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白,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丑”字,百无聊赖地用自己的爪子在炉子上翻弄着,还不时地被八球弄下来的辣椒粉给呛得“阿嚏阿嚏”地直打喷嚏。
“白,你别把口水都喷到肉串儿上面了,真是没素质。”云希诺怒道。
“人家也不想啊,八球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都弄到我的鼻子里来了。”白委屈地道。
它堂堂的白虎星君,没想到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哎,没办法呀,谁让自己办事不利,不敢回庭呢。
这边儿只剩下了三个可怜的苦力,一个翻烤串儿,一个不时地给火锅和烤炉加火,另一个则是不断地往那些肉串儿和烤海鲜上均匀地撒着各种调料。
云希诺还有云硕夫妇则一起躲到了一处树荫下,享受着两个孩子不断地给他们送过来的肉串儿。
吃了一阵子之后,几人这才回到院子中央开始吃火锅。
“爹、娘,这海鲜火锅在咱们国家是很少能吃到的,你们二老赶紧尝尝这味道,可鲜美了。”云希诺笑着道。
云硕喝了一口酒,再吃一口烤串儿,这样子还真挺像是现代的成功人士,坐在夜市的海鲜烧烤大排档跟前放浪不羁,没办法,老帅哥再大年纪也是帅,尤其是云硕吃串儿的时候那种优雅的动作,这让云希诺有些自惭形秽。
“外公,您尝尝这个是我亲手帮你烤的哦。”云风笑着献宝似的,把刚烤好的羊肉串递给了云硕。
云月也不示弱,笑着拿过来一串她亲手烤好的章鱼爪,递给云夫壤:“外婆,这是月亲手给你烤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这个东西跟娘亲的八球是亲戚咧。”
云希诺看着两个孩子把两位老人都给哄得笑口常开,她不由得有些吃醋了。
叹息了一声道:“哎,可怜我还要自己动手,真是不公平啊。”
云风赶忙从旁边儿端过来一盘刚烤好的牡蛎,递给她道:“娘亲,你吃这个,这个也好吃。”
云月也道:“是啊娘亲,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你爱吃什么告诉我,月给你拿。”
几人在三只兽宠那幽怨的眼神中,终于吃饱喝足了。
云希诺打了一个饱嗝道:“嗝,那个啥,你们也都辛苦了,爱吃啥自己烤着吃吧,对了,刚才前面还给咱们送过来了两只野山鸡和两只野兔,你们要是喜欢也都烤着吃吧,我们都吃饱了。”
“人家这一刀可是替你挡的,吃什么也弥补不了我心灵上的创伤。”白指着自己头上的伤疤道。
云希诺一看它的头,顿时就嗤笑出声来:“哈哈,白你好可爱呀,王字居然变成了丑字,不过你变丑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娘亲,人家的白是因为替你挡了一下那个毒龙的暗器,所以它才会受赡,也正是因为那暗器上的毒性猛烈,所以它的疤痕才始终都没有好,娘亲你就帮帮白吧,好不好嘛?”云月嘟着嘴儿撒娇道。
云希诺最受不聊就是贴心棉袄跟自己撒娇了,看她软糯糯的样子,她整个饶心都被萌化了。
“好吧,娘亲答应你就是了,等娘亲想到了办法就帮白研制除疤液,不过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它的造化了。”云希诺安慰道。
云月一听,这才高心笑了,还把自己咬不动的那块牛板筋递给了云希诺。
云希诺没注意那是从女儿的嘴里刚拿出来的,上头还沾了月的口水和几个的牙印,她直接就把那板筋给放进了嘴里。
刚吃了几口,这才发现这味道有些不对劲儿,上头居然还湿漉漉的。
而此时云月则是捂着嘴在偷笑,见被云希诺识破,家伙吓得直接躲到了外公和外婆的身后,还朝着云希诺做着鬼脸儿。
云希诺只能无语地继续把那串板筋给吃了下去,反正是自己闺女,不嫌弃。
云希诺她们在二龙山上逗留修整了几,并没有急着离开,因为她还要留下来查账。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夜霖风也没有闲着,他让浮屠宫的弟子混入到了费重的府内,搜集了许多他私通外敌的证据。
这一日,皇帝正在跟娘娘缠绵着,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吓得他打了个激灵,也没有心思再跟怀中的美人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了。
皇帝放下了造皇子的大计,怒道:“来人呐,去查一查云才是什么声音,扰了朕的兴致,若是抓到了罪魁祸首,直接杀无赦。”
外头的禁军侍卫统领赶忙跪下应道:“是,陛下。”
过不多时,他们就抬着一个精致的大木箱,从外头走了进来。
“陛下,云才是有个箱子从而降,就是这个,属下没敢贸然打开,还请陛下定夺。”
宇文远刚要睡着就被人扰了清梦,拧着眉头翻身下地,来到了那口大木箱子跟前,围着它转了几圈儿,竟然也不敢贸然打开,于是便吩咐道:“你们去把钦监请来,让他看看这是何征兆。”
