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地道的结构还和皇帝每次进来的习性与规矩有关。每一次太监们走到最里面的地方就是大门前,那扇门也是只有进没有出的,皇帝每次进去都会从其他地方自己回宫,太监无须担心皇帝的安全问题,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帝的实力。由于这个原因也很好的杜绝了那些个有歹心歹念之人,因为他们知道皇帝的设计会让他们进了门之后有来无回。
当时的江湖百晓生殷应是从乱坟堆中出来的,今日的皇帝也在往这方位走来准备出地宫,但头顶诡异的风息让他感受到了些许与往常的不同。
“怎么就走了?”道士在关了的门后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这门又打开撞了道士额头一道,在他额头印了一个一竖的红印。是太子又回来了。
太子回来看见道士额头的红印子,自己的脸也涨红了,却是憋笑憋的。
“太子,你不在的日子里贺音对你思之若狂,都思的失忆了。”
“噢?有这等事?估计是那皇后搞得鬼。我来看看。”太子坐在了还在被窝里坐着痴呆的贺音旁边。
他低头看着贺音娇嫩的脸蛋确安着一双死水般的眼珠,若是之前的贺音是傻但眼睛也至少算是个清渠,而如今倒像是一只鱼儿风吹不流泪,时久不眨眼的。
“哎呀,好像确实傻了。”气氛沉默了一阵子,在座的各位谁也没有说话,忽然有个人从床惊起跳来。
“啊呀,太子,你坐我床边干什么,还有燕钧和道士怎么也在房里,你们干嘛这么惊讶的看着我,你们三个男人是不是在多人运动,太子你是不是傻,多人运动不会去他们房间叫他们来我们房间算什么,现在被我打扰了吧,哈哈哈,哈哈,我还是继续睡觉吧,你们忙。”贺音在三个人惊呆的表情里尬笑着。
“你话太多了。”太子按着贺音的肩把她摁回到床躺下,并抚手把贺音的眼皮闭。贺音自己把身子转挪,脸儿对墙蜷缩了起来不理外面这三个人。
“这次你见皇后怎么样?”付燕钧坐在太子对面询问道。
“也没怎么,就是聊了个天分析了个利弊把她给劝退了。”
“这是什么?”付燕钧从太子贴身怀里抽出了那把扇子。
“就你眼尖,就算多了点小玩意也不放过,这也没什么,是个寻常玩意路捡的。”
“没有,他自己露出了个扇柄我无意看到了而已。”
“还给我。”
“我再看看不迟。”
“你看吧。”
付燕钧展开扇子,正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色古味的画儿,清风明月高悬在天,朗云疏星照耀流泉,流泉旁栽竹,竹倚高石,石凳旁一座石台,石台横放着一张弓和一把剑。
“是燕钧弓和北淮剑!”
“不错。”太子伸前手来准备收回手来拿回扇子,却被付燕钧躲开了。
“不急,还有反面没有看。”
傅燕钧反手看了个扇子背面……
喜欢我真是太子的白月光(.)我真是太子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