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面前要是这么说的话,可是会被针对的。”
“安心安心因为被烧死而被强迫性地按上了恐惧火的你,当然是要被根本不畏惧火的我来进行补足了,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才可能将那位英雄王所解决掉吧。”轻微地瞥了一眼那坐在巨石上低头翻看着手中厚皮书籍的男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回答,aber像是有些感叹似地轻轻摇了摇头,随后闭上了双眼静静地靠着那清冷的石壁,任凭那其上所传来的透骨的冰寒传透到自己背部皮肤下的每一根神经内。
冬木市卫宫宅邸外
被昏暗的夜空所怀抱着的,是那寂静且昏暗的街道。在那已然为电压的输出所困扰而不时地熄灭的路灯之下已然站着两个不同的身影,穿着着不同的打扮、手中所持着不同的武器,但是两个人身上所散发而出的那种气质却是那样的相似,冰冷且又充满了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淡漠。
“你应该就是敌方的从者了吧?看样子是ssassin吧?这么快就想要解决掉我么?想要下死手的动作还真是灵敏,不过不匿藏气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直接到了这里,看来你对于自己的战斗力很有自信啊。”双手轻轻所把持着被自己投现而出的那对黑白短锋刃,已然做好了战斗准备、穿着那件红黑相间的贴身战服的卫宫士郎挺直了身板静静地站在了那昏暗的阴影下,略显淡漠语气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露而出,他脸上没有除了冷漠之外半分多余的表情。
“”所隐藏在另一边阴影下的消瘦身影并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手中轻轻握紧了所把持着的两柄清秀端丽的蝴蝶刀,似乎是不想回答、又或许是无法回答作为ssassin的存在仅仅只是在此时于此刻站在了这里,拿着陪伴着自己而来的武器来到了敌人的面前。
两人之间所弥漫的凝重气场变得越来越沉重,就像是快要将那单层面的空间给像脆弱的纸张一样碾得碎碎的,都已然明白了对方想法的两人在此刻握紧了自己的武器,轻微的鼻息在已然归于寂静的小巷中所回响着,就像是完全归于了之前那毫无生气的平常一样。
路灯所散发的昏暗灯光就像是即将被吹灭的蜡烛一样开始忽明忽灭,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让光明沉寂下去一样,将两人眼中的昏暗世界稍微开放出了一点柔和的光,那一时,一阵凄厉的风啸从远处的拐角吹入了这条不大的小巷内,像是附和着那风啸的到来,原本仅仅只是不稳定的光源伴随着啪嗒!一声清响被黑暗所吞噬,在那光明消逝的霎那,原本静待不动的两人在世界转为漆黑的那一秒同时出手了。
四道渗人的暗光伴随着金属清脆的交响在那一刻交撞在一起,在分开的即刻,顿时再次快速不断激撞着,两人的身影不断地快速交错着,手中的兵器随着作为主人的他们不断与对方狠狠地展开了激烈的冲击,如同已然逼入绝境的凶猛野兽一般再次不断地向着对方露出了自己最锋利的獠牙疯狂地朝着敌人进行最狠毒的撕咬。
快速、快速、快速、要更加更快,每一个动作都得把握好精准的弧度进行躲避,不能浪费太多多余的力气,要以最小的消耗去换取对敌人更加大的伤害。
凭接着特殊的战斗感觉与优秀的视力,就算是属性比普通从者所要更弱一筹的卫宫,也凭着这两项极佳的优势在与敌方的ssassin进行战斗时可以弥补那原本就有些明显的过度属性差距,在经过一场场不断战斗从而更加完善自己的卫宫士郎使用着自己的方法来不断补足不足的缺陷,若是慢了就精准的去推测预判、若是看不见对方的攻击就要更加仔细地去听那刀锋划破风时所产生的声响,脑海中更加要快地推演对方的动作然后躲避,无论如何一定要比对方更加快,只有更加迅速地打倒对方,自己的安全指数才能多加一分。
“呃啊啊啊啊啊!!”激昂的低吼从卫宫士郎那无意识中微启的口中传出,只见他舞动着手中双刃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无数的攻击化为了难以辨析的残影,犹如同夜中的暴风雨一般带着那汹涌的气势向着对面的ssassin发起了自己最猛烈的攻击。