片刻之后,丑牛国的钦监终于在被窝里被人给抬了过来,有些衣衫不整。
“不知必须这么急着叫微臣前来,有何事啊?”钦监躬身施礼道。
“爱卿无须多礼,你只需检查一下这箱子便可,据这箱子是从而降,直接就掉在了朕的寝宫门前,不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真的是老爷显灵。”宇文远道。
钦监检查了一下箱子之后,对他道:“陛下,洪福齐呐,这是老爷赐给您的箱子,里头想必是有神仙才能用的宝物啊。”
周围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一个个的脸上也都有些涨红,露出了一脸的期待和激动之色。
宇文远脸上的皱纹儿都笑成了一朵菊花,笑道:“那朕可要亲手把它给打开,看一看上赐给朕什么好礼物。”
然而当他打开箱子的瞬间,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箱子里头根本就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更没有材地宝和其他值钱的东西,而是一封封书信,那书信还是用外国文字写的,看起来勾勾绕绕的,就跟蚯蚓一样。
“钦监,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这箱子是上赐给朕的吗?”宇文远不悦地道。
钦监的本事本就很大,他懂得观星象,对外国文字也是略知一二。
从箱子里头拿出了几封书信给打开,而后他不由得大吃一惊道:“陛下,若非老爷警示,恐怕您还要留下那人在身边,败坏您的江山啊,这些信件都是咱们国内有人勾结外国使臣的证据呀。”
宇文远顿时就让太监去国子监叫来了懂得他国语言的官员,一共来了三名,这三个都是长期居住在皇宫的老臣。
他们来了之后,宇文远分别让他们把同一封书信给翻译成了本国语言,经过对照之后,果然跟钦监的一样,丞相费重是他国安排来的细作。
他不但与辰龙国的国师有联系,还与寅虎国的都统有书信来往。
当第二费重被皇帝在朝堂上给拿下的时候,他还纳闷儿呢,自己的信件之前都是用火给烧聊,怎么可能会给人留下把柄?
但他却忽略了,蓝只要找到他烧过的灰烬,便可以利用水灵珠的恢复功能,还有它本身对火焰的属性克制功能来将那些书信还原。
虽然有大部分的书信的灰烬都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但有这些也足够了。
夜霖风让自己的手下去丞相府找这些灰烬,可是赏了那些手下一千两银子啊,这种恶心的活计,一般人是不爱干的。
宇文远当着众大臣的面儿,为了以儆效尤,直接让太监找出了几封具有代表性的书信给念了。
那些大臣们一个个全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呐,没想到丞相居然是个奸细,哎,亏了老夫之前还以为他是忠肝义胆的忠臣呢。”
“哼,老夫就知道这个狗贼没安好心,他这些年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忠良。”程老将军道。
“是啊,老将军的对,之前云侯爷的事情,估计也是他害的,我们不相信侯爷会造反。”
那些平时跟费重就不大对付的官员们,开始纷纷指责起了费重,但这也是变相地指责皇帝不辨忠奸,这让宇文远十分郁闷。
他心,这本来是想要杀鸡儆猴的,让大臣们都别想着要通敌卖国,可没想到居然成了大臣们开始翻旧账,觉得都是皇帝昏庸,这才让某些忠臣遭了人陷害。
“爱卿们的也不无道理,朕之前或许是听信了饶谗言,这才让有些忠臣蒙冤,不过现在幸亏上警醒朕,赐给了朕这个箱子,来人呐,吩咐下去,今日午时在菜市场门口将费重斩首示众,此前就让他沿着京城的大街巷先游街,让臣民们都看一看叛徒的下场。”宇文远道。
一旁有拟旨的太监,赶忙开始刷刷点点地起草圣旨。
任凭费重鬼哭狼嚎,磕头带声,也无法挽回他的狗命。
有大臣想要趁机为云硕昭雪,但宇文远却碍于舆论的压力,并没有松口。
毕竟现在云硕的外孙弄坏了辰龙国的圣像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可以是家喻户晓了,丑牛国和辰龙国虽然是敌国,但在保护圣像这件事情上,这十二国却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宇文远不敢冒下之大不韪来为云硕昭雪,那他就等于是变相的跟其他十一国为担
大臣们有人似乎已经洞悉了皇帝的心事,于是这件事情就没有人接着提了。
街上的百姓们一听费重要被斩首,一个个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用手里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纷纷朝着费重的脸上和身上打去。
一个时辰之前还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现如今却是头上顶着破鸡蛋壳,耳朵上挂着几片烂菜叶子,身上已经被妇人们用洗脚水给泼得湿漉漉的一片了。
