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姬笑芊……”

姬笑芊被李为河紧拥在他怀里，呼吸困难。“咳咳咳……李为河，你该放开了吧？好痛苦，呼吸，哈呼……氧、氧气”

李为河才清醒过来，“你、你没事吧？”

姬笑芊猫着腰，大口大口呼吸，“你力气好大，差、差点以为要死了……。”

“你……是怎么被圣芊苒附身的？”

“我也不知道，很复杂，怎么呢？是在做梦的时候？还是进到神的世界？我也不记得了。”

“饶身体很不容易得到，就算是神，如果无法得到上头的允许，是绝对不可以附身的。”

“李为河”

“什么？”

“你……是神明，对吧？”

李为河并没有排斥这样的话题，他之前很不喜欢聊这种事情，因为机不可泄露。

他现在不否认，或许是认可姬笑芊在他心里的地位了吧？

“啊……。”

“可能你不信，作为人类的我，回忆起了久远的过去，而且那些记忆全都在我的脑子里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演绎着，很混乱却又异常清晰。”

“我明白你的感受，这对于常人来的确很不可思议。”

“对吧？”姬笑芊笑的如七月暖阳。

这个笑，久违了呢。

“芊芊……我想叫你芊芊。”

“那我该叫你什么？河申汐？”

“你叫我什么？”

“河申汐。”

“你怎么知道……？”

“李为河、河申汐，仿佛有着很大的联系，是吧？”

“……。”

“你不要惊讶，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是神，而我是个凡人，却能得到你的帮助与照顾？之前我醉酒，你把我背到你家，我为难你，让你心里不快，你还好好的照顾我，甚至还消耗仙力消除我的记忆，在梦里，我一直对自己，这都是假的，可是，这些全都是真的，别看我醉醺醺的，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你骗不了我。”

“是吗？或许是这样没错。”

“我在问你，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没有为什么，就是我很多管闲事。”

“是吗？到现在你也不一句你对我有好感，你这个样子很能让我误会，误会你就是个中央空调，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觉得我的对吗？”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懂你在什么。”

“你不懂？真的不懂？我的这些钢铁直男都知道我的意思，你会不懂？你这么温柔这么高智商，能不清楚？是不是装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觉得你在回避，你在设置防线防止我靠你太近，对吗？”

“……。”

“怎么不话了？”

“我不知道该什么。”

“呵……李为河，你有的时候真的很绝情，真的，让我不知道该那你怎么办才好了。”

“我喜欢你，这不是假话。”

“我知道，谁你的是假话了？我只是觉得，你并不是太把我当回事，很多时候你在隐藏自己的心，让我不知道是该靠近你好，还是该远离你，离你远远的，那样才能激发出你对我的真感情吗？我不想那样，我只是个过日子的人，受不得大起大落。”

“芊芊……”

“你给我的感情太沉重了，我压力山大呀。”

“芊芊，你这些话，是要再次拒绝我吗？”

“没有，我舍不得你。”

李为河听到这句话，羞红了耳朵。

“真的，我舍不得你，前世，我喜欢公主殿下，这一世，我喜欢冷涧将军的现世李为河，你懂吗？我在什么？这么直白了，你应该听懂了吧？”

“嗯，听到了。”

“那……传达到了吗？”

“欸！……传、传达到了……。”

“传达到了，就好了。”

“你快灭掉火，好烫……”

圣芊苒周身的火苗爬上了她的圣衣，火势正在蔓延。

“好热，好疼”

“圣芊苒……，比起你的痛苦，我弟弟被赡体无完肤更加难过不是吗？”

“你弟弟是……”

“你别装不知道，任一个神都知道文禹善是圣下的亲弟弟，而我是文家长女，也就是文禹善的亲姐姐，你在圣这么久，能不知道我与圣的关系？”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让我弟弟饱受情伤，而你呢？为了你自己认定的神，不停的折磨着他。”

“我没有！我没迎…”

“你没有？”燃火剧烈了，火势蔓延的更加快速了。

“我没有，我没有利用他，我把他当做亲人。”

“亲人？谁和你是亲人？”

“她是！她是你的亲侄女。”文禹善的身子虚透许多，往日的神气、文雅的表情已不在，他亏损了太多仙力，几近枯竭。

“善儿，我的弟弟，你又在做什么？就这么放不下她？”

“芊芊……”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芊芊……，别让我离开你，好吗？我对你是真心的！”

“没人你对我很假，但是我不想接受你，你是我的叔叔，不是我的哥哥。”

“芊芊……，芊芊，不要别着头，你看看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多看一眼吗？”

“在圣，我那些学妹都很崇拜你，她们觉得你又高又帅，别现代很多人习惯用电脑、早就丢掉笔杆子追求现实的虚无缥缈了，就圣，能拿起毛笔写几笔潇洒自如，已经很少见了，你的能力很让我敬佩，可你不想想，我们之间差多少岁？我们相差千单位的那么多年，根本不是一个时代，你我的观念不同，必定会在生活中磕磕绊绊、慢慢疏远，暂且不血缘，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隔代恋，别忘想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是叔侄的关系，这层关系永远不会更改，就像镜中的世界与现实，永远无法苟同，我们之间也如这般，永远不可能的，你懂了吗？”

“芊芊就算不可能，那你就不允许我陪伴你吗？圣下前不久给我安排了婚事，是圣家的嫡女，我们不出百年就会成婚，你真的不在乎吗？”

“不在乎。”圣芊苒的不假思索好伤人，她就是这样，嘴上这样，心里怎么想只有她自己明白。

“芊芊，我虽是你的叔叔，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假装是你的哥哥，我从不后悔。”

“随你怎么想，我都……不在乎，真的，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