冰冷的刀锋迅速划破那略微清冷的微风,所附庸而上的刺骨冰寒随着那尖锐的锋芒不断对ssassin发起了最凶猛的冲击,即使是属性均值在从者中的aber面对这种完全放弃了防御而全力倾泻的攻击都会感到几分忌惮吧,更别说属性值远远要低于aber、本来就不适合直接正面硬碰硬战斗的ssassin了,此时的他在卫宫士郎那恐怖的极速猛攻之下显得也有几分狼狈,虽然双手中所把持的蝴蝶刀的速度已经被他驱使到了极限,但是在迎击的速度上却依旧比卫宫士郎攻击的速度要慢上那么几分。
感受着从身上皮肤传来的一阵阵撕裂的疼痛,鲜红的血液伴随着ssassin身上不断被刀锋所开出的伤口缓缓流出,但是作为受伤者本人的他却始终舞动着手中的双刀进行着沉稳的抵挡,虽然看上去是被逼得十分狼狈,但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便能发现ssassin身上所被刀锋割出的伤口不禁十分浅而且都只是很普通的皮外伤,真正致命或者会影响到身体活动的伤害反倒是一个都没有,而凭着ssassin作为从者被圣杯强化过后的恢复力,那些伤口的愈合也仅仅只是几秒内的事情,比起保持着高幅度剧烈运动发动猛攻的卫宫士郎,他所要消耗的体力可以说是完全不到卫宫士郎所消耗的十分之一。
不行完全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体力的消耗实在是没法跟上身体的需要双手也开始发酸了得把他引到别的地方去若是没法解决这个家伙的话,那么之后剩下的那些从者就更加没法应付了即使是卫宫士郎本人有着足够的意志与坚持,但是他那完全跟不上从者作战能力的身体却先一步地强迫着他不断慢下了手中的猛烈攻势,原本还勉强压着ssassin一头的他虽然短时间还能保持着一定的攻势而不败,但是若是再保持着这样过于长久的话,最后肯定会体力不支地被ssassin所杀掉。
已然发现了卫宫士郎的攻势已经开始变慢的ssassin依旧不急不躁地保持着自己抵挡攻击的行动,他那被缠绕在在头上、覆盖了大部分脸部的黑色粗布唯一没盖住的阴影下,如同毫不见底的深渊一般深邃的目光从那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墨色眼眸中投射到了眼前想要杀死自己的卫宫士郎身上,那其中转瞬即逝的悲切色彩似乎就连他本人自己都不曾察觉,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那深黑的无底之渊中
但是,也仅仅只是那一瞬间,在卫宫士郎再次即将交切左右手的连番攻击的那一刻,只见原本仅只防御卫宫攻击的ssassin突然弯下身子朝着他的怀中猛然冲来,虽然为ssassin的惊险举动有所惊异,但是作为战士的卫宫士郎左脚已然轻退半步,随后将自己右手中的刀剑朝着ssassin的背部快速挥舞而下,同时左手也同时拿着刀移至到了腰腹作为抵挡ssassin攻击的阻碍,那纯白的刀锋刮破了嘶啸中的寒风直向着敌人的背脊斜刺而去,若是ssassin不放弃攻击侧身退后闪避的话,卫宫相信自己的武器便能直接从背脊那里的中点一口气刺穿他身体存在背部的传感神经,然后让他丧失对于身体的控制权力,无力地任由自己宰割。
而在卫宫士郎所看不到的暗处,ssassin所迈在前方的右脚却猛然一转,后方的左脚在那一瞬间猛然朝着地面用力一蹬,原本还保持着前冲的身体顿时变为了冲撞的战车,在那雪白刀锋险险割过腰际、在上面留下了一道不小的口子的同时,全力冲撞的ssassin的身体此时也直接狠狠地撞在了卫宫士郎的身上,猛烈的惯性力带着两人直接飞了出去。
嘭!后背狠狠地撞在了粗糙的地面上,作为受到冲击那方的卫宫士郎顿时感到胸口传来一阵沉闷的剧痛,就连手中的双刀都控制不住地直接脱手飞了出去。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依旧还未消停的惯性力带动着他的身体整个以下半身为首开始向上往后方以弧形的弯度继续冲去,同时压在他身上的ssassin也在那一秒脱离了他的怀抱直接以更加夸张的速度向着后方飞去,虽然在落地的瞬间身体蜷曲着打了个好几个滚在停下了冲势,不过比起已然受了不少影响的卫宫士郎,仅仅也只是受了一点皮外擦伤的ssassin状况要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投影开始!”
