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还是不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大肆冲突着,原本作为从者的他应该是要听从御主的命令来杀掉目标才对,明明应该是作为被冠以了哈桑之名的ssassin,所以应该要杀死眼前这个叫叫叫什么来着?
“如果是哥哥的话,应该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吧?难道也把卫宫前辈给忘了么?哥哥那时候不是和卫宫前辈是好朋友么!?我第一次和卫宫前辈见面的时候,也是因为哥哥的推荐才认识的啊!难道连这个都忘记了么?”
接近于可以说是埋怨的话语从樱的口中传出,她宁愿还是想相信只是自己的义兄因为是一时没有想起来,也不愿意去相信他会忘记属于他们的美好回忆,明明那时候给自己介绍卫宫前辈认识时,自己所能从他的脸上所看到无意显露而出的第一次发自真心笑出来的笑容,就连那时候的笑容难道他也忘记了么?
“唔啊啊啊!!!”头疼得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眼前的目标所说的话让ssassin的头疼越来越严重,那种痛苦让他不得不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随着清脆的响声所响起,那漆黑的匕首所摔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与ssassin的悲鸣在那一刻同时响起,像是在哭喊、像是在哀嚎原本应该是完全可以让自己的身体继续行动的他,此时却就像是一个受了惊的野兽幼崽一样在那里发着抖,从那激烈的颤抖能够明显看清他内心情感浪潮的动荡。
“哥哥!一定要想起来!我是樱啊!”一听到ssassin那因为声音音色而变得有些刺耳的叫喊,原本还在感到害怕的樱没有去管那还按在自己脑袋上的那只随时可以夺去她性命的手,反而是直接转过身来,双手直接扶上了那正在颤抖着的双肩,支撑着那看上去不知何时都可能直接瘫倒下去的ssassin,让他得以还能站着。
我应该是在家里不,杀死目标是谁?我明天上学杀死目标谁?我是拥有哈桑我应该是间桐我我我应该是哈桑应该是间桐慎二才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明明应该
“樱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身上这是什么衣服啊?明明应该是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才对,为什么?这是梦么?”稍微过了些许时间后,ssassin不,不知为何被英灵所依附上身赋予了职介力量的间桐慎二在此刻终于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展现在他眼前的世界也终于开始停止了异变,虽然脑中所传来的剧痛让他还无法恢复完整的思考模式,但是却也能够慢慢理清目前的状况了,在他的意识中现在有两股记忆正在不断冲击着彼此,逐渐融合着最后慢慢开始恢复下来。
“哥哥?已经想起来了么?”看到眼前的男子已经开始恢复理智后,那说话的语气和声音倒是让樱感觉无比的熟悉,因为那是在她记忆中所深深刻下了痕迹的声音,是那个会在她曾经每天晚上遭受爷爷所饲养的刻印虫整夜撕咬侵蚀身体后带着虚弱的身体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能够让她在属于自己的书包里发现糖果、以不丢间桐家的脸面为理由,拿着魔术礼装只能靠着自己的运气和直觉作为武器代替了根本没有意思争斗的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那个哥哥的声音。
“啊虽然说记忆还有点混乱和一些没有想起来的不过现在大概已经明白了樱,听好我接下来说的每句话这场圣杯战争已经不是正常的了你们的敌人不只有一个唔!这次的圣杯战争不只有一场而是有着不同样性质的唔啊!你现在得快逃,从宅邸后面的侧门那里离开的话,马上去被敌方aner拖延的美杜莎身边如果是跟她还有着契约联系的你的话,那么肯定能很快过去的我是被令咒命令过来刺杀你的趁现在还能够逃的时候,快点走!要是等一会连因为现在意识混乱的空闲期都结束的话,那么我真的会杀死你的!”
