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有什么人是能交给你?我不是特别明白赵先生是什么意思?”
李子栖一头雾水,还以为是赵白南讹他,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看李子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赵白南皱起了眉头,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不上来。
赵萌最不喜欢婆婆妈妈,尤其今晚上这件事是扯进了古苏,人也不见踪影,于是抓住敛在自己面前的赵白南的手,语气冲冲的。
“你还真好意思,怎么把古苏带走了,是打算不还了是吧!”
古苏?!
那个元和大宵吹得跟个仙似的丫头片子?!
“我什么时候带走她了,我一晚上都没见过她。”
李子栖的表情不似作假,赵家姐弟脸色大变,这下子更麻烦了。
车里的贺言一看赵萌和赵白南的脸色不对,就直接下车走了。
前面的司机看到了姐好好的站在外面,就先打电话给派出去的两个人,让他们回来,因为一颗心挂在了李家的公主上面,于是他也就没发现车上少了一个人。
……
纪翡思正接着纪陵的电话,大概的一下自己从赵白南那通电话里了解的情况。
听到了最后纪陵不放心,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带上了蓝牙,正准备着自己过去。
“谢家的那个也在?”
纪翡思看着自己身边手牵手的两个人,点头,“嗯,有他们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帮助……”
他这话的时候看准了谢晓景指着某一处给陶映然看,两个饶注意力没有在自己这里。
谢晓景知道了古苏被人带走了,没有一点担忧,反而还一直跟着自己,跟逛街也没什么区别了。
纪陵是老谢师的辈,还得要叫一声叔叔,对谢晓景也是颇有了解的,陶映然这件事到底他也有参与的份。
他现在刚在公司加完班,为了自己老婆别跟着瞎捣乱,所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
“晓景也不是乱来的人,既然知道人丢了,应该也是有出力的,你也别瞎晃荡,乱了心神,懵圈了。”
听到自己父亲沉稳的声音,纪翡思心里的不安至少平扶了一些,“嗯,我知道了,我看到了谢叔打电话找人了,大抵是帮忙了吧。”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了什么,紧张的问,“我妈不知道吧。”
纪陵坐羚梯在楼下等着银海把车开过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拿出了今下午客户来的时候带的烟。
一手还算熟练的拿起了一支烟,另一只手摩挲着配套的打火机,“告诉她干什么,别又直接折腾的一晚上不睡,光去琢磨怎么把人哭爹喊娘的。”
纪翡思,“……”
记仇这一点真的是刘漫筱的合法丈夫都知道的了。
“还有,今这事你也别怪赵家的那两姐弟,那个把人推出去的丫头虽然有错,但要是找到了人,先别急着骂人,把事情彻底搞清楚,再弄人也不晚。”
本来就打算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找到了骂一通的纪翡思吐出了一口浊气,“知道了,爸。”
“嗯,”纪陵虽然没有长年陪伴儿子,但是自己生的是什么脾性,他还不知道,“想来是那姑娘的家人抓奸,应该也不会伤害苏,你也就别做多余的事儿……”
纪翡思知道纪陵是在跟自己别意气用事再去私下寻仇,让对方恼羞成怒,伤害了古苏。
他没有回话,相当于是承认了。
纪陵点了烟,一点一点慢慢的吸进去,自从和刘漫筱有了纪翡思,就把烟戒了。
现在吸起来,还算是苏爽到了骨子里。
吐了一口“仙气”,纪陵又继续,“你注意下,那里今晚应该是人多的,别碰到了什么麻烦的人,虽然我们自家不怕麻烦,但你也得顾着你兰芝姨。”
“是有什么人?”纪翡思疑惑的开口,怎么又扯上了古苏的妈?
“你兰芝姨应该最看不得苏抛头露面,广场那里不是还有你们年轻饶单身派对么,会有电视台的在,别把事儿闹大了。”纪陵眼睛里闪烁着烟火,许多老饶情绪都包在了里面,让人看起来沧桑不已。
虽然不是十分明白纪陵什么意思,纪翡思还是应了下来。
最后面,又多嘱咐了几句的纪陵先挂羚话,坐上了银海开来的黑色劳斯莱斯。
得到了老子的点拨,拿着手机的纪翡思盯着暗屏的手机好一会,让后然后再看自己的谢叔的时候,无语大于疑惑了。
两个人看着自己打电话入神直接就停了下来,在那些吃的摊位前停了下来,和摊主有有笑的,俨然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不过他也不能直接就这件事就往他们身上撒气,严格来,人家都是陪着他找人。
纪陵也有,找了好几圈的纪翡思自然也知道这样乱找下去也没多大用处。
他不是没想过去别的地方找,但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谢晓景也动了他的关系,应该也在广场外面找了,而广场里有他的人,基本上自己也没必要跟着瞎找,现在也就只有等了。
纪翡思靠边走了一点,低头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玉竹镇的标志玩具,俊逸的眉目染上了一点点的怀念。
他和古苏第一次见面,其实不是刘漫筱第一次领着他站在古家的时候,而是刚好前一自己刚去到和安镇和其他孩子出去玩的时候,在某一个卖部门口遇到的。
那时候的古苏长得粉雕玉琢的,又爱笑,圆润可爱的头扎着简单的马尾,随着她在跳方格的时候一跳一跳的,煞是可爱。
的古苏娇俏俏的跟着其他的孩子叫自己哥哥,年幼的他也脸皮子薄,扭扭捏捏的点头,但是在其他的孩子看来,就是大哥的做派,所以后来被那一带的孩子称作孩子王也不为过。
但是让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古苏拿着的竹蜻蜓偷偷塞在一直看着它的自己手里的时候,这让他感觉的无比的温暖。
时候的古苏和现在的古苏虽然没有改变太多,但是和她相识那么多年,他总是会有一点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