“呃啊!!”
在缓过来的那一刻,刚刚才起身的两人同时重整态势直冲而上,淡青色的光芒在卫宫士郎的双手中形化为了黑白的双刃,同时ssassin手中的蝴蝶刀也泛上了暗紫的魔力微光,弯身,冲刺,两人的身影在那路灯重新恢复亮光的一瞬间交错而过,霎那,凄厉的刀鸣声悄然而逝两道暗淡的光芒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悄然覆盖
“唔!”名为血的艳红液体从卫宫士郎的口中止不住地倾泻而出,下意识地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那充满了腥涩味的血液却始终还是难以抑制地通过指缝缓缓流出,从左侧腰腹处所传来的剧烈幻痛与难以抑制的空荡刺激着他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就像是被人在那里一直狠狠不断地啃咬着一般一块一块一块一块地啃咬着,宛如身体在自己亲眼注视下逐渐被全身长满了浓郁黑毛、有着足以上百颗尖牙的黑色软虫慢慢撕开皮肤一点点的用长着粗毛的舌头在上面舔舐着下面的肉、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像是吃年糕一样将纯白的肉筋和粉嫩色的肉撕开后吞咽下去
在受伤的同时,卫宫士郎便知道刚刚的那一击是自己输了。自己用的是刀刃,而对方在那一刻却瞬间换成了威力弱去很多的拳头来攻击自己,他在对方身上同时用双刀留下了一道不深的伤痕,而对方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留下了难以忘怀的痛苦,光从这一点,自己已经败了。
比起已经有些受不了的卫宫士郎,同样也不免挂了彩的ssassin感受着胸口前那从左肩直到右侧腰部所传来皮肤与浅层的肉已经被强制撕裂开来一道长痕的伤痛,倒像是毫不在意一般转过身挺直腰板对着卫宫士郎所在的方向站了起来,比起脆弱的人类肉体来说,作为从者的他反倒是对这种根本还是普通程度的伤口而感到没什么大碍。
“看来光是普通的近身战还是没法跟从者对拼啊”忍受着已然左侧腰腹缺了一块大肉的痛苦,卫宫士郎的身子稍显有些轻微地颤抖随后有些摇摆不定地挺直了身子面对不远处的ssassin,略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将绑在腰后的红色长布当作纱布来轻轻缠绕在自己的腰腹处绕了好几圈之后才轻轻绑了个小结作为终止。
虽然在布触碰到刚刚不断使用治疗魔术才勉强止住血的伤口上传来了一阵阵足以让普通人意识模糊的剧烈痛苦,使他那光滑的额头上泛起了肉眼可见、足有豆粒大小的透明汗珠,但是卫宫士郎却还是再次拿起了刚刚因为要包扎从而卡在腰部腰带上的那对黑白的锋利刀刃,微微深吸一口气,那双并没有一丝毫无迷茫之色的棕色双眸中闪映过一丝坚毅,随后用着略带颤音的声音向ssassin说道:“继续来吧,我可还没有那么容易倒下”
