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8章 迷失的元歌(12)(1 / 1)ran染陌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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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夷岷言的视线,姚顷展开纸张,名单上的第一位是赛牡丹,如此张扬的花哨的名字,应该是春深楼的花魁,不免想到那满头金钗的女子。姚顷恶寒,抖了下,扬声道

“第一位赛牡丹”

看着那红火一团慢慢扭了进来,发现自己有种看好戏的心境。想到如此热情泼辣的女子,与这纹丝不动夷岷言相冲撞后会怎样,偷笑了下。

视线相撞,夷岷言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勾起薄唇,瞄了她一眼。姚顷立马止笑,乖乖的小步跑到夷岷言身后站好。如此近的距离,近的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

赛牡丹施施然与夷岷言相对坐下,化了浓妆的眼睛,尽显风情,不断抛着媚眼,和先前的待遇截然不同。刺鼻的粉脂味弥漫开来,姚顷狠狠一个喷嚏,惹得赛牡丹对她狠狠的一个白眼。这就是女人的不公平对待啊。

转而看着夷岷言的背影,她似乎看到夷岷言肩头抖动了一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见夷岷言有些不耐烦

“有何不适?”

赛牡丹,假一手撑额头,

“奴家近日来心慌气断,夜不能寐,外加寂寞空虚,夷神医可有疗方。”嗲嗲的声音不同于先前的泼辣无理,边说还边拉动肩头的薄纱,香肩半露的样式,姚顷不禁失笑不愧是春深楼的花魁之一。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魅惑之术?

夷岷言以手点桌,神情恰到好处。

“赛姑娘,两眼无神,神态憔悴,形体消瘦,依在下看来是食多了合欢花。”

姚顷点头醒悟,难怪赛牡丹扑了那么多粉,是掩饰面色,这合欢花据说是一种能让人痴迷,越来越喜爱的药,同时也很难戒掉,也难为夷岷言能一眼看穿。

赛牡丹坐正身姿,面色从容,伸出玉手欲抓住夷岷言敲桌子的手。

“都说夷神医治病千金难求,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两买到义诊名额。”

夷岷言衣袖拂动,避开了赛牡丹的手,动作之快。赛牡丹另只手抓来。两人一来一往,竟看的姚顷眼花缭乱,两人似是较量起来。

赛牡丹手袖鼓动,出掌向夷岷言袭来,强大的气流,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破。夷岷言轻轻闪过,姚顷反应不及,只觉头脑发热,鼻翼微酸,一股血流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夷岷言瞟了一眼正在流鼻血的姚顷,看不清表情,

“春深楼的赛姑娘好功力啊。”

赛牡丹以手袖捂唇,风情万种,掩饰不住眼里的诧异,很难见得北夷派大弟子对女人多上心,瞄了一眼姚顷,难掩的笑意。

“夷神医为何不出招呢?您的武力奴家可不及,颐爷对您盛情邀请,您何不归顺于他,以后可是前程无限啊”

夷岷言嘴角勾起,一脸冷漠

“大皇子前段时间招兵买马,又广纳贤臣,捅到当今陛下耳边可不是什么好事”

赛牡丹笑了笑,前段时间从楚国运来的兵器,很少有人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有点忐忑“奴家病看过了,夷神医归不归顺,就看您自己了,告辞”

拂袖,赛牡丹转身离去,一眼精光

姚顷昏昏沉沉的。

只听到夷岷言对着自己道“这几年人长结实了,身体倒越来越差”

待反应过来时,赛牡丹已经离去,发现自己正躺在房内的小塌上。

夷岷言扶起姚顷,赛牡丹不会善罢甘休的,唤来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剑,

“侍剑,跟着”。

侍剑埋首,特意不看在塌上的姚顷“是,手下遵命”。

姚顷挣扎的坐起来,原来这赛牡丹还真是有问题。但是刚刚夷岷言的语气好奇怪,疑惑道

“我们以前认识吗?”

姚顷仔细观察夷岷言的每个表情,只见夷岷言,低眉,伸手拂手挽起她的一丝下垂的青丝,温柔似水,低吟道“阿离,倒是忘得彻底啊。”

姚顷哑口无言,深知越温柔的男人,越是毒药,她看不懂他的心思,明明有些冷漠,却有一丝柔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感觉很无奈,只感觉忒熟悉。。

义诊结束已至黄昏,天色渐晚,姚顷一直魂不守舍,若有所思。回到太医院时木卿还未回,点上油灯一点睡意都无,她究竟是谁?鹿山之战又发生什么?越想越头痛,一股焦味入鼻,刚不察觉,仔细闻,竟是迷魂药。姚顷稳神,自己对药类格外敏感,此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姚顷捂鼻,佯装睡着。

半晌,黑衣人从天而降,小心翼翼试探的观察床上睡着的人,见确实已睡熟,大步上前。姚顷简单的擒拿手,将黑衣人反手擒下,自然而然的动作,姚顷自己都惊住,这些防身动作似乎有人教过。

“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说着姚顷伸手掀开黑衣人的面罩,一股黑烟扑面而来,姚顷大意,黑衣人嘴里竟含有毒烟,瞬间被晕倒。

听到屋里的动静,屋外影飞身而入,黑衣人已劫走姚顷夺窗而出,影上前追,已来不及。是他太大意了,随身护卫竟将主子弄丢了,很难向夷主子交代。

桌上白纸条吸引了影了注意力,

“若要苏姑娘活命,请夷神医到春深楼相聚”。

夷岷言凤眼微阖,影不竟后退,此时的主子好可怕,敢在主子眼皮底下动人,真是不要命了,想到自己是暗卫,竟把人也跟丢了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夷岷言仰头,嘴角勾起“影,你也跟随我多年,为何还如此不长进,春深楼处理好,再去自领责罚。”

影跪地,近两年只有苏姑娘伤害别人,没有人近的了她身,现在的像变了个人一样,是他太过疏忽。诚惶诚恐的道“手下除了春深楼后自行领罪”

夷岷言扬手,满面冰霜,白色衣角划破长空。

“限日出之前,将春深楼挫骨扬灰,我倒要看看大皇子有何能耐。”他的人只有他能动。

姚顷醒来时自己反手被绑,两边黑衣人守着,动弹不得,入眼绸缎绫罗,层层叠叠,遮住自己的视线,倒是没有那种青楼的粗俗胭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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