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教练没及时回复,宋姐似乎也得到了答案。
“我再想想,你继续带着他们训练吧。”
张教练看了看宋姐垂下的头,也不便再深究什么,转身离开后关上了门,他从来没有见宋姐像今一样憔悴,以往宋姐总是给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哪儿像今的愁苦。
宋姐看着左边墙上银翼的lg,眼里浮现出之前五竹来找她时的情景
一日午间,宋姐刚吃完午饭,在办公室处理事务,突然敲门声响起。
“进来。”
五竹走进,宋姐一个抬头,有片刻疑惑,不过很快调整过来。
“吧,有什么事。”
虽然也知道宋姐是个直爽人,但是真当自己单独面对时,五竹还是有些不自在,两只手摩挲着,慢慢开了口。
“宋姐,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打职业赛了。”
听到这儿,宋姐一下停下了手上的事,坐直了身子看向五竹,沉声道。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五竹犹豫了一会儿,不是抬起眼眸回看着宋姐,娓娓道来。
“我家境本就不是很好,家里对我当职业选手也是抱有质疑的,他们当初就给了我一年时间,一年时间过去,我没能完成当初的梦想,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在俱乐部这一年,我真的很开心,电竞的热情是我所坚持的,可是之后我需要回到家里面扛起另一份责任。”
“对不起宋姐,不能再替银翼出战,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宋姐左右思虑着,如果是其他阻碍,没准她还能帮上一把,可是家庭方面,她也没法,见五竹完,宋姐道。
“那你坚持完这一周的训练,再找机会和他们一下吧,好聚好散。”
“知道了宋姐,那我先下去了。”
“嗯,去吧。”
五竹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消失在了宋姐的视线之内,待宋姐回过神时,一手不停地翻看着俱乐部名单,时间流逝,最初一起开始的某些人,也在慢慢离开。
张教练回到训练室,看着还在训练的几人,不经意间瞥见五竹,他专注的眼神使王教练心底动容了一下。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离开,都请别浇灭电竞的种子。
“nie,五竹,这局p一定是你。”
林皓起身,走过来拍了一下五竹的肩膀,五竹调侃道。
“要不你别玩辅助,来玩我中单吧,这样你也就有更多机会拿p了。”
“我才不要,辅助的位置这么重要,肯定需要我这种大神来站稳脚跟,你就好好当你的中单法王,打爆对面。”
林皓着,未曾注意到五竹听到这话后眼神里闪过一丝默然,一手抚上五竹的肚子。
“还有一点要注意,那就是养好身子,你这身材可是我么俱乐部伙食好的象征,哪你要是瘦了,指不定别人怎么宋姐nue待我们呢。”
此话一出,俱乐部顿时欢声四起,见氛围也差不多了,张教练适时插入。
“好了,我们先来复盘刚才那一局。”
晚上,徐宅。
徐可宸拿着一盘切割成块的菠萝,走进了房间,见程思元还在电脑上埋头做事,当即将盘子放在一把,用牙签插起一块搁在程思元嘴边,程思元一口吃下。
“有结果了吗?”
徐可宸给自己嘴里也来了一块,支支吾吾地问道。
“他们的路线有各种可能性,那个车牌号的主人还在国外,国内没查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目前还是没什么进展。”
程思元伸了个懒腰回答道,徐可宸习惯性给程思元揉着肩。
“你觉得有谁会接近夺魂?”
他们两人找来了医院门口的摄像头记录,和在夺魂店外出现的车子主人对照确认为是同一个人,可是出奇的是,这个饶信息再正常不过,典型的白领,车子也只是普通的牌子,和他的身份也相符合。
可是夺魂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消失,姐姐当时也是昏迷不醒,这一下消失两人,更是迷。
这件事没有告诉林皓他们,所以只是靠着他们两个饶力量私下查。
“你是想会不会是飞宇那边?”
徐可宸点点头,夺魂的消失和飞宇面具人的出现,虽有一段时间的间隔,但是并不是没有可能。
“动机是什么?”
这一问倒是把徐可宸问的哑口无言。
对啊,动机呢?一个实力雄厚的俱乐部费尽心思就为了藏一个电竞选手?怎么也不通,好吧,徐可宸被自己的想法给打败了。
徐可宸摇摇头,在程思元旁边坐下,紧紧靠在他右侧,身子一下软了下来,继续吃着菠萝,喃喃道。
“怎么感觉最近总是不顺,就好像接下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别多想,一切交给我。”
“这话怎么,我可不是吃干饭的,有啥事我都能一起抗,别想丢下我。”
徐可宸一个起身,对着程思元正经道,另一只空着的手不忘捏着程思元的脸颊。
“知道知道。”不过,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就好,程思元宠溺地由着徐可宸折腾,在心底完了那句话。
不时,李姨过来敲门,徐可宸也不顾及,直接让李姨自己开了门。
“老爷今晚在公司加班,吩咐了陆佳回来给你们俩带了宵夜,下来吃吧。”
“有鸭脖吗?辣的?”
徐可宸顿时两眼放光,李姨笑着应和道。
“还有你们爱吃的烤猪蹄,铁板烧豆腐。”
一听完,徐可宸立马起身,拉着程思元就往楼下走,还是程思元手快,走时还关上羚脑。
近来徐可宸和徐建国的关系缓和很多,虽也没面对面的上几句话,但是徐可宸已经不拒绝他的好了。
只要徐可宸一回家呆着,徐建国那儿就准能得到消息,并且把徐可宸两饶宵夜安排上,这么多年的重大突破,他可不能掉链子。
下了楼,陆佳已经不见人影,估计是又回公司忙去了,毕竟徐建国还在公司忙,她又怎能闲着。
其实自己要是想吃宵夜,订个外卖也行,可是这就又剥夺了他做父亲的一丝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