像是已经明白了卫宫的决意,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ssassin再次微微弯下身将重心放低,双手中的那对银白的蝴蝶刀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映出微弱的黄白微光,右脚微退半步,同时置于前方的左腿微微弯曲,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再次攻击的准备。
“就让这一击来决定这场近身战的胜负吧”用着仅仅只有自己能听得到的音色喃喃低语,已然暂时用魔力阻断了伤口处神经传来的痛觉的卫宫士郎也再次摆出了基本同样的架势,唯一不同的是,他将双手所把持着的黑白刀刃微微后置在后方,像是想要后发制人一样。
寂静这昏暗的小巷中所回绕着的风已然远去,在两人所看不见的暗处,一只刚刚才破蛹而出的蝉爬上了棕灰的树身,微微轻轻拍动着自己的那双透明羽翼,在土中已然生活了太长时间、终天难以见得外面世界的它出于本能亦或同时出于自己的想法,微微张开了口,大胆地放声高唱:“”
蝉鸣起,两人行。
一红一黑的两道身影在蝉鸣所响起的那一刻开始动了,四柄锋利的宝具在各自主人的驱使下同时对准了敌人的要害,已经不记得是多少次了,那刀锋再次冲破了空气的束缚、破开了所微不足道的风向着自己主人的敌人狠狠冲去,即将在这一刻,在下一秒,在两个身影交错的那一霎那,这场仅仅只是所拼战斗技术的近身战即将落下鲜艳的垂幕。
但还没等到那四柄刀刃的锋芒彼此交错,甚至还没等到两人的身影来到那昏暗的路灯灯光照耀之下,一道刺耳的破风声将两人原本的行动彻底打断,冰冷的长柄将水泥制的地面直接轰出了一块不小的浅坑,其上顶部圣白的旗帜将两人的目光同时吸引而去:那看上去便能感受到其顺滑材质的纯白旗帜在尾部分出两段长长的旗尾、淡银的镀边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暗淡的光芒、被绣上的十字架印痕同时为那纯质的白添上了几分庄严的神圣性。
明明两人所投射那旗帜上的目光时间还不足几秒,但当他们将目光所收回时,一名看上去不足十七的少女却已然站在了那分开了战斗的两人的灰杆圣旗旁,她背对着已经受伤的卫宫士郎并挡在了ssassin的面前,而被她所挡住的ssassin在心中因为少女那突然出现的表现稍稍惊愕回神后,那藏在黑布阴影下的黑眸微微一凝,这才看清了眼前少女的全貌:
看上去柔顺的金色长发被刻意绑成了朴素的麻花辫,同时结尾的头上还为了防止开叉束着一根黑色的发带跟教父装有些许类似的特制灰银圣甲胄让这名少女原本便肃穆的气质更加庄严了几分那在额前银甲头饰与些许柔顺金发映衬下、宛如紫色玛瑙一般晶莹明澈的深紫双眸中此时充满了严肃与警惕,原本拥有着白皙皮肤的美丽脸颊上此时没有一丝与其表面年龄相符的残余稚气,反而更多的是让人感到一种十分庄严的独特美丽。
虽然不知道少女的身份,但是明白自己已经不能久留的ssassin准备尽快完成自己之前还没有行动,若是拖的太久,本来就是趁着美杜莎被卫宫士郎请求去收取一些食物而离开的间隙才来这里的他可能就得面临独自一人站三人的局面了,一想到这里,ssassin刚刚准备重摆架势,却突然感受到面前的少女身上所传来的某种让他十分熟悉的厌恶感,嘶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从他来到现界没几次张开的口中所转化成了疑问的话语:“你是谁?”
