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次古苏又撞到了那个男人手上叼着一根烟的贺大爷。
而且又撞在了贺大爷的怀里,一如既往的姿势,和七夕那就是一摸一样的姿势。
古苏心想她这是和这位大爷杠上了是吧,就不能专挑她尴尬的时候出现吗!
心里吐槽,但还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趁贺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古苏一把抱住了贺言,以免自己前面不可表述的东东被人看见,然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少年的身子变的僵直。
这时候戏精古苏也不管那么多了,权衡之下,还是自己的“清誉”重要,所以脸上一副呆愣的样子,看上去是没有反应到为什么人在这,连话也装的有些不利索,“贺……言、阿言,你怎么在这里?”
贺言看着怀里的古苏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心里面不出来的满足感,就希望这怀里的人就一直这样。
可是他也同样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古苏会在这里出现,还有a看见了古苏身上的衣服后,他总有一种猥琐的冲动多看几眼。
身为大哥来看看弟弟在校表现的其实就是被林美华“逼”过来他也是刚来,只不过是惆怅了以至于烟瘾犯了所以才找了这么个风口来两口烟,没想到会遇见古苏这个可爱,而且他手里还叼着根烟,才燃了一半。
“我……”不敢把手搭上女孩身上的少年心里乱,但还是开口了,“我吸烟,你现在……”
“吸烟”俩字的贼快,像是不愿在古苏面前暴露过多的不好一样,而后面的就是在暗示古苏,你该放手了。
古苏尴尬的笑了笑,她也想啊,只不过要是退开了,这大爷不就能看见不该看的了么!
“那个……”古苏犹犹豫豫的开口,“我……我衣服湿了,就……不、不方便。”
到最后,越来越声,眼神更加闪躲,看都不敢看贺言了。
“怎么不方便了?”贺言觉得这个话有些占便夷意思,不过看着而怀里的女孩的表情有趣,就来了坏水,“不会是你看上了我的美貌,故意粘着我吧。”
这话的,要多变态有多变态,受到了惊吓的古苏猛地看向贺言,脸红的不行了,从脸红到了耳朵,可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看着贺言,以免他会有什么动作,“我哪有,我就是衣服湿了,现在不方便而已,你不要看我啦。”
古苏都快哭出来了,这么尴尬还是第一次遇见,穿着青春朝阳的啦啦队服但是前面又是湿的,湿的地方还有些诡异,不出来的情、趣感,这要是被贺言看见了,感觉都没脸见人了。
贺言听到古苏这样有些好奇,想看看这湿成什么样了,能把古苏怕成这样。
但是才有动作,古苏就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往贺言怀里扎了进去。
贺言,“……”
这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是吗?
而扎在贺言怀里的古苏也没有想到自己原来那么色胆包,不过一低头就能看见衣服上面的透出来的可爱的白兔图形,她就觉得没什么了。
衣服薄,再等一会也就能干了,要是贺言一直看着自己,那他就一直这样抱着,等到衣服干到里面的白兔看不见为止。
要是贺言想要跟她计较,就是一顿训罢了,难不成还能揍她,于其让自己羞羞的衣服被少年看见,还不如挨两句不痛不痒的,以保全自己的“清誉”,这才是上上计。
不过古苏想错了贺言,自从在厨房里面想通了,冲动了之后的他就有意识把古苏划到了自己的保护区,把古苏放在了和元大宵位置下面。
既然有了这样的意识,他也就不再畏首畏尾,对古苏就不会那样客气了,看见自己怀里面的脑袋,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上的烟丢在霖上,直接一把抱住了古苏。
这是古苏始料未及的,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的就这么热情?!
还没等古苏想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少年低沉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唉,快快长大吧,等待也是一种煎熬呢……”
完,还用下巴蹭了蹭古苏的头顶,然后就放开了古苏,动作有些亲昵,但是又不让人讨厌,古苏就愣住了。
贺言趁着古苏愣住了,就把人迅速一转,背对着他,然后脱下了身上薄薄的一件黑色外套,往古苏身上披过去。
“现在的气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是你这样穿还是会冷的,你们班就没有考虑过女孩子的身体么。”
古苏脑子有些浆糊,刚刚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被贺言预定了?!
这时候贺言的话还没有完,看见女孩背上薄薄的一层布料,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有些线条还是显而易见的,“看起来,你们班大概是没几个靠谱的,你是一早就穿成这样?冷不冷?”
古苏有些神游外了,听见贺言这样问,她也就没有过脑子的扭头回答了,“刚换上的,不冷。”
贺言看着古苏扭过头来就是呆着张脸,看起来是自己刚刚吓到姑娘了。
忽地少年笑了起来,“古苏。”
古苏看着贺言,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可怜的意味。
这就让贺言的笑更加的深了,“你愿不愿意等我?”
古苏就只看着贺言,刚刚神游出去的魂魄也在贺言这句等里面飘回来了,眼睛里面多了一点难以置信,但更多的还是紧张。
贺言看出了女孩的紧张,薄唇一弯,眼神难得的多了几分温柔,他不是不会温柔,只不过那些太过于美好,除了自己的兄弟,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笑过了。
而现在有了一个女孩,他想这样笑给她看,他想把自己的温柔展现给她看。
古苏看着少年的唇,那张经常讽刺饶嘴,现在一字一句,就这样给了毫无防备的她。
“你有恋爱的权利,我也有,既然喜欢,那去接受也理所应当的,但是……你不能早恋,我会等你,要是你走了很久,还是看上我,那我到时候能不能叫你一声女朋友。”
这话很轻,就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的飘到了古苏的心上,但却有千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