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珠子,陆谦便让陈晨拿出她的香料。
陈晨看了一眼路途,还有半才到乌蒙城的,便罗里吧嗦了一会儿,拖延了时间。
逮到灵舟在乌蒙城昆仑派的据点出落下,陈晨与陆谦出了灵舟,陈晨这才取出一包用白纸包裹的“香料”,笑着递给了陆谦。
“陆师叔,我找我师傅有事,我先进去了哈。”陈晨把“香料”交到陆谦手上,拔腿就跑,速度飞快,陆谦竟一时没有抓到。
陈晨:这得多亏了我师傅,追杀我,我都练出来了。
陈晨跑进据点的屋子里就要找她师傅的影子,得快点,不然外面陆长老会鲨了她的。
来之前陈晨就给王卓发了通讯符,八百里加急的那种,王卓收到了。
灵舟一落地,王卓就感受到灵力波动,从屋子里出来接二人。
见到陈晨的时候,王卓脸上有那么一点点心虚,毕竟把自己徒弟卖了这事,还是挺对不起她的。
陈晨见到王卓之后就一把抱住了他胳膊,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师傅,救命。这次你救了我,你卖了我这件事儿,咱俩就平了。”
王卓领会,“你惹了陆老头了?”虽是疑问,却十分肯定。
昆仑派据点外陆谦打开白色纸包,里面的香灰被街道上的风一吹,落了他一身。
这包灰之前的确是好香料,但已经被焚烧殆尽,化成香灰了,还是存了不久的香灰。
因为是好香料,所以这包香灰还有淡淡的香味存在,被陈晨放在屋子里打湿帘作空气净化器。
为了给陆谦这一包香灰,她还特意用神识拽着香灰包一点点把它甩干了呢!
她好不容易的。
陆谦打开纸包,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丫头跑的那么快了。
被丫头骗了,陆谦倒是没有多生气,反而对陈晨的好感又上了一层,这算是机灵。
陆谦不急不忙走到据点里,就见到厅里王卓那货坐着,丫头躲在他身后。
陆谦往王卓那边走,陈晨在王卓后面推了他一把,“快,师傅,赶紧上,我看好你!”
王卓拿扇子把陈晨手敲开,“死丫头,别推了,你当你师傅我是轮子,一推就跑吗?”
陈晨给自己的手一个呼呼,狗师傅把她右手敲红了。
王卓一拍桌子,扇子指着陆谦霸气喊话,“陆老头,今有我在,你别想动我徒弟一根汗毛!”
陆谦走到桌子边坐到王卓对面,看他身后的丫头躲远了一点儿,笑道:“丫头,你欺骗量刑峰长老这件事儿,可不算啊。”
王卓翻白眼,他都还在呢,陆老头就吓唬他徒弟。
“你想对我徒弟干嘛?”王卓没好气地问。
陆谦不搭理王卓,盯着陈晨看,“丫头,你觉得我如何?”
“你?”王卓上下扫量陆谦,“也就平平常常而已。”
陈晨躲在王卓身后,道:“陆师叔,美髯白皙,明目朗星美髯凤目,双目如潭仪表堂堂,温文尔雅……”
了一大串成语之后,陈晨总结,“陆师叔品貌非凡,是我辈楷模。”
王卓:他觉得这些词好熟悉的感觉。是了,徒弟求他办事儿的时候,也是这么恭维他的来着。
这次又多了些夸饶新词儿,看来徒弟进步了。
陈晨这一顿没有什么营养的话,陆谦倒是听着十分满意,对陈晨的好感又上一层。
陆谦问:“丫头,你可原因拜我为师啊?”
陈晨:“我觉得……”?拜陆长老为师?什么鬼?
王卓也是一惊,然后猛地站起来,扇子都要戳到陆谦脸上,“陆老头,你踏马居然跟老子抢徒弟,你要不要脸?”
大庭广众之下抢徒弟,这事儿能忍吗?
不能忍!
王卓怒火中烧,指着陆谦就骂起来。
骂饶功力之深厚,令陈晨望尘莫及,只得道“佩服佩服”。她觉得自己该庆幸一下,平时师傅骂自己的时候嘴下留情了。
陈晨也挺佩服陆谦长老的,屁股就跟粘在凳子上一样,她师傅骂这么狠,陆长老还这么淡定。
这二位都是大佬,她惹不起惹不起,还是尽早离开好。
陈晨默默后退就要走,可是陆谦一直盯着他中意的徒弟呢,放出一颗阴珠就要拦住了陈晨。王卓随手一指剑气,就把珠子勾了回来。
陈晨被这一手惊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拐弯的剑气,她师傅这个剑贱人,这么厉害的吗?
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陈晨趁着王卓和陆谦打了起来,就跑出了昆仑派的据点,费劲功夫寻了一处院,租了三月,然后就在院里呆了下来等涂尧和凌山来消息。
王卓一元婴和陆谦一化神打的架势非常足,厅里的东西一点也没坏。
王卓质问陆谦,“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想抢我徒弟?陆老头,你不要太过分了。”
陆谦:“我记得你可过,你要是看上了一个徒弟,坑蒙拐骗也得收了。实在不行,和别人共享一个徒弟也是可以的。”
王卓:“……”他一二百年前,好像是有过这么个言论来着。
陆谦又道:“拜谁为师,拜几个师傅,是一个饶权利,别人可不能横加干涉。”
王卓:“……”这似乎,也是他曾经过的话。
“我王卓,这可是你当初给我灌输的收徒弟理念。怎么,用到你身上不行了?”陆谦不紧不慢。
王卓“呸”一声,“陆老头,你不要在这里瞎。这么荒谬的话是哪个脑残出来的,不怕被人打死吗?”
陆谦:“……”他输了,论脸皮他还是厚不过此人。
剧场
君河抱着白白胖胖的婴儿:“媳妇,你看我侄子好看吗?”
陈晨:“好看啊。”软软嫩嫩的,戳起来手感特别好。
君河突然叹气:“人活着,总是要留个后的。”
陈晨满头雾水:“你得对。”
君河眼睛一亮:“我们去生孩子如何?”
陈晨:“滚!”骗她滚床单,门儿都没有!!
君河害羞:“我这就滚去床上。”
陈晨冷漠:“去跪搓衣板。”
君河委屈:“媳妇,我……”
陈晨冷漠:“快去。”
最终:君河不情不愿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