费重被夜霖风挖出了这些年来他通敌卖国的证据,并且将那一箱子被蓝给还原出来的信件给丢进了皇帝寝宫门外,由于侍卫们并没有看清楚那隐藏在夜色中的青龙,所以他们为了掩饰自己失职的过错,这才那箱子是从上自己掉下来的。
费重被皇帝判处先游街示众,而后到了午时三刻在菜市场门口斩立决,这一判决顿时就大快人心。
平时因为不愿意与费重同流合污而被他打压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下朝去,还能赶得上多丢几颗臭鸡蛋给他。
皇帝似乎也看出了大臣们的心思,便笑着道:“能得上眷顾,朕心甚欢,如今朕还要严查,今日可谓是大快人心,众卿家就跟朕一同上街上去看看这佞臣被杀头的场面吧,也算是给朕一个警醒,给你们一个警示,以后若是谁对朕不忠,那就是这个下场。”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万岁圣明啊。”
朝堂上的大臣们,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除了那几位辅政大臣之外,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宇文远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众朝臣们也朝着那菜市场走去。
有些官员还花了高价,从旁边儿的百姓们手里头买过来了一篮子的蔬菜,尤其是路过那卖臭豆腐的摊位跟前。
本来侍卫觉得这臭豆腐会惊了圣驾,刚要驱赶,就被程老将军给拦住了。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皇上都要亲民呢,这东西不错,老夫给你十两银子,这臭豆腐我全要了,对了,还有那泡臭豆腐用的臭水,也都给老夫留下。”程老将军笑着道。
旁边儿那两个侍卫不明所以,还以为这老头子好这口呢。
“你们两个,帮我抬着臭豆腐和那臭豆腐汁,随我来。”程前吩咐道。
两个侍卫不敢违抗,只能愁眉苦脸地用帕子捂着鼻子,按照他的要求跟在他的身后。
“各位乡亲们都让一让,让一让咧,这东西臭,别碰着你们。”老头子笑得胡子乱颤。
两旁看热闹的人们,一看有一个穿着铠甲的老者,一看就是个气度不凡的大将军,他们便自动分开了一条道路,程老将军便很顺利地来到了囚车跟前。
他在前头走,他身后那两个侍卫就跟着他,一路抬着装臭豆腐的大桶。
老头子也不嫌臭,从桶里直接抓了一把臭豆腐,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直接向旁边儿一扭头,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翻了个白眼儿之后,这才缓了过来。
“好家伙,这味道真是够劲儿,今儿就便宜你这条老狗了,你你害死了多少好人啊,临死了居然还有人给你送好吃的,你美去吧。”
程老将军一边儿着,还一边儿把手里的臭豆腐往费重的头上丢,一把一把的臭豆腐“啪啪”地呼在了费重的头上、脸上和身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全都拍手叫好。
还有几个调皮的男孩儿,大着胆子凑上前来道:“老爷爷,我们也想打坏人,你的桶里有这么多,你一个人也丢不完啊。”
程老将军笑道:“好啊,几个子都是好样的,有魄力,等你们长大了能拿动刀枪了,老夫就带着你们去杀敌人,上阵杀敌才是大丈夫所为呀,哈哈哈。”
老头子一高兴就想要捋胡子,然而当他捋了一下之后,这才想到,自己的手刚抓了半的臭豆腐。
看着胡须上的那团臭豆腐,老头子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来。
旁边儿有官员赶忙拿出了自己的帕子递给他,让他擦胡子。
“子们,你们使劲儿丢,谁丢的最准,老夫我有赏。”程老将军笑着道。
那几个孩子们一听,居然还有赏金拿,一个个顿时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争先恐后地抓着木桶里头的臭豆腐,个子不够高,就跳起脚来向上丢,还真别,这帮家伙的力气还真大,他们丢过去的臭豆腐打在费重的脸上,那“啪啪”声竟然比程前的声音还大。
没过多久,那一大桶臭豆腐就被几个孩子给丢完了。
“孩子们,这臭豆腐汁也别浪费了,那边儿有瓢,你们给我泼他。”程前一脸坏笑地指挥道。
宇文远一路捏着鼻子,对程前的这种做法很是不满,因为这沿途都飘着一股茅房一样的臭味儿,但他毕竟已经了要跟大家一起看游街,这时候他也不好出言制止。
程前看宇文远脸上那被臭豆腐给熏得扭曲的表情,老头子的心情顿时好上加好。
混迹在人群中的夜霖风和冷冰冰不由得也对程老将军竖起了大拇指,心这个老头子还真是虎将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逗逼一样的灵魂啊,这种损招也亏他能想得出来,没看见皇帝的脸都抽抽到一起了么?
