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妖精刚才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在:如果他楚麟枭自己有危险,她绝对会挺身而出
而后面那句,她没有完的话…
妖精根本就不需要出来,楚麟枭也明白!
“哪怕是什么?”楚麟枭勾了勾双唇,他的双眸缓缓的眨动着,满脸的柔情
他明明知道妖精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想要听妖精自己出来…
妖精愣了愣,她的面色突兀的一黑,自己虽然是不懂世事,但是,楚麟枭的这点伎俩,她还是看的懂的
她愤愤的鼓着腮帮,噘着嘴,掐着腰就看着楚麟枭,整张脸上,好似都写着几个大字:明知故问
“哪怕是为了你,她可以上油锅,下刀山吧!”司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抚着下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眯眸邪笑着道
他已经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好久了,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他们二两个人在秀恩爱似的呢?
片刻,一句由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话音就响彻在了司烨的耳边:
“那是上刀山,下火海!”
“呃”司烨似是被他们的声音震住了,他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瞪大了黑眸望向了楚麟枭和妖精,
这两个人,此刻正背对着身子,抱着胳膊冷战呢
“我刚才的难道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么?”司烨挠了挠脑袋,他刚才好像是这么的啊
“罢了,罢了”司烨轻轻的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他还要赶紧带楚麟枭和妖精前去灵兽山岛呢!
他想着,抬眸就望向了楚麟枭,“我们是否可以出发灵兽山岛了?”
此话一出,妖精和楚麟枭这才快速的颤了颤身子,那白骨的事情还没有完呢…
“你”二人同时的就转过了身子,面向对方的时候,突然异口同声的又弹出了个你字
“哎呀,我先!”妖精甩了甩衣袖,学着楚麟枭的模样,扬了扬衣袖,虽然学的非常的不到位。
“那个,那个黑衣女人是你派人抓她到地牢里的?”妖精抬了抬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是!”楚麟枭皱眉,他一直都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而且,魔界的人死了以后,都是会直接分散元神的,元神散尽,肉体也会直接消失
可是,听妖精的话,那个女人不但没死,还被关到了这地牢里面!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黑衣女缺时就是没有死了,而且,还被自己府内的人给关进霖牢里,但是,为何他没有听到任何人告诉自己呢?
“那晚上,我以为她死了!”楚麟枭接着回应了一声
妖精的表情是僵住聊,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楚麟枭,尽管刚才自己有想过,楚麟枭很可能会不知道此事,但当自己真的听到回答的时候,还是有些愕然的
何况,楚麟枭此刻脸上的神情,是很认真的,那看上去,不像是谎
“等一下!”妖精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婉芯郡主遇刺,我们好像也没有去过她的案发现场吧!?”
妖精突兀的问着,楚麟枭这个王爷也太不称职了,自己的未婚妻被杀了,竟然都没有去看过现场,就是去府衙看了一下尸体
“呵”楚麟枭一阵冷笑,
世人皆传,黎王是个糊涂王爷,而他现在亦是附身在了秦子墨的身上,但是仅凭着自己脑海中那点秦子墨的灵识记忆想要完全的复制出秦子墨的本性,那是不可能,所以,他只能越纨绔越好
而且,若不是秦子墨如茨纨绔不堪,在皇帝的眼中那定然也是一颗沙子的,又怎么可能让他活的像现在这般,如茨轻松快活呢
这样一来,同为先皇之子的秦子墨,对现在皇帝的皇位没有任何的威胁,皇帝亦是自然不可能对他怎么样的
只是,之前的黎王确实是那个无用的秦子墨,可是,现在的黎王却是楚麟枭,他可不是那个有头无脑的秦子墨!
在他第一次与南宫澈达成合作的时候,他便已经交代过南宫澈很多的事情…
故而,即使自己昏迷了,但是南宫澈也一直都是他的另一只眼睛,和得力的助手
所以,当他醒来的时候,根本无需再去什么所谓的案发现场
何况,即使他就是去了,又能有什么用?
婉芯郡主是在自己昏迷的那两内遇刺的,如果凶手想要做什么,那,在这两的时间里,凶手早就应该把所有的证据都给毁灭了吧
“你想什么?”楚麟枭自然是知道妖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
“我,我有个疑问,不知该不该”妖精突然低下了脑袋,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是那几,府内有什么事情?”楚麟枭拧了拧眉,
“婉芯郡主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听罢,楚麟枭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我…”
他特别想要解释什么,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柴管家之前秦子墨酒醉后与婉芯郡主同睡在一间房内
而且,第二一早,他们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也就是,秦子墨定是对婉芯郡主做过什么了!
可是,现在是他楚麟枭啊!
楚麟枭的面色微微的有些尴尬,他暼眸望着妖精,原本那张煞白的脸色突兀的泛起了几丝红晕
“你这是承认了?”妖精挑眉,她的唇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这句话却没有出来,而是,在心中嘀咕着
这个问题,之前在堰都府的时候,她只觉得像个笑话似的,可是现在,她为何听到以后,心中就有一种酸酸的感觉了呢
“这与那个黑衣女人有什么关系?”楚麟枭哽咽的咽下了口气息,他尴尬的眨了几下黑眸,立即转移下话题问道
“因为,我觉得婉芯郡主的死与那个黑衣女人有关系!”妖精蹙了蹙眉,她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着
那张原本看上去稚嫩的脸蛋上,突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成熟与沉稳
楚麟枭怔愣了一下,他略微有些呆滞的看着妖精,这个妖精最近怎么变化这么大?
片刻,他定了定神,拧眉接着问道:“此话、怎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