原本想要去捡起匕首的右手被慎二用从樱头上拿下来的手给死死地按在地板上,身体都已经开始在因为两股相反的意志互相冲击之下开始不停地颤抖着,凭借着最后的抵抗意志向樱低喊的慎二全力忍耐着那躁动不已的内心波动,拼死劲的按捺着体内不断沸腾着的魔力和身体极力想要立刻拿起匕首将樱杀死的无形意志。
“但是哥哥你”名为间桐樱的少女刚刚还想要继续说着什么的时候,她便看到自己的兄长那双原本漂亮深邃的深蓝双眸中闪映过一丝浓郁的杀意与眼白所密布着的血丝时已然沉默了下来,显然他已经隐忍到快要达到极限的地步,正如同他本人所说的一般,如果樱再不离开的话,他就真的可能会抵抗不住令咒的强制命令动下手去,毕竟他身为ssassin也没有强大的对魔力技能,就连一枚令咒的强制命令都根本无法完全抵抗住。
“樱如果你在路上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碰上卫宫,记住千万别轻易相信之后你见到的每一个人,包括我明白么?也让其他人小心一点,你们应该还有两个同伴在前面吧,他们估计是为了不牵累你将敌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敌人也不只有一个,所以小心点。”就在樱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原本背对着她单膝跪在地上的慎二用着因为过度压抑而已经变得有些低沉的声音给予了自己的妹妹,那来自于作为哥哥的他所能给出的最后一个提醒。
“哎呀,ssassin。看来我还是对你的抱有期望有些过大了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要放走刺杀的目标啊这样也是对得起你那拥有过哈桑之名的荣誉么?果然还是没办法将事情交给你们这些仅仅只是传说中的英雄们的伪物啊,明明只是个分身被召唤过来,却还是这样的愚蠢啊原本仅仅只是依附宿主身上,却被强制性变成了这种样子。”
刚刚拉开房门准备离开的樱还没来得及回神,结果整个人就被直接狠狠地踢中了肚子,随后撞到了与门对边的墙壁上,被踢中的痛感与背部的伤痛让少女不禁低吟出声,虽然她不是很重,但是能够直接不使用技巧就做到这种程度,倒也是侧面证明了袭击者的力量是有多么大了。
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房门外此时慢步走进一个穿着以绿色为基调的整套西装、头上带着一顶绿色高礼帽的男子,有着接近于细白色肌肤的稳重容貌上此时布满了厌恶与不屑的表情,刚刚做出踢状的右腿才刚刚放下,有着足够明显眼袋的那双眼眶中有着两粒正在散发出凶狠眼神的灰黑色瞳孔,看上去这个男人对于慎二放走樱的行动似乎有着十分的不满,但是让樱所惊讶的是,她能够透过在那个男人双手上所戴着白手套的情况下,感受到令咒的气息。
“可恶你这该死的绿帽子你难道和那个女的已经结为同盟了么!?该死居然忽略了这一点!已经晚了么”
一听到绿帽男的声音,原本还在抑压着自己的间桐慎二用右手立刻抄起了那锋利的宝具匕首,在转瞬的那一瞬间,置于后方的右脚猛力一蹬,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化为漆黑的魅影直冲而上,在那一瞬间,温热的微风随着那锋利的刃锋发出低沉的嘶啸,在慎二低声喃语的同时,他的武器也已然来到了距离男子半米之处。
“以令咒之名令之,杀死间桐樱,ssassin。”斜眼瞥过慎二朝着自己直刺而来的匕首,作为即将成为受害者的男子反倒是没有一点慌张,带着一丝轻快且不屑的语气的话语被那张充斥了极端讽刺的笑意的嘴所快速念出,原本是向着男子直攻而去的刀锋此时却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强制力量的牵引一般直转向着坐倒在那里的间桐樱所刺去。
“你个混蛋!给我停下啊啊啊啊啊!!”无法停下,即使是拼尽全力也没法阻止来自于强制操控身体的令咒力量了,原本就身为没有对魔力技能的ssassin的间桐慎二在被下达了两枚令咒的情况下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强迫阻止自己的身体了,最后所能够做到的,也只是让自己的脚步稍微慢一点地走向自己坐倒在那里的妹妹自己被下达了强制命令而即将要挥刀下去杀死的目标。
“嘛,无论你怎样挣扎也是没用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已,这令咒对于我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等你们啊,伪物还是快点挥刀下去将那个本来就该被摧毁的假货给杀死吧。要不是有间桐樱的存在的话,我们这里也应该早就靠着蓄满的圣杯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啊,真是碍事的东西不过要不是那些人已经分开的话,还真是不好抢在这个时候下手。”
“绝望吧绝望吧!间桐慎二啊!!就那样拼命挣扎着看着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妹妹给杀掉吧!你越是挣扎,之后所带来的强大落差感便更加会让你感到更多的绝望啊!!就那样将刀给斩下的话,你也就不用那么幸苦了不是么?明明只是个没有争斗心的没有家伙,居然轻而易举地就比那么多年辛苦锻炼的你所得到的成果要多得多啊!你不是也对于自己所受到的待遇和境地感到不满么!?为什么辛苦那么久的你却依旧比不上间桐樱无所事事的成果!?”
