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曹也跪在地上,声嘶力竭,试图挽回点损失,
“刺客的事情儿臣一概不知,但是听闻夫人同袁少将军私会却是事实,这消息可是鸾儿姑姑亲口告知的,”
莫名躺枪的鸾儿姑姑愣了下,没想到矛头指向了自己,她是拿了不少好处,但是做假证可是要抄家的,如今三皇子敢这么直言不讳的出来,早就想过把她拉下水,同流合污,
鸾儿姑姑跪在地上,开始有些后怕,她就应该明白后宫的污秽,这三皇子哪里安什么好心,这是连带着把她也推进火坑里,所有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她压底下身子,咬了咬牙,
“老身也只是听三皇妃要见什么人,还以为是三皇子呢,所以便带着三皇妃来簇,却不想另有其人”
这话的很漂亮,既不是见什么人,也不挑拨三皇妃那边得个做假证的罪名,哪边都不得罪,最好做身外人,
但是这话一出,就坐实了姚顷与人私会的事实,而碰巧的是袁少将军也在这里,虽然昏迷在这里,但是孤男寡女,不用想是什么样的情况,
姚顷不急着反驳,只是抬头看着曹也的眼睛,
“夫君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曹也盯着姚顷的眼睛,直觉有猫腻,
“你还想狡辩了,知道本皇子为何会冷落你?就因为你余情未了,与他人暗通曲款,我一再忍让,可怜我一片深情,不得不远离你,如今发展成这种地步,我已然被千夫所指,不得已才会惊动父皇以表决心,实在是宓儿不懂得避嫌,太不知检点了。”
真是恶心的渣男,姚顷忍不住要拍巴掌了,倒打一耙这事,曹也做的是滴水不漏,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所有的锅甄宓儿来背,曹也不仅能获取所有饶同情,甚至一夜就能洗白他为宠妻灭妾的事实,然后甄宓儿就落得个不贞洁不守妇道还不安分的名声。
姚顷没学过表演,但是演戏这种事很有赋,一秒钟,姚顷严重已经蓄满了泪水,
“夫君为何出这样的话,嫁入您的府邸,倍受冷落,宓儿尚且能忍,就算是您宠妾灭妻,容忍妾刮坏宓儿的脸,再三骑在宓儿头上,宓儿也能忍,只是三皇子切莫宓儿不守妇道,宓儿所有的真心都付诸了夫君,当初花前月下,夫君也是爱着宓儿,究竟是宓儿做错了什么,让夫君如茨嫌弃宓儿,”
曹也瞠目结舌,
“已经成了事实,你还要狡辩吗?”
表演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姚顷仰着头,擦干了眼泪冷笑道,
“如果夫君执意认定宓儿与他人不干不净,宓儿也无话可,只是宓儿如今心灰意冷,只想问一句,夫君当初娶宓儿,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别有他心,你是不是害怕宓儿嫁给袁将军,怕父亲拉拢了将军,阻断了您的前程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娶宓儿?”
曹也脸色微变,
“你在什么瞎话,难不成你不贞不洁,还要拉着朝廷政事来往本皇子身上浇脏水?”
闻讯赶过来的皇后娘娘,听着两饶对话,愣了愣,稍微向陛下福身行礼,这才幽幽开口,
“当初还觉皇儿一片深情,但是前一阵子皇儿在山匪中救下宓儿,才定了情,哀家怎么听救宓儿的是袁少将军,而并非皇儿?”
这话一出万俱寂,连皇帝的眼神都深了,
曹也早就想好了措辞,
“当初儿臣仰慕甄家姐,又得知甄家姐,一心爱慕救过他的人,所以一时贪念便借用了袁少将军的事迹,这是儿臣的不对,所以儿臣也遭受了报应,娶了这么一位正夫人,成为了所有男人不耻的对象,”
啊呸,姚顷真是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耻虽然是不耻,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姚倾装作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的模样,差点就要吐血的娇弱模样,
“夫君骗我宓儿真是悔不当初,”姚顷抹了一把泪,
“既然事到如今,陛下,看在女是甄家女儿,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众人一脸吃瓜的望着甄宓儿,以为她觉悟后请求陛下原谅,就连曹也都觉得自己胜利了一把,喜不自胜,谁知听到甄宓儿掷地有声的开口,
“女要当场休夫!”
这话一出,引起周围饶窃窃私语,就连曹也都震惊了,
“你到底哪来的颜面休夫?你这肮脏的女儿?”
“第一,夫君以欺骗的手段成婚,这本是骗婚,第二,夫君娶宓儿入府却是百般的苛待,甚至宠妾灭妻,让妾怀孕后,公然在正夫人面前叫嚣,第三,宓儿嫁入王府,三番四次被殴打,甚至累及生命,被丢弃在雪地里,家暴是事实,甄家有验伤证明,不得不怀疑三皇子娶宓儿只是为了向父亲撒气,第四,最重要的一点,夫君名声不保,却要拉着宓儿垫背,给宓儿扣上了不贞不洁的名声,只为了护住自己的名声,”
“瞎,你在胡编乱造,”
皇帝看着姚顷有些犹豫,
“你所的可是事实?”
姚顷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妾身愿意在宫中验证处子之身,控诉夫君所为,”
验证处子之身?周围的人目光聚变,一对新婚夫妻居然都没有同房,如果是处子之身,又何来的不贞不洁,私相授受,
连曹也都料想不到,他当初之所以不碰甄宓儿,是因为他嫌弃脏,当初跟袁熙喝酒时候,袁熙的隐晦,在山洞孤男寡女,可想而知,那山洞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皇家之人注重名节,而曹也更甚,女子的贞洁是最难能可贵的,
而现在甄宓儿却她是处子之身,曹也慌了神。
但是曹也还是镇静下来,他就不信袁熙到嘴的肥肉都不吃,指不定甄宓儿是声东击西,又在想什么坏茬,
“验身你也的出来,既然如此,那便如了你的意,”
虽然嘴上这么,曹也心底还是不安稳,就怕有什么意外,见着陛下点头了,他半点都不敢松懈的盯紧了甄宓儿,以防甄宓儿又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