,她叫了很多声都不见祝礼让。明明这灯还是亮着的,她心想会不会在青彦一的房间为他诊治呢,赫琰琰就轻轻推开青彦一的房间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不觉讶异。
如果祝礼让不在家,有可能是有事出去了,但是青彦一一个病人不可能不在的,此刻两个都不在,八成都是有事故了。赫琰琰待不住了,她马上出了外面到处寻找,一边找一边叫唤着祝礼让和青彦一的名字,可是她都喊了半了,又累又饿,嗓子都哑了,也找不到两人,她沮丧不已,一屁股坐在了原地,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她都不考究了,反正走到这里就累了。
“祝礼让,青彦一,你们都去哪里了,不会是被昨晚那个大白鲨劫持走了吧?”赫琰琰累得连自言自语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喉咙还在冒火呢,她只有在心中苦逼思忖。
突然,不知道从何处飘出了一把声音:“祝礼让,你敢这样做,我就算活过来了我也会绝经脉而死的!”赫琰琰听到了这句话后不觉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