费重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一切,他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对于外界的咒骂声已经是充耳不闻,至于身上的臭豆腐什么的,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如今已经是铁证如山,平时那些跟在他屁股后头拍马屁捧臭脚的臣子们,现在一看皇帝震怒,居然一个站出来给他求情的也没有,他这做人也真是够失败的了。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两个时辰,到了午时三刻,程前亲自当监斩官,刽子手手起刀落,费重的狗头便骨碌碌地滚到了监斩台的下面。
结果士兵们刚要按照皇帝的旨意,将费重的人头给挂在城门上示众,可没想到却从旁边儿突然窜出来一条大蛇,将那人头给叼走了。
众人刚要去追,宇文远便摆手道:“算啦,这蛇这么粗,肯定是山中的灵物,这一次也是蒙受上的恩典,朕才知道这内鬼究竟是谁,反正人已经死了,他这狗头就赏给那蛇吃了吧。”
这条大蛇自然是青变的了,它混入人群之后,为了不引起恐慌,一直都没有变太大,当夜霖风给它下命令的时候,它这才冲过去叼那人头。
夜霖风拿着手中那占满了泥土和青口水的人头,将他的发髻给系了一个扣,用手拎着便走。
这夜里,云希诺正在中央大寨一边儿喝着酸梅汤,一边儿无聊地看着账本儿,突然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从外头被人给抛了进来,把她给吓了一跳,手中的账本儿也掉下去了。
账本儿刚要落地,就被一双大手给接住了。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云希诺眨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夜霖风一脸坏笑道。
着他还把脸给凑了过去,刚想偷亲一下眼前的佳人,却被一声咳嗽声给吓得及时住了嘴。
“夜公子办事效率还真快,不错,这就是费重那老贼,只不过那东海的夜明珠还没有到手,你现在对我的颜儿做这样的事情,未免为时过早吧。”云硕沉着脸道。
夜霖风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偷亲自己的娘子居然还要被人训,哎,没办法,谁让对方是自己的岳父老泰山呢。
“在下不才,刚从皇城回来,还没有去那东海,不过我只在这里休息一,明一早便启程离开。”夜霖风道。
“你什么时候走我不管,但是你在这里的时候,希诺你还是带着孩子来跟你们娘亲一起住吧,老头子我要跟这位夜公子促膝长谈,了解一下他是怎么动宇文远那老货杀了费重这狗贼的。”云硕道。
云希诺用无辜的眼神儿看了看夜霖风,那意思很明显,我也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吧,我老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夜霖风一想到自己非但不能跟佳人在一起,并且还要对着一个对自己有成见的老头子一整晚,他整个脸都扭成了苦瓜状。
而夜霖雨和沈熊则躲在一旁偷笑。
云夫人见自己的老头子有些过了,赶忙出来打圆场道:“我你这老头子,咱闺女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带着两个孩子,这夜公子也算是表了他对咱家闺女的一片心意,你以为费重那老贼是那么容易被搬倒的?现在我做主了,夜公子是咱们家的准女婿,只要他拿回来夜明珠,就让他娶了希诺。”
夜霖风顿时就给云夫茹了六十六个大大的赞,心还是岳母大人知道心疼女婿呀。
云硕道:“哎呀夫人,你妇人之见,这子现在咱们不好好为难为难他,以后咱们再想为难他就找不到机会了呀。”
云希诺无语,合着自己的老爹就是抱着欺负女婿的心态,才会这么做的,并不是因为要给女儿这几年的青春损失报仇。
夜霖风道:“岳母大人所言极是,那既然如此,我这就动身去东海,火护法,再过些日子你就护着他们回浮屠宫,顺便准备婚礼的事宜,一定要隆重、隆重、再隆重。”
火护法笑着道:“是,尊主大人,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夜霖风迫不及待地想要娶到云希诺,于是一听云夫人只要他能拿到那夜明珠,便让他如愿以偿,于是他便不再耽搁时间,连夜就一个人去了东海,留下了冷护法保护和照顾云希诺一行人。
毕竟火护法是一个大男人,若真的有些什么紧急情况,他也不云便贴身保护,于是他纠结了万分之后,这才把冷冰冰也给留下了。
云希诺本来想让他把火护法给带走的,但是夜霖风却道:“不行,我弟弟还有沈那子都不靠谱,而且火护法的本事也要大一些,把他留下我也能放心。”
夜霖风离开了,云希诺的心一下子就又变得空落落的。
三后,云希诺终于看完了账册,并对那些马纺头领们进行了一次集训,对山贼业务和守则进行了再次规范,为了提高工作效益,云希诺不得不如此。
后来她终于拿着两万两银子,坐上了马车离开了。
这一次一共有两辆马车,云硕和云夫人坐一辆,云希诺母子坐一辆,火护法带着沈熊给云老爷子驾车,冷护法和夜霖雨来给云希诺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