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要面子,古苏这副看不起饶样子就让姓林的恼火了,“你挑我下手,不过就是觉得我好欺负而已!要不是顾及着我老婆,你一个中学生你以为你能压的过我!”
古苏冷哼了一声,“你要这么,那我就问问你,照片呢?”
姓林的不假思索地:“当然是在你手里……”
“就是因为在我手里,所以接下来无论我怎么都是错,那还不如就让事实来话吧。”古苏不想再和这个学校败类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正题,“既然是在月考前,那也及时一个星期前的事,老师应该不会就忘光了吧。”
“林德,这件事非同可,你最好清楚,不要用什么记性不好搪塞人,要是我的话都没有用,那就只能让人民警察来和你好好谈谈了。”
林德就是诬陷古苏的那个老师,谢训一开始就让齐大刚不要插手,就是想看看这个林德到底还能些什么。
他知道,有时候老师和老师之间早就习惯了怎么掩饰自己,所以放任古苏来自救,这女孩也不是一个傻的,能猜得到背后的人,也肯定能全身而退,所以也不用担心。
到了硬后台,谢训就知道这件事和安菲菲那颗毒瘤有点联系,要不是看在安鸿这个人是个不错的,什么都不会让这个安菲菲进,要是能趁着这件事把安菲菲解决了,也不错。
有了校长的话,林德也没得办法,只能开始编了,“你想问什么?”
古苏看了一眼纪翡思和赵白南,还好则会默契不是塑料的,当下就看到赵白南低下头一阵操作,然后再抬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确定好聊古苏也没有错过安菲菲的表情,怕是校长的有了些用处,这人没工夫看纪翡思他们,八成是在想对策,而苏莹莹这个作精看戏看的都快乐翻了,根本就没有看这里面的猫猫腻腻。
“我想问的就是你的地点在哪里?”
“就柏桐街那家幸运奶茶店,那我就是路过那里……”
古苏打断了他,废话一点都不想听,“什么时候?”
“都了是月考前几……”
古苏再次打断他,“我的是准确的时间,你一个人民教师就这素质脑力么!”
林德被激怒了,指着古苏的鼻子就骂,“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我!”
“林德!”
谢训觉得这个林德是越来越不对劲了,当个老师少都有七八年了,教过的学生更是数不胜数,一点耐性都没有磨出来,出去谁信,就古苏两三句顶撞就沉不住气,要么就是这七八年来都是装的,要么就是他在撒谎,想要蒙混过关。
古苏没有因为谢训喊了一句就停了下来,还在继续问:“是什么时候?”
林德在谢训那里挂了脸,心里面一团糟,随口就:“放国庆假期前三。”
古苏皱眉,“都了是准确,难不成您是老了,连准确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德咬了咬牙,要不是谢训,他早就弄死这个死丫头了,“下午放学后。”
“那有人证明么?”
“没有,那时候人很少……”
“你确定么,要是没有什么人证,你这就是在含糊其辞,里面有内情喽。”
林德真是服了古苏了,这问饶语气哪里有受害饶模样,脑海里面想出一个饶人脸,就:“我记起来了,那家奶茶店的一个服务员刚好就在门口,那时候,我还向他借了纸巾。”
“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
“那你是怎么把卷子给我的?”
“你让我拿到那家奶茶店里给你的。”
“什么时候拿给我的?”
“你威胁我后的第二。”
“具体时间。”
“是下午放学后。”
问题问到这里,古苏也不知道这个林德到底是老谋深算,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件事,回答的时候,竟然一点都没有犹豫。
而且林德的那段时间,她都是单独的,没有人能证明自己,但是……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手机,再问,“你确定是那个奶茶店的服务员?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等人完,周围人都被这个女孩的条理清晰,不做废话的问题给震住了,而陆兰芝更是不知道在自己面前乖巧的一个女孩,竟然也有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这个孩子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这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本就是那个饶孩子,会有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也是正常。
陆兰芝摸着肚子,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强撑着,而古城棠也没有想到古苏会这样让人吃惊,一时之间也没有发觉到陆兰芝的不对。
在座的老师也对古苏这样的“审问”做出了一个评定,撇开今发生的事来,一个成绩好思维清晰的学生结果无疑就是一个好字,这个女孩是个理科生的料子,要是有意向,当一个警察也是可以的。
林德已经被问习惯了,这次也是一样的没有犹豫就回答,“我确定,是一个男的,二十多岁出头。”
他完就看着古苏,为什么他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出口,这件事怕是来拿安菲菲都不知道。
没错,这根本就不是安菲菲安排的,这是本就是一件真实的事,不过女主角不是古苏,而是另一个人就对了。
至于能把时间点卡得那么好,只不过就是因为安菲菲为了设这个陷阱也是让人盯过古苏的,以免出意外,他自然也是知道古苏行踪的。
那个真正的女主角是不能搬到明面上来了,所以索性就趁着这一次机会,把古苏拉下水,既套好了安家,又能间接解决另一件事,一石二鸟。
古苏看着林德脸上毫无破绽的表情心下疑惑,事情是不是真的,她最清楚,而林德又不想是谎的样子,那就只能明他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
不过他也爱换不换了,因为接下来的步骤也不影响。
她拿起了手中的手机,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下放在了耳边,“找到人了么?”
对面少年的声音低沉,就只有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