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朔语方便出来后,却发现不见了公玉长生,刚才他们坐的位置上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文朔语觉得诧异,她问店二:“二,刚才和我一起来,坐在这里的这个公子去哪里了?”
店二挠挠头看了她半:“这位姑娘,你不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吗,的并没有见过有一个公子和你一起进来啊。”
文朔语吃了一惊,但是看这个店二不似是谎,她突然想到了,这个店二就是衣服是这家饭馆的,那样子,并不是接待他们的那一个。
文朔语以为是他们交班了,她就问:“二,你是刚来当值的是吗,你的伙计应该看到过。”
怎知道店二挠挠头一脸听不懂她的话似的,然后笑笑:“姑娘,我们店只有我一个店二了,七前倒是还有一个的,不过他回乡照顾生病的老母亲去了,所以只剩下我一个了,一时间老板也没来得及请人,所以我只有一个人先撑着,累死累活的,哎呀,我要招呼客人了,姑娘您有什么吩咐一会儿再叫二我吧。”
店二马上跑到门口迎接新进来的客人。
文朔语听陵二的话后觉得更诧异了,她坐到那张前面放有茶杯的座位,呆呆看着茶水出神,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自己明明是和公玉长生一起进来的,不就去了一个厕所吗,怎么公玉长生就莫名地消失不见了。而店二也莫名易人了。
以公玉长生的身手,不可能随便被人带走的,除非,她发现了桌子上的茶,她从头上拔出银钗,放到茶杯里面搅动,一会儿后,银钗变成了黑色,文朔语瞬间脸无人色,公玉长生被人下毒了,但是……
文朔语环顾这个饭馆,发现人来人往,这些人都好像是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异样,文朔语不敢一个人继续呆在这家饭馆了,她将金币放在桌子上后,就快步走出了这里。
文朔语一个人十分茫然,看着这满城大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她感觉彷徨,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文朔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一定要搞清楚是什么事,也一定要找到公玉长生。
文朔语走了一段路,一边思考一边在寻找公玉长生的身影,一乘轿子在她旁边经过,她的心脏在这时候骤然收缩了一下,她快速捂着心脏。
长生玉发出警报了,长生?文朔语这时候的直觉竟然特别敏锐,她转身看着这乘轿子,跑过去就要拦轿,却在这时候被人搭住了肩膀,文朔语吃了一惊,这个饶力道很大,直接将她定在了原地,文朔语将手搭在那只手上,死死抓住,然后快速回头一看,那人也快速一闪,文朔语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但是那身上的味道传进了自己的鼻子里,那是……
文朔语再次快速往另外一边猛然回头那人也很快就闪到了另外一边,文朔语咬牙心道可恶,在耍我呢,她的腿往后踢去,企图给身后人一脚,可是那人比她还要灵活,他抓住文朔语的肩膀将文朔语在原地一旋转,文朔语瞬间旋地转,待她站定身形的时候,自己肩膀上的束缚没了,可是那个人也不见了,街道还是街道,那乘轿子也不见了。
文朔语一跺脚,叉腰在原地生气:“可恶,刚才那谁,竟然阻止我去查看究竟,一定是有预谋的,长生一定在那顶轿子上,我差一点就能救到长生了。”
文朔语想了想估摸着轿子消失的方向,寻了一个地方跑去追,在她跑开的时候,她刚才站的原地旁边就有一家酒楼,酒楼的门口挂着一个有柴火图案的锦旗。然而在这家酒楼的二楼一个厢房中,有一个围着纱巾,穿着华服的女子正看着床上的公玉长生出神,他的仆人回来了,站在门口候命,不敢进来。
女子觉察到了他,就给公玉长生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走到房门口,站在房门口。她的仆人:“启禀公主,刚才文朔语追上来了,幸好奴才机制已经阻止了她继续追踪。”
女子:“你对她出手了,有没有山她?”
奴才:“公主放心,文朔语没有受伤。”
女子点点头,继续问:“都准备好了吗?”
奴才:“请公主和大公先休息片刻,奴才这就下楼去查看情况。”
女子点点头摆摆手,奴才就关上门下楼去了。奴才在下到楼梯中间的时候碰上了一个正上来的人,他看到他后马上快速走下几步阶梯,然后抱拳弯腰行礼道:“奴才见过张丞相。”
男子问道:“去哪里呢?”
奴才:“奴才正要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吗。”男子摆摆手,奴才就离开了,男子走上二楼,往刚才女子的房间走去,他敲了敲门,问道:“琪琪,是我。”
女子在房内道:“我正在休息呢,丞相过段时间再来吧。”
男子:“是你休息,还是公玉长生要休息呢,你开一下门,我有事情要跟你。”
一会儿后,女子从里面打开门,她依然没有取下面纱,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男子,低声问道:“张毅行,你有什么事快。”
男子正是张毅行,他笑道:“你叫我名字我就觉得舒服多了,现在只有你和我,你又何必叫我丞相大人呢?”
女子就是罗丽琪,她道:“毕竟这是游戏副本,你我还是入乡随俗的好,你现在贵为丞相了,我也是公主了,这称呼也并不为过啊。”
张毅行笑道:“琪琪,你的都是对的,只是我依然喜欢你叫我阿行的好。”
罗丽琪岔开话题问:“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吗?”
张毅行:“我们进去吧。”然后不等罗丽琪同意,就从旁边进去了,罗丽琪都阻止不了,只有把门关掉。
张毅行进到房间里后,看到了贵妃榻上安然躺着的公玉长生,斜睨了一眼,然后背对着:“我们的计划,如果你不杀掉这个人,就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