“我是本次圣杯战争的裁定者uler,本次特地为了解决这次已经扭曲了的圣杯战争而现界。”
面对ssassin的疑问,少女用着坚定的语气如此回答道。
圣杯战争的裁定者?uler?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说自己是来阻止这场战斗的,这让被保护在身后的卫宫士郎不禁感到有些难以抑制的可笑,但是现在想想之前那杆旗帜的投掷速度与冲击力度也不是普通人类所可以做到的,仅仅只是在几秒内就能让自己两人毫无察觉地来到中间的位置,这可不是一般的人类或者魔术师能轻松做到的。
光论这一点,少女的实力已经在卫宫士郎的心中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他知道若是光凭基本属性不仅是自己还是ssassin,都不可能比得过对方,更何况对方还有着未知的宝具底牌,而且若是想要同时杀掉自己和ssassin的话,根本就不会刚好在两人即将交锋的前一秒适时制止了他们的战斗了,要是稍微有点心的话,光凭他们都没察觉到她的气息便直接来到两人之间这一点,对交锋之后再次受伤的两人进行偷袭杀死之类的行为简直是轻而易举。
“uler”宛如同声线被死死拉长到一种极致的嘶哑低吟从ssassin的口中传出,那只充满了深邃黑暗的墨黑眸子中闪映过一丝犹豫的畏惧,很显然被圣杯所召唤至现界的他也是知道关于uler的事情,对于他们这种被扭曲召唤而来的英灵来说,来修正这场扭曲战争的uler是她们最大的敌人吧。
“ssassin,若是你能不和我们敌对或者乖乖回到原来应该去的地方的话,我们还能避免不必要的战斗。”被护甲包裹在其内的玉手轻轻握住身旁已经有一部分旗杆深入了地面内的圣旗的长柄,随后只见少女握着长柄的右手随着那被拔动的旗杆微微颤动了一下,之后那修长的圣旗随着她的舞动脱离了地面的束缚,白色为基调的旗帜随着长柄的舞动而在半空中以绝佳的弧度做出优美的舞姿,少女那双澄澈的紫色双眸中倒映出ssassin的影子,目光中所包含的坚定始终未有一丝变动,很明显,如果ssassin选择继续战斗的话,那么她也肯定会出手了。
“这次我们的争斗就先到这里卫宫士郎,下次再来继续这场战斗吧”像是已经放弃了和uler硬碰硬的可能,原本刚刚才摆出了战斗架势的ssassin将双手中的蝴蝶刀收入腰边特制的刀鞘内,随后将目光轻微地绕过了挡在两人之间的uler,像是除了他以外都毫不在意地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收回,随后背过身去慢慢走进了小巷深处黑暗中,像是与那暗影融为了一体般,属于ssassin的气息彻底消失了个干净。
“看来已经离开了”少女看向小巷深处内的黑暗中凝视了一会,她刚刚将自己的注意力与警惕已然提到了最高,若是ssassin刚刚不准备放弃直接突袭过来的话,她便能第一时间做出最快反应进行防御并打击,不过对于目前还是不用无谓战斗的结果也还是感觉不错了,若是真的展开战斗的话,不是主要擅长战斗的她也没法护住身后的卫宫士郎不受到任何伤害。
“呼唔嗯!”得到ssassin离开消息的卫宫士郎原本脑中在战斗时紧绷着的那根弦顿时松弛了下来,从身体内部所直涌上心头的深沉疲惫感涌上了心头,原本之前还能硬撑着伤势准备战斗的他在此时立刻便直接瘫软了下来,呼吸控制不住地开始变为了急促的喘息,湿黏的汗液将背部几乎完全打湿,身上战服那顺滑的材料并没有被受到汗液的影响而湿透,反而在他呼吸的时候使得背部湿黏肌肤与顺滑的衣料产生轻微地摩擦,似乎还有些发热的迹象。
“你没事吧?抱歉,因为刚刚现界才感受到这边战斗所散发的魔力波动”包含着一丝歉意与关心的话语从过来将他即将瘫倒下去的身体扶起的少女口中传来,显然她对于自己没能早点过来制止战斗而导致卫宫士郎受到这种严重伤势的行为感到歉意。
“没关系多谢你的帮忙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请你扶我进旁边的宅邸里,我得先处理一下伤势。”因为刚刚最后的剧烈运动已然再次开裂的伤口此刻正透着那鲜红的衣布向外渗漏着红色的腥涩液体,治疗魔术虽然能勉强止住大部分血液流出,不过再不进行更好的治疗的话,恐怕卫宫士郎就也可能没死在从者手中倒是缺血而死了。
我和王爷结伴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