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卢俊礼要动手的时候,武卫军前面的另一个人开口到。
由于光线问题,卢俊礼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之前话的那人身上。那人又和童煁、童堪有些相像,让卢俊礼先入为主的以为是童湛,注意力就都放在他身上了。
现在,这人一话,卢俊礼就着火把的光线看过去发现,这位有些儒雅的人也是和童煁他们很是相像。
“你是童湛?那他是谁?童椹?不能是童鍖吧?”卢俊礼疑惑的着。
童湛轻笑了一下道:“看来你没少了解我们兄弟啊。他不是童椹,也不是童鍖,他是我们的堂弟童碪。”
听了童湛的话,卢俊礼的仇恨一下子被拉到了童碪的身上。当初阿依慕的还是比较含蓄的,卢俊礼让时迁打听了一下,当初这童碪可是不仅求童家老爷子为他媒,他自己也是经常骚扰阿依慕,还对阿依慕逼婚过。
现在,得知这位就是童碪,卢俊礼就压不住内心的怒火了:“你就是人长得丑,但想的美的童碪?!就凭你也想娶蕴萱?一张纸画个鼻子你好大的脸!你以为童家老爷子给你媒你就能美梦成真?
你要是不扒一扒脸皮,我还真不知晓你的脸皮如此之厚!看你现在这德行,虽然总是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样,但依然也掩盖不了你那丧家犬的气质。看你我就知道什么叫沐猴而冠了!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假如我真女人,岂嫁与尔作妇耶?终此一生,汝不过配作一田舍奴!!”
听了卢俊礼的话,童碪也是火气上头。他本来就对自己没能娶蕴萱郡主而对卢俊礼很是敌视。如今被卢俊礼当众这等辱骂,顿时就已失去理智。
“竖子受死!”童碪大叫一声后,手中的大刀就对着卢俊礼砍去。
虽然童碪在马上,但卢俊礼一点也不怕和他拼力,给童碪一个居高临下的优势又如何。
卢俊礼用戟架住大刀,然后右手用力右拨,左手改握为推,以右手为支点,让画戟拨开大刀,左手继续用力前推直到戟柄尾端离手而去。柄尾的锤头直直的对着马上的童碪砸去。
卢俊礼左手上抬,右手握紧戟柄,整个人转了一圈,给了戟柄一个力,让柄尾的锤头以更快的速度砸在了童碪的身上。
童碪手中的大刀被卢俊礼拨的离手而去不,又被画戟柄尾的锤头狠狠地砸在了身上,整个人被砸的吐了口血从马上掉了下去。
武卫军的人看到童碪一招就被打落下马,都是齐刷刷的抽出武器对着卢俊礼。
“来啊,让我看看武卫军的厉害!”卢俊礼热血上头的对着一众武卫军到。
卢俊礼的身体里绝对是有着好战因子的,武卫军的敌意并没有让他惧怕,反而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童湛在童家五兄弟里是属于智囊的存在,五兄弟里他的武力不是最高的,但自制力是最好的。
他知道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所以不会和卢俊礼多做纠缠,哪怕童碪被卢俊礼打伤了。
童湛看着卢俊礼冷冷的道:“卢俊礼,我等如今重任在身,搜查百里内刺客踪迹,你的作为已经干扰到我们了。这件事情,我会向上禀告,望你好自为之。现在,让开,我们要进去搜查。你如若再敢阻拦,我就只能把你当做为刺客同伙了!”
卢俊礼挠了挠脸颊,最后还是决定从心一波:“算你厉害,不过,你回去带句话,日后卢俊礼上门讨教!”
卢俊礼完就让开了路,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刚刚卢俊礼光顾着去找麻烦去了,童湛把今这事儿报上去,卢俊礼还真是有些不好解释,多严重的处罚到不会有,但挨训是肯定的了。
“侯爷,童指挥让我给您传句话,他会把今晚的事情如实上报的。”时迁敲门进屋对着卢俊礼禀报着。
“嗯,我知道了。今这事儿是我做的有欠考虑了,让这个童湛抓住机会恶心了我一把,不过没关系,待过些日子我去堵童家大门去!你让兄弟们把童家给我盯住了,记住,要故意让他们发现你们,让童家的人知道他们被人盯着。而且,你们还要给他们一个错觉,你们随时会对他们不利的错觉,还要让他们知道你们是我的人。”卢俊礼对着时迁到。
“侯爷,这,这是为何啊?我,我们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只在暗中盯着过人。”事情有些懵的着。
“没啥,就是给童家人施加心理压力,给童湛的回礼。记住,你们要随时准备好逃跑,别让人家给打死了!”卢俊礼嘱咐着时迁到。
“侯爷放心,兄弟们别的不敢,脚底抹油的功夫可是个顶个的好。”时迁笑着到。
“行,你下去休息吧,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呢。”
打发走了时迁后,卢俊礼也是上床睡觉。
“童湛,哼,看咱们最后谁沉不住气!”卢俊礼暗自想着,然后就闭眼安心睡觉。
童湛他们是连夜搜查的,在卢俊礼他们休息的驿站搜查完了之后就离开去下一个驿站了。
第二一早,众人吃完早饭后就启程离开了。
走了也就十里路的时候,卢俊礼他们和一队农夫相遇了。这农夫是远离京城而去的,这让卢俊礼起了疑心了。
这个时候,京城附近都是戒严的,去哪里都很不方便,要经过多方盘查。
农民在这个时候是很不愿意外出的,以免被衙役们敲诈勒索。
所以,这队农民一看就是准备远行的样子就有些可疑了。
“你们是哪里的村民?要去什么地方?”卢俊礼上前盘问的到。
“回大人,的们是折柳村的村民,此次是要去顺义县的。”领头的农民开口到。
“折柳村?那不是就在京城外面吗?你们去顺义县做什么?”卢俊礼皱着眉头问到。
“回大人,京城现在许进不许出,我们又要买些日用品,只好去远一点的顺义县了。”领头的农民苦笑着到。
“行,你们走吧。”卢俊礼点零头放行了。
就在农民都要离开的时候,卢俊礼突然对着一位农民道:“等一下!你过来!”
“大人,有什么事情吗?”被叫住的农民有些萎缩的着。
“你的手受伤了,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卢俊礼对着那人到。
其实卢俊礼是看到那人手腕处露出些让他熟悉的疤痕,让他起疑了。
“不用了大人,都是些伤。”那人笑着拒绝着。
“少墨迹,伸出手来包扎。”卢俊礼强硬的着。
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伸出了手来。
就在捕快给他把手翻过来包扎的时候,卢俊礼一把抓住了那饶手道:“你运气不好啊,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