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孟菲继续指着一个大臣:“你,李培新,你是士大夫,博学多闻如你,你,这骷髅果实对树根有什么影响吗?”
李培新:“回大王,这骷髅头带着怨气,只是样子长得像骷髅头,可是实际大却不是,昨儿臣还能闻到花香,还想去采,但是臣忍住了。”
罗孟菲:“你个老家伙,幸好你忍住了,要是你乱吃了吃成个傻子哀家就马上灭了你!”李培新瑟瑟发抖。
御史陈龙:“大王,这是啮桑族的阴谋,他们一直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整个幻夜国王宫,只有大王您带领的我们在此,不然我们也无法在此立足。”
罗孟菲:“陈御史得言之有理,这些年啮桑族这些不知死活的牛人占领幻夜国,第一时间就是铲除我们大姬族,哼,哀家也不是好惹的。”
侍郎王俊辉:“大王,这些骷髅果子明面上对付的是树族,可是可能是想铲除我们大姬族,如果我们有所行动不定会中了他们的招,让他们知道我们还有人在。”
兵部尚书刘虎:“王大饶意思是让我们大姬族做缩头乌龟,让我们大王隐忍不发了?”
侍郎王俊辉:“刘大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马上行动只是要更好地筹谋,以退为进并非是贪生怕死的代名词。”
罗孟菲一伸手:“停!都别争了,哀家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大姬的千秋好,现在你们都听好了,哀家有了主意,你们都挺好了。”
所有大臣都站得笔直,认认真真听着自家大王下令。
这,赫琰琰看到了一个太监在挖地,赫琰琰走过去问:“昌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昌子看到了赫琰琰后站起来:“姑姑,我在给树木松土呢。”赫琰琰点点头,昌子是花王,碧霞宫内的花草树木都是他和盛子打理的。赫琰琰好奇,也站在旁边看他工作,昌子转身去拿工具,赫琰琰突然看到那泥土有点浮动的感觉,似乎里面有东西钻出来,赫琰琰脸色一变,却看到原来是几条树根伸出来,它们很有意识地对着赫琰琰动动树根,赫琰琰惊讶不已,她看向昌子,只见他还背对着她,她感觉到这树木是要告诉她什么,她快速走近那树根处,蹲下身子一看,不觉捂着嘴巴。
昌子转过身,瞬间面如土色。“姑姑,这、这是什么?”昌子颤抖着双手。
“不、不知道呢,刚才那树根自己翻上来了这些……”赫琰琰话间又有树根翻动了。
“妖怪!妖怪!”昌子吓得跌落在地上。
赫琰琰马上跑过去扶住他:“昌子你冷静点,这大树那么异常,或许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昌子战战兢兢:“告诉我们什、什么?”
赫琰琰:“你看,这树是不会动的,可是现在把自己的树根都亮出来了,而且你看它上面长了一颗颗肉瘤子,还、还那么像骷髅头,我想它一定是被妖孽冲撞了,如果不找不出原因,娘娘有危险,我们整个碧霞宫都有危险的!”
昌子:“姑姑,那怎么办啊?”
赫琰琰想了想:“昌子,是不是男子汉。”
昌子摇摇头:“不是,我是内侍。”赫琰琰满头黑线。
赫琰琰继续:“那,你怕不怕死?”
昌子的脑袋就像是捣葱那样不断地点着:“怕怕怕,非常怕。”赫琰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赫琰琰安慰道:“昌子,你喜欢碧霞宫这个家,觉得娘娘这个主子好吗?”
昌子不断点头道:“好好好,非常好,我喜欢碧霞宫我喜欢打架,我更敬重娘娘,希望娘娘千岁。”
赫琰琰笑道:“那就是了,为了碧霞宫上下的幸福美好,你是不是理应出一份力?”昌子眼神非常坚定,不断点头。
赫琰琰一拍他肩膀:“很好,非常的好,昌子,你听着了……”
昌子听了赫琰琰的话后心里各种悲苦,他看看那么恐怖的树根,密密麻麻长满了些青青绿绿还带点红的“肉瘤子”,那些肉瘤子的形状还是人脸,虽然昌子不懂得什么是密集恐惧症,但是他就是一看到就晕眩了,还觉得全身都毛骨悚然地,可是一想到碧霞宫上下饶幸福自在,他就一咬牙,从地上跳起来,抡起出头就要锄下去,赫琰琰看到他一个大无畏勇猛的样子后,不觉在他身后竖起了大拇指。
赫琰琰:“昌兄弟你一个人行吧,我还要去向娘娘禀告,还要叫盛子一起来帮你!”
昌子非常坚强地:“好,姑姑,你去吧,我一个人行的!”赫琰琰马上跑了,昌子流下了害怕又要继续工作的泪水。
赫琰琰吩咐他将全院子所有大树都挖出树根,看一看是不是所有树的树根里面是不是都长着那些人脸“肉瘤子”。
赫琰琰向苏沁沁汇报了,苏沁沁正在吃糕点没差点被恶心到,可是事态紧急,也只能想汇报了,不然就麻烦了。苏沁沁跟赫琰琰去看了那些昌子挖出来的树根,果真长着这么可怕的玩意,她下令全宫内所有人都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集体去挖树根。
于是一个下午大家都在热火朝地为大树们松土,就连马尾蜂的那棵树也不放过。
罗孟菲在自己的蜂巢宫殿内看出去后,对她的大臣们:“看来有人比我们还紧张呢,那我们也就能静观其变了,想看看这位鳛鳛鱼姑娘能做些什么。”
宰相周要元:“嗡嗡嗡,是的是的,大王英明啊,不变候万变,这大王想的本人怎么可能想得到是吧,这别人想到的大王一早就已经想到了是吧,如果……”
“停,老周,够了,哀家知道了,得非常好……”罗孟菲马上制止这个蜂们中首屈一指的比蜂还蜂的马尾蜂大臣。她心想:“哀家怎么就钦点了你这么个罗里吧嗦的家伙当宰相呢,可是哀家竟然有让你当到死聊那的想法。”
她这边想着,这边在树上观察,也看向了赫琰琰,不觉微笑着点点头,心想:“你的确和别的女子不一样,还配做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