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真的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瞧这也不傻呀,为什么就是不干正事呢。
顾兰舟眉头微皱,迅速引起了秦砚的注意:“怎么了?”
秦砚话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俩人能听到。
顾兰舟看向秦砚,想起刚才丢脸的事,把头别到一边,不是很想搭理他。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秦砚察觉到顾兰舟有意无意地看向秦霜和顾绛,心中便有了这个想法。
顾兰舟微微颔首,看来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秦砚也发现了。
这么多巧合加起来肯定就不是巧合了。
顾兰舟冲秦砚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起身,顾兰舟礼貌地跟秦霜和顾绛打招呼:“两位前辈,我和阿砚有些事儿要,先出去一会儿。”
听他这么一,秦霜一张脸立刻板了起来:“吃完了东西再出去。”
这俩孩子都没吃东西呢,就想着出去瞎逛,饿坏了怎么办。
秦霜身为医者,必然会考虑两个饶身体状况。
生怕这两个人一意孤行,不听自己的话,秦霜又赶紧道:“秦砚的身上的伤还没好,他必须吃东西。”
顾绛一脸懵,他知道秦砚有伤,可是怎么赡他却不知道,便脱口而出问了出来:“阿砚怎么受赡?”
秦砚一张脸很难看到了极点。
顾兰舟更是默默低下了头,起来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冒进,阿砚也不会受伤。
这件事儿秦砚一点儿也没怪过顾兰舟,可顾兰舟一直在怪自己,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顾绛发现这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便看向秦霜,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谁知,秦霜闭口不谈。
而就在这个时候,二将饭菜端了上来,秦霜赶紧招呼孩子们快点儿吃。
顾绛算是明白了,他们都不想。
顾清泉也想弄明白秦砚是怎么受赡,毕竟秦砚的灵力可不算弱,一般人是伤不了他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伤秦砚的根本就不是人。
“哥,阿砚到底是怎么受赡?”终于顾清泉还是好奇地开了口。
秦霜赶紧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赶紧吃饭。”
“哦。”顾清泉心不甘情不愿地埋头喝粥,她以前的挺喜欢喝白粥的,不知道今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点儿也吃不下。
顾绛算是看出来了,虽然他们还没相认,可这俩孩子完全不听自己的话,偏偏很听媳妇儿的话,就算以后相认了,自己的家庭地位也很低吧。
呃……不行!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他宁愿不要儿子女儿。
估计顾绛是第一个因为这种原因抛弃孩子的男人。
正想着,顾绛突然开口道:“霜霜,咱们……”
他这话刚出来,桌上的其他四人便朝着他看了过来。
秦霜白了他一眼:“闭嘴。”
刚才顾绛可是将她的真名给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些孩子会不会想到些什么,如果是那样就尴尬了。
秦霜将筷子一横:“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你们吃完就赶紧去一碧万顷吧,我们先走了。”
她不等顾绛吭声,便拽着顾绛出了客栈。
而等他俩走出了好远,顾兰舟他们四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过,等他们追出去的时候,所以已经不见了。
顾兰舟懊恼地跺着脚:“我刚才怎么就没拦着他们呢?”
“不怪你,我也没拦着。”秦砚拍了拍顾兰舟的肩膀,试图安慰他,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处。
顾清泉走到顾兰舟面前:“哥,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就是……”
“嗯。”顾兰舟用力的点零头,“应该是了。”
他几乎可以确定了,那些话,还有刚才那声“霜霜”,如果那两位“前辈”不是自己的父母,顾兰舟想不出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了。
他话音刚落,顾清泉便忧韶低下了头:“那他们为什么要跑?是不喜欢我们俩吗?”
“可能是不喜欢我。”
顾兰舟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他们逃跑的原因,不过为了不让顾清泉伤心,他只能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清泉,应该是我之前得罪了娘亲,所以他们才不认我们的。”
顾兰舟这话倒也没错,他在霜余居可是闯了不少祸呢,秦霜还差一点就把他掐死了。
“哥,你到底做什么怒人怨的事儿了?”她知道自家哥哥一直不靠谱,可究竟是怎么惹着爹娘了呢?
顾兰舟尴尬地笑了笑:“我就一不心打碎了聚灵灯,又一不心碰到了迷阵。”
他一完,顾清泉的脸色瞬间难看了。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接着,她又拍了拍顾兰舟的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哥,你闯的祸,你想想怎么办吧?”
顾兰舟也很绝望呀,他哪知道得罪的是他娘呀,要早知道是这样,他绝对不会那么话的。
不对,霜余居?
霜余?
霜降之意!
我去。
他眼睛猛的瞪大,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不就是顾绛和秦霜嘛?
现在,顾兰舟更加确定了,逃跑的那俩人就是自己不靠谱的父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知道他们还活着,顾兰舟和顾清泉的心里瞬间开出了一朵花,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秦砚也由衷的替他们俩高兴。
不过,江沈沈依旧一脸懵,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仨都这么奇怪?
他不了解秦霜,也不了解他那个伯父顾绛,此刻只有他一个人置身事外。
“你们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他看向这三人,希望他们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替自己解答。
不过呢,这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太过开心了,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傻傻的江沈沈。
特别是顾清泉,她又蹦又跳的,像只出笼的雀儿一般,欢呼着:“我终于有爹娘了,我终于有爹娘了……”
听到这里的江沈沈更加蒙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顾兰舟听到顾清泉这么,一脸黑线,走过去用力一拍顾清泉的脑袋:“胡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