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谈布戈为什么推波助澜
姜尚回头看着部落凝重的说“把秦技术员丢在里面真的可以吗?”
这里不是华夏!
那里也不是什么好窝,而是龙潭虎穴之地。
想到秦红绯之前传递讯息帮了自己,才让自己救了妻女免于出事,姜尚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让她出了事,正思来想去呢,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喂”
“恩?”
面色古怪的一变。
孟沃看向他。
一个小时后
姜尚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手下问他其拉的尸体怎么处理,找个地方丢了吗?本来就不是自己人。
姜尚就说道,“找个风水好地,埋了,再请个大师帮忙念经!”
“对了对了,记得多买点纸钱,让他地下有钱话,自己的兄弟,怎么能亏待了呢。”
手下秒懂,立即说道,“那棺材也要买的极好的!”
姜尚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又是买好棺材又是找风水宝地的好好把人下葬了,你说这不是自己人,巴隆他那能信吗?怕是拿喇叭在他耳边说都不信。
戏好唱,就唱全局。
让巴隆认定其拉就是内奸,注意力放在这边,就不会过于关注那小姑娘。
提及那小姑娘
姜尚看着面前的来客,大步上前与对方伸出的手交握了下,肩膀亲昵的碰撞了一下,“之前听说你入城出事,我这边忙,也腾不出空去看你,后来去找你,你的人又说你回华夏去了,见你大忙人一面可真难,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而且你这头发”他蹙起眉来盯着眼前的人。
“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头发白了这么多!”
“喜事。”江木生淡淡一笑的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白发,“而且不是突然白了这么多,是早就白了,最近懒怠了,不想染了而已。”
他这话就让姜尚想起了五年前见他的时候
江木生很喜悦的告诉他,自己等了多年的事终于有进展了,就快守的云开见明月了。
那时,他罕见的喝起了酒。
而能对江木生来说称得上喜事的,姜尚惊喜的问,“是你要引的虫子出洞了?”
江木生转动着茶杯,说道,“姑且还没出动,但已经蠢蠢欲动了,秦市案已经被挖掘的差不多了,他也快要按耐不住了很快就会有蛛丝马迹了。”
姜尚唏嘘,“真要是这样那确实称得上喜事,等了这么多年,不过你等了这么多年的敌人终于要出现了,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你怎么反而对自己怠慢了起来,头发都不染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问了个寂寞。
会对自己怠慢无非是觉得没必要在伪装了而已。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他怀疑江木生把事情办完,那还会有活着的信念吗?
欲言又止的,“你这趟过来是?”
江木生开口道,“我来找个人。”
姜尚不想戳他的心伤事,马上道,“找人简单,你找谁,我帮你找。”
江木生说,“不用,我知道她在哪。”顿了下,他道,“你们不是刚从那回来吗或许有见到。”
姜尚一脸惊讶,“啊?”
“恩?”
“你说的是?”
部落,凌晨的三点。
凯里父子都被关在了房间被人看守起来,禁止出入。
巴隆大约是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合适,就先把凯雷关起了,凯里也同样被隔离安排了人正在连夜审讯中巴隆并没说要怎么处理二人,因为他也不知道凯雷做到了哪一步。
昏暗的牢房里。
从被关起来到不停的被问,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凯雷嘴巴都已经干的脱皮了,终于,审讯的人也累了,出去休息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空间
然而,前脚审讯人员刚走,后脚,就有脚步声响起。
凯雷抬起头来,“我的老天我已经重复了遍,不管你们怎么问我怎么是你。”他错愕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中年人,亚洲面孔,温文尔雅,两边发鬓隐隐可见华发却并不会为他那张儒雅的脸凭增岁月的痕迹,反而别有一番气质。
“江木生!”凯雷很意外,“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是来找你的。”江木生蹲了下来,与他平视,温和之极。
“找我”凯雷目光接连闪烁,他和江木生曾有接触,是的,有接触也合作过,在中东没有永远的敌人,只分利弊,但他可不觉得江木生这会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好事。
而且他是怎么进来部落的。
凯雷努力的压住心里那丝丝不好的预感,不住的往外看,这一刻,无比希望审自己的人回来:“我的好朋友,你特意来探望我我很高兴,不过,这会你出现在这要是被发现的话,那我会很麻烦的,所以你还是先离开吧,等我出去了我们可以再聚。”
他说完,等江木生走。
然而
三十秒过去。
一分过去。
江木生始终站在他面前,并冲他淡淡一笑,“很遗憾,凯雷,我不能让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凯雷面容僵了住,惊怒的看着他:“江,你是什么意思?”
江木生开口道,“你离开这里的话,对某个人有点危险,但,我不能让她有危险,可她又不愿意离开,想来想去,我只能想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送你离开。”
凯雷差点被这折中的方法气得破口大骂!“江,我们合作过!”
“你知道我的信用的,你离开,我保证你来过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他没有张口求救,怕激怒江木生。
能悄无声息摸进来,鬼知道外边有没有人在,喊,肯定死路一条。
谈,或许还有生路。
江木生赞许的道,“凯雷,你的信用很好,比巴隆更好。”
凯雷惊喜
然而下一秒,眼睛瞪的老大!
他伸手捂着自己的颈动脉,然而,还没碰上,手已经被掰开,一块尖锐物被放进了他手里“虽然你的信用很好,但是非常抱歉,死人对我来说更安全,对于任何一丝丝有可能威胁到她安危的存在,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都是不容许我去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