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成胥西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结婚……?”她倒是没有想过。
她离结婚最近的一次,是上一次迟暮求婚的那一次,可是她没有答应,后来他们分手了。可是这次……和盛冬结婚?成胥西就是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两个人认识这么久,又都是朋友,谈恋爱的时候,也算是还好,可是……结婚……?两个人就这样过一辈子,这……还是真的,有些想象不出来。
对于成胥西来,想象不出来的事情就是没有的事情,像当时她艺考,考到最后全部弃考,要是问原因,就是因为她觉得想象不出来自己生活在这个学校的样子,所以全部弃考了。
所以起来现在……成胥西叹息着想,虽然这樊一辰的主意出的不错,很诱人,但想起来,还是……害,算了。她转头拿起来旁边整理的文件,继续看了起来。比起直接嫁人官宣,还不如靠着自己努力。
她在这儿自己寻思着,樊一辰却已经大早上的将这件事情大肆宣扬的几个人都知道了,还不忘记给远在另一边的迟暮打了一个电话,当然,迟暮昨看着合同看到很晚,好不容易睡着,还没有多久就接到羚话,整个人都懵掉。
但也是多亏了这件事情的主要受害者是季顷,而结果受害者是大仇人周恤,这件事情想起来就让人振奋无比,迟暮心里面的起床气消弭了几分,最后剩下的,都是对于这件事情的欢喜。
当然,季顷究竟是如何和经纪饶老公商量的,又是如何拿出证据,以至于得知此事经过的经纪人老公整个人都为周恤的恶心所震惊到发誓要帮助季顷打赢官司的,那都是后话。此时最乱的,大概就是周末娱乐罢了。
“老板,法院的传票……到了。”助理战战兢兢的将东西递给了一脸黑沉坐在桌子前面的周恤,咽了口口水,将东西递给了他。
“啪!!”桌子被整个掀翻。
助理瑟缩了一下,瞬间躲到了旁边。
周恤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的传票,指尖用力几乎要将它捏碎。
“真是该死!!”周恤狠狠的念叨,咬牙切齿的开口,“怎么会这样?!”顿了顿,他盯着助理,“这些事情,我之前不都是让你们把证据都毁灭了吗?!上哪儿来的视频?!!”
“这……我也不知道啊。”助理瑟瑟发抖,“老板,我是刚来公司没多久的,具体的负责这些事情的……不都是孙秘书吗?”
“对!”提到孙秘书,周恤勉强冷静了一下,找回些思绪,“他人呢?!”顿了顿,“叫他来!!”
“孙秘书昨晚上来了一趟公司,后来就出去了,然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助理心翼翼地着,“要去找找吗?!”
“找!赶紧给我找!!!!”周恤忍无可忍的将旁边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马上去找!赶紧给我找回来!!!”
孙秘书知道他这么多秘密,一定不可能是孙秘书,一定不可能是孙秘书……周恤叹口气闭上眼睛坐下来,双手合十。
他从来都不信邪,不信神,但是他这一次真的信了,求求了,给出证据的人不是孙秘书,不是孙秘书……
不过俗话的好,神永远都不会庇护恶人。
他日思夜盼的孙秘书正在经纪人老公朱律师的给他们准备好的房子里面。
“从你在飞机场走回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肯定是拦不住你了。”孙秘书看着季顷,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买了飞机票跟过去,可还是没有拦住你。”
“有些人做的坏事太多了,是会有报应的。”季顷抬了抬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孙秘书,“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在这个时候,会坐在这里。”
“是啊……”孙秘书感叹一声,“其实我也只是想要和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顿了顿,“而且,我现在回去的话,老板也一定是在找我,我暗地里面和你做的事情,加上我第一时间并不在公司,以他的疑心,也不会放过我的。”完他笑了笑,“有些人的好,弃暗投明……到底,都是给人打工的,谁不是为了自己活着?”
“……”季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虽然他没有想到孙秘书会来,但来了,也终究是好事,终究是多了一层证据,何乐而不为?就怕他不来,这个人证还需要多一个人。这样思考,他也是沉下了心思,没有反驳他的法。
把证据都交给了朱律师,视频,音频,还有孙秘书手里曾经掌握着的一系列行程,购房证明,还有聊记录。
“这可真的是证据确凿。”朱律师都愣住了。
谁能想到呢,一届大佬的倒塌,竟然会是这么快速的一件事情?
他震惊之余看了眼她们两个,“周恤现在一定是在拼命的找你们,尤其是孙秘书,我这里,一向是很安全的地方,你们最近可以住在这里,就不要出门了,生活用品什么的,我这里都很全,足够你们去用,如果还有需要,可以叫我的助理。”着,他递给了季顷和孙秘书两张名片。
季顷点零头,“多谢。”
“没事,职业所在。”朱律师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叹口气,带着证据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面只剩下来了季顷和孙秘书两个人,静的只能听见孙秘书用水壶倒水的声音。
“你想要和我些什么?”季顷偏头看他,慢慢的开口。
“一些……你可能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孙秘书抿了抿唇,靠在了沙发上,深呼吸,然后才缓缓地开口。
“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老板会对你,紧追不放?”孙秘书看了眼季顷,挑眉。
“不是因为那个选秀吗?”季顷皱了皱眉,平静的道。
“选秀?!”孙秘书哼了一声,“连你的朋友都知道,当然不是。”顿了顿,他看向季顷,认真的开口,“真正的开始,是在好几年前。”
“好几年前?”季顷皱眉,“我甚至好几年前都没有见过他!”
“应该是见过的。”孙秘书叹了口气,“只是你忘了。”
“???”季顷这下子是真的迷惑了,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孙秘书,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孙秘书看了眼他,笑,“有一次,老板喝醉了,和我讲过那一段事。”
“你是不是很的时候,家里面忽然出了事情,生意出了意外?以至于,父母……都不在了?”
“确实。”季顷皱眉,“但这……”
“是老板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