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饶命,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是拿的何人钱财,替何人消灾?”
“温暖,所有的事情都是温暖指派我们的,我这里有钥匙,给您。”
秦霄天面无表情的接过钥匙,走到温凉身边,仔细端详片刻,立刻红了眼眶。
只见温凉双颊通红,头发凌乱,皲裂的唇角残存着干涸的血迹,小腿上的豁口,甚至可窥见里面的森森白骨,令人触目惊心。
大概是温凉挣扎着包扎伤口的黑色布条,由于绑地潦草,早已滑退至脚踝处。
秦霄天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似火,触碰的瞬间他反射性的缩回手掌。
刹那间,他的心里蹿出漫天怒火,他一步步逼近魏季秋,如墨的眸子凶光乍现,如狼似虎。
魏季秋看着怒火中烧的秦霄天,吓得手掌撑地,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奈何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秦霄天从怀中掏出消音手枪举起,冲着魏季秋小腿打了一枪,又在其胸口上补了一下。
魏季秋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闷叫:“嗷——”,脸色变得十分惨白,终是体力不支,当场晕死过去。
秦霄天抱起温凉,来到不远处的车里火速离开,匆匆忙忙赶往附近的医院。
因为是晚上,值班室的小护士正昏昏沉沉的打着瞌睡,秦霄天一声怒吼:“把你们院长给我叫来。”
小护士吓得激灵一下,头脑瞬间清醒,她看着气场如此强大的秦霄天,慌忙不跌的拨通了院长的电话。
十分钟后,院长赶来,他是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他腆着一张笑脸,说:“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秦先生……”
“院长,闲话少叙,先看看这位女子,她的腿部中了一刀,还发着高烧。”
老院长带领一帮护士将温凉推了手术室,亲自主刀给温凉做的手术。
两个小时后,院长走出来,摘下口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秦先生,那位姑娘发烧是因为腿部伤口感染的原因,她的腿伤到了骨头,还好不重,打半个月石膏,就可以出院了。
对了,秦先生,她烧退了,你可以去看看了。”
秦霄天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他一想到自己只要再晚去一会儿,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心里就一阵后怕。
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抿着唇微微一笑,说:“好。谢谢你,院长。”
院长有些怔愣,他没料到高高在上如神一样存在的男人,竟然会道谢。
应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她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
秦霄天点点头,轻轻地推门而入。
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温凉,看了秦霄天一眼,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秦霄天看着温凉掩饰的动作,心口溢出些许酸涩。
他不由自主得想起温凉哭得最凶的一次——离婚的前夕,或许说不定自己真的误会她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不分青红皂白的决绝,现在只要她说的,他都信,他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于是,秦霄天破天荒的问道:“温凉,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