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说明他应该和这栋大厦有密不可切的关系。
可席言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和志东大厦有关系,难道是因为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便宜父亲吗?
他那个便宜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丢到了不知道是哪的地方,从此就不闻不问,也没有过任何音讯。
如果不是见到了那两个克隆体,恐怕席言还会一直以为他自己是一个孤儿,虽然说现在的情况和孤儿比差不了太多。
“哥哥,如果你和这栋大厦有联系,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呢?”席琳不是换了一个方向思考。
席琳说这句话说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的哥哥担心,一方面是她觉得这个方向的思考真的很正确。
就算席言真的和这栋大厦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能代表他身有危险呀。
席言听见席琳的话,感觉茅塞顿开。
是啊,如果我和这栋大厦有关系,那我不正好可以借用别人看不到,而我能看到这一条件,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吗?
想到就去做,席言立刻对两人说:“我觉得琳琳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一整个办公室的东西你们都看不见,对吧?”
灼和席琳点了点头,席言继续说:“那我就把我看见的东西告诉你们,这样,我们三个人印象会更深一些,也会更有帮助。”
听见席言的话,二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于是席言就开始把自己能看到的一切数据都告诉他们,两人因为有一些数据比较重要,所以两人不得不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笔和纸记下来。
最后,就仅仅只有这一层的数据,他们两人就一人记了一个小本本。
“好了,大概就这些了。”席言长叹一口气,突然说这么多话不停歇,还是很累的。
“哥,我们把这些数据记下来做什么?”席琳看着自己手中系着一个满满当当的实验记录本,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有总比没有好,这些东西都是很重要的实验数据,或许我们以后会用呢。”席言笑了笑。
其实他也不知道把这些实验数据记下来都得有什么用,但就是潜意识里觉得把这些东西记下来或许会有用。
三人离开了楼层,继续向一楼层走去,各楼层同样也是只有内部核心员工才能进去的楼层。
和一个楼层一样,这一层的东西也只有席言能看见,灼和席琳看见的只有满地的垃圾与废弃的纸片,零星能看见地躺着几张记着实验数据的记录,但是这些记录看去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数据。
“席言,看来这一楼层还要多亏你了呀…”灼无奈的笑了笑。
席言倒是没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好,买了点头,直接开始从自己最近身边的桌子开始,把重要的数据读给两人听。
有人拿起笔记本,继续像在一楼层一样,重复的动作,记录着重要的实验记录。
“这个提到克隆体…”席言拿起其中一个数据读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灼和席琳跟不看不见,他手中拿着纸,所以现在这个场景看去就是很奇怪。
席言呆呆的站在原地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中,而他们两人看他的手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席言就像突然被定住了一样。
“哥?”席琳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拉回了席言的思绪。
席言回过神来,对两人说:“这面几张纸记录的都是和克隆体有关的实验数据,其中有一张纸记录的就是我…”
“这…”
灼和席琳对视了两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也就是说,你手现在拿着的实验数据记录,就是刚刚我们遇见的男克隆体的实验数据?!”灼惊讶的问了一句。
虽然那个男克隆体和席言一模一样,但灼还是没有办法把它当成席言,于是就只能称呼那个“席言”为男克隆体。
“没错,本来这一组数据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我看见面写着的有这么一条:饲养“席言”需要席博士的新鲜血液,不然“席言”就会枯萎。”席言回答。
灼听完席言说的话,也没有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这句话你觉得太残忍了吗?”
席言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觉得太残忍,可是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吗?那个男克隆体需要的是那个博士的鲜血去饲养。不然就会枯萎。”
“嗯…”灼尴尬的看着席言,还是不明白这句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席言也没有在意,继续解释:“可是我们看见那个克隆体,他活蹦乱跳的,看去没有任何毛病,也就是说,那个博士一直在拿鲜血饲养他,也就是说,那个席博士,很可能没有死!”
听见席言这么解释,灼和席琳都明白了他想说的是什么,可…
“哥,如果这句话只是一个比喻呢?就像我们世界认知的那个手机和充电器一样,充电器只是给它供电,也可能这个博士,也是起到一个供电的作用,不一定真的用他血液来浇灌吧。”
虽然席琳很不想打消自己哥哥的积极性,但是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哥哥太过于相信的好。
席琳也知道这个“席博士”可能大概率就是他哥哥的父亲,但是他的父亲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席言早就喜欢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生活。
如果此时突然多出来一个父亲,会让他做很多事都束手束脚,而且也会让他的心变得有负担。
席琳并不是不希望他的哥哥有一个父亲,担心这些东西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这…”
果然,席言听见席琳的话,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刚刚看见这几张实验记录面的数据,真是太惊讶了,所以没有过多的去思考一下。
仔细的想一想,或许这面的这句话只是一个隐晦的比喻。并不一定真的是用博士的血来浇灌。
毕竟,博士是什么可以轻易就舍弃的“财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