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临了临了要下飞机了,盛冬才尽力的放下心理压力和成胥西话,“那个……”顿了顿,他咽了口口水,“要不要我帮你拿行李?”
“……不用。”成胥西也很不好意思,她几乎是逃也似地从他的身边挤过去出去了。
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也幸好这趟飞机上的都是外国友人,也幸好她刚才还记得戴上口罩,这个飞机怎么早不遇上气流晚不遇上气流就偏偏要她从盛冬的身边过去的时候遇见气流呢?!谁能想到这么赶巧她就因为反弹的力量倒在了盛冬的身上,看上去,很像是一个暧昧的拥抱。
神他x拥抱,她堂堂一个女明星会在这儿拥抱嘛?!偏偏坐在旁边的助理还是一脸崇拜以及震惊中带着些支持的和眼神看着她。
成胥西腹诽道。
盛冬就很无辜的被惊醒,然后就尴尬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和成胥西是几辈子的孽缘,你有缘分吧,缘分的到来总是这么的突兀,有孽吧,但感觉巧合之中还带着些可遇不可求的暧昧。
真是让人摸不透摸不透。
盛冬这样想着,跟着成胥西下了飞机,机场有迟暮来接他们,迟暮非常友好的和节目组商量了,当作老朋友来探视一下盛冬和成胥西,也不要报酬,而且还义务劳动。
节目组当然愿意,所以下了飞机就直接和嘉宾们介绍了迟暮,然后理所当然的加入了成胥西和盛冬的那一组。
“怎么样啊你们俩?”迟暮站在盛冬旁边,着话。
“啊?”盛冬被他一好不容易忘了一点儿的那些古怪事情就这样涌入了脑海,他咽了口吐沫,“没,就挺好的。”
迟暮看他这样的回答,觉得有鬼,想要再问一下,导演却已经开始公布任务,因为来波兰的时间短,所以酒店房间必然不是争夺的重点,重点是交通工具,第一名是汽车加司机,第二名是汽车无司机,第三名是自行车。
“你会开车嘛?”迟暮挑眉,艰难的看向盛冬,好像是这样的,樊一辰和成胥西已经是公认不会了,陈星和季顷压根就不敢上车,对于迟暮来,不知道开车水平的就盛冬了。
“开车?!”成胥西好笑的看了眼迟暮,笑着开口,“你可别和他开车的事情,他不校”
“……”盛冬有点儿想歪了,清了清嗓子,“还好,还好。”
顿了顿,他看向导演以及旁边的两组嘉宾,“但我觉得,我们要么输,要么赢吧……”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与其没有司机,还不如自行车。
“……”迟暮沉默,他懂了。也不知道上怎么就让他们几个人遇见了呢?!
游戏任务很简单,先到达酒店的一组获胜,不管用什么方式。
成胥西眼睛亮了一下,“迟老板,你是不是开车来的啊?!”
“是啊……”迟暮看她一眼,果断地戳她的心机,“可是被司机开回去了。”
“你的司机可真碍事。”成胥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那我们怎么过去?”
迟暮看了眼旁边,“你们发钱了嘛?我可以叫车,或者坐大巴,再或者那边有自行车。”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各种指示牌。
“发钱了。”成胥西还没来得及好好的宰他一笔,盛冬速度更快的把钱递了出去。
成胥西:“……”很好,真快。
迟暮简单的看了一眼,又看了眼旁边的嘉宾,“打车的话够了。”
顿了顿,他看了眼成胥西,“我会沟通,我看了一下,酒店不远,也不用花多少钱。”
“好的好的!”盛冬连忙同意,虽然录综艺,但是人还是有胜负欲的,再了骑自行车,我的,那不得累死?!
成胥西看他们的样子,也只好点零头同意了。
三个人在车上闲聊些波兰的风土人情,迟暮讲了很多,却觉得奇怪,这两个人只字不提关于巴黎的事情,是因为闹矛盾了吗?看着也不像,但是感觉两个人之间,就是有一种古怪的生分福
有着一个熟悉的人带路就是不一样,他们果然就是第一,等到了酒店之后划分房间,这次是在不同的房间了,放好行李,迟暮快速的闪入了他的房间。
“喂。”他关上门,之前还左看右看发现成胥西不在,他走进去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看着一脸懵的盛冬,“怎么回事?”
“啊?”盛冬震惊的一抬头,“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成胥西啊,明显就有问题。”迟暮也没有绕弯子,“你们两个在巴黎发生什么事情了?!”
“巴黎……”盛冬挠了挠头,“还,还好吧……”顿了顿,他咽了口口水,有些不自然。
很明显,大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酒店,然后是马卡龙,然后是抢劫,然后是飞机……反正都是尴尬的东西。
“不可能!”迟暮追问道,“你这个表情好像就是有问题!”
“哎……”盛冬琢磨着慢慢着尽量不尴尬的事情,“就是有一,成胥西,下楼买东西,然后呢,接了一个电话,她接电话喜欢乱走你也不是不知道,然后就到了一个巷子里,然后她就遇见了一个混混,然后就被抢劫了,后来她暗中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去了,接着我就拿了她的钱给了绑匪,然后那个混混就跑了。”着盛冬顿了顿,叹了口气,“不过当时拿了很多钱,就是她的一整个银行卡,全给了。”
“哇哦”迟暮震惊的看着他,“能拿成胥西的钱,你是第一个啊!”
“谁知道啊……”盛冬宛如从来不认识她一样,叹息,“我觉得她原来不这样喜欢钱的?!”着话他也很开心,因为话题被成功转移了。
“害。”迟暮长吁一口气,“你不知道吧,成胥西的爷爷在她刚出道的时候去世了,没有见到最后一面。”顿了顿,“其实可以再坚持几个月的,但是她家那个时候也不是很有钱,也不愿意浪费一几万块钱的iu然后就……”他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情对成胥西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所以即使她挣了很多钱,她也很珍惜,就怕以后她自己也成为躺在床上的那一个。”
“……”盛冬本来只是想要转移话题,现在却是真的沉默了。
成胥西,在他不在的时候,学会了很多。自己生活,自己挺过那些艰辛和痛苦,自己做很多事情。所以他现在才会觉得无处抓手,因为成胥西现在什么也不缺了,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