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夙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时候相遇也会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苏文策和苏文夙第一次来到聚竹轩,苏文策就直呼受不了,因为里面文人墨客的骚气太浓厚了。
他这么个从小就不喜欢学习的“大老粗”,是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还好他很快就发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原来学武的都是在院中比拼,苏文策跃跃欲试。
苏文夙可不感兴趣,他对聚竹轩里的一切很感兴趣,两兄弟就分开行动了。
“呦,这是哪个小弟弟啊,怎么敢来咱们这聚竹轩呢。”
苏文夙的面前出现了一袭红衣的女人,明眸皓齿,语笑晏晏。
“你是谁?”苏文夙好奇的问。
“我是谁?小弟弟,咱们这的规矩你是不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女人淡笑开口,至于那笑,几分真,倒也不甚知晓了。
“有什么规矩?”前头说了,苏文夙是个好奇宝宝,对什么都很是好奇。
“哈哈哈,小弟弟,很简单的,咱们这聚竹轩虽说是为了吸引天下才人。
但也是分人而论的,我们一道作画一幅,若你赢了我,便可知晓我的名姓。”
女人似有些失神。
“那这位姐姐,请问为什么一定要作画的啊?”苏文夙的问题一时也是问不完的。
“那自然是因为姐姐我更擅长作画咯。”女人嗤笑一声,说道。
“嗯,我们可以开始了。”
……
“白白,我有些想宁儿了。”
杨兰秋躺在苏择暇的怀里,有些闷闷不乐。
苏择暇好笑的捏她的鼻粱,“想也没有办法,咱们都出来了。”
“我知道,还不能让我想想了。”杨兰秋的脸有些发烫。
“你说,咱家的文良文策什么时候开始讨论婚事啊?”
杨兰秋有些羞羞的转移话题,手也不老实的在苏择暇的胸膛上画圈圈。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是他们的事,娘子,你说,招惹了为夫会发生什么呢?”
苏择暇坏坏一笑,杨兰秋也就从了。
“……”
“兰秋,你说为夫的精力,是否不减当年?”苏择暇勾起一缕杨兰秋的发丝,放在鼻间轻轻的嗅。
他觉得这个微服私访太棒了,没有了那些孩子们需要操心,也没有了一堆的奏折烦人心。
只要抱着自己的娘子,就觉得好幸福的。
“白白,你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杨兰秋小小的报复苏择暇。
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人到中年,有些发福,那肉软踏踏的,倒也舒服。
“有吗?,兰秋,你是不是还想要?”苏择瑕抓住她乱动的手。
“当然有啊,白白,我说正经话呢,别闹。”
“什么正经话啊,白白喜欢和宝宝边做边说呢。”
苏择暇又捏她的脸,杨兰秋想将他甩开。
“宝宝,别害羞啊,咱们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难道白白还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了吗?”
苏择暇嘴上很委屈,手也是没有停,杨兰秋自知躲不掉,有些无奈。
“你慢一点。”
“嗯,为夫知晓。”
……
冰同的人太难搞了,小乞丐废了老鼻子劲才进来的。
当然,要找到金箔文,又是一项大工程,小乞丐还不知道他的编号是什么呢。
又到了唱圣歌的时候了,那个老人一如既往地唱着,小乞丐有些烦躁,缓慢的移动。
听老人唱平等论时,小乞丐有些不屑,说什么人人平等,这个宣扬平等的地方都是不平等的。
“喂,你怎么不唱啊?”
小乞丐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他惊了一惊,那个人神经兮兮的。
不过,他的耳边有一个小洞!小乞丐觉得舌头有些干燥。
“乡下夫君乡上王?”小乞丐紧张的对着暗号。
“羡煞旁人好时光,这里不便说,先唱这个歌。”金箔文这个兴奋啊。
是谁派来的呢?家里的老头子?不可能,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他怕是都不知道吧。
除非,是,他!
金箔文紧张的唱完歌,在吃饭的时候才找到一点机会。
“你是文良派来的?”金箔文紧张的问。
“嗯,是他让我来救你出去的。”小乞丐吃着面前的大馒头,竟然说话还毫不结巴。
“我不重要,你也看到现在这里的情况,应该早日查处,所以,你不用管我,去和文良说说这里的情况。
我就是你们的内应。”
金箔文虽然瘦了下来,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拍自己的肚子。
许是声音大了些,已经有不少人看向这边了。
“吃个馒头需要个鬼内应噢!”小乞丐向金箔文使眼色。
“可是,我真的有亲戚是给餐的,为什么就不行呢?”金箔文微垂着头,似乎有些不解。
人们扭过了头,两人也只是聊了些关于馒头的问题,毕竟谁也不知道暗处的眼睛有多少。
……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所谓的国法有这么多的漏洞可钻!”朱永晞此时,非常的生气。
因为这几天,他们以商贩的样貌走在了真实车队的前头,他也见识到了很多不见人的勾当。
有好几次他想去帮忙,都被朱旭阳拦下了。
因为他们没有犯法!
“皇兄,不必生气,我们这几天见识到的无非皮毛。
臣弟记得有一次,在崤山那边,县府里的一个小捕快的侄儿,敢当街强抢民女。”
“后来怎么样了?”朱永晞急切的问。
“后来?能怎么样,那姑娘只能乖乖的做他的第九个小妾。”朱旭陌有些惆怅的说。
“难道不能管吗?”朱永晞喃喃自语,显然是知道答案的。
“天不早了,臣弟就先回房了。”朱旭阳见朱永晞不太好的样子,也是乖乖的准备回房了。
“嗯。”朱永晞陷入沉思。
他的手抚向腰间的佩帏,没错,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把它系在了腰间。
“想你的时候打开吗?瑾儿,如今我心绪复杂,便打开一看吧。”
朱永晞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线,打开,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朱永晞将折叠成一块的纸条小心的打开,上面只有寥寥几语。
君想汝否?彩妆戏蝶,华服彩衣,不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