“就算是魔力的锻炼也好,受到爷爷的迫害与压迫支配之下的时间更久也是那不都是你最先开始的么!?啊还有你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卫宫士郎,为什么明明樱比你还后认识,却依旧和卫宫能走得比你还要近得多呢?为什么在圣杯战争之中所付出的最多的是你、在生死边缘之中游走数次的也是你到底为什么结果还是间桐樱受到的利益是最多的呢?你现在还得背负上要亲手杀死你在世界上最后亲人的罪名,不也是间桐樱害的么!?”
看着即将拿着匕首走到间桐樱面前所刺下的间桐慎二那唯一所暴露在外的瞳孔中所流露出的那一丝绝望,心中的兴奋已经早就开始溢满而出的绿帽男子的嘴就像是月牙一般咧开了,那笑容中所夹带着愉悦、那笑声中充满了对于所见到他人绝望、伤心只要是负面感情便会油然而生的高兴和一丝应该是已经进入了的歇斯底里。
“我不能啊怎么能够如果这样的话,以前所做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啊!?”急声,切断。那原本所拿着匕首的右手被慎二所拿着另一把匕首狠狠地用力刺着手与肩膀的接合处,狠狠地刺下不停地刺下最终随着慎二口中已经无法忍耐的低吟声和那鲜红的血色掉落到了地板上,也许是他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让自己不伤害妹妹吧,最后就连他自己的左手、右腿、左腿剩下三肢他也用魔力从内部毁掉了可以运动的筋脉和接合处的骨头。
“哥哥!”
“别给我过来!你难道还想要我的行为白费么!?现在快点给我走啊!!”
看到慎二的惨象,原本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的樱立刻向着他的方向刚准备上去检查他的伤势时,却被倒在了地上的慎二所一声给吼了回去,原本被慎二所斩断的左手虽然被废除了行动力,却依旧还是在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下向着樱的方向所运动着,至于他这样做为什么不会是白费功夫
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个已经成为了他所处于的圣杯战争的御主的那个男人是无法对身为小圣杯的樱亲自下手的,他因为是不同圣杯战争的御主,如果接触不同圣杯战争的圣杯的话,那个男人就会因为沾染上了那种气息,而被他所担任御主的圣杯所拒绝,那么所要实现他和另一个人的目标就变为了不可能。
但是,慎二却在情急之下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以令咒之名令之,ssassin,使用你的能力让身体复原后将间桐樱杀死。”
那就是那个男人会为了杀死小圣杯而不惜付出一切的觉悟,即使是最后一枚令咒,也是一样。
在那一刻,名为间桐慎二的存在,再次回想起了那深埋于记忆之中,宛如同他在那个晚上所因为自己的害怕和无力所抛弃了父亲的绝望和痛苦。
在圣杯战争所开始的前三天,自己并没有和其他的aser所相遇,那个时候为了全心全意专注在对付敌人上就连学校那边也直接基本上从未有过的旷过几节课,更多地也是从樱那里得到关于在学校内所发生的一些消息,也同时知道了樱在卫宫和过去的亲生姐姐远坂凛手上同样拥有令咒,也是参加本次战争的aser。
由于圣杯战争的时间总共是从者们的数量为比,也就是总共限制参加的时间为七天,在那之前如果不能打倒其他的从者们的话,那么就算是最后花了时间打赢了,也没有办法使用圣杯许愿了那样的话,我和樱的自由机会就真的完全没有办法让它回到我们的手上了,没有那个愿望作为诱饵的话,那么自己策划了十多年的计划也会毁掉的。
于是在第五天的同时,我终于决定了去找卫宫他,那个家伙估计也是被牵连进来的,毕竟那家伙虽然作为魔术师跟我一样都是不合格的半吊子货,但是能被圣杯战争选做御主的话也是有着一定实力的,也就是说那家伙很有可能是作为优秀的魔术使或者在魔术的其它方面有过人之处才被选上的,但是当我带着ier到达那里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宅邸里了,而在同时冬木市之外的城堡内却有着惊人的魔力波动传来。
当我让ier带着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原本在那里的漂亮城堡已经毁掉大半,降落的时候,我看见了卫宫那家伙抱着一个心脏已经被开了一个大洞、就连原本白色的过肩长发都被染上了血污的小女孩跪在了那里,自己那时候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那属于悲伤的表情,是他没有救下她么?还是另有原因?这个我并不清楚不过能肯定的是,卫宫那家伙在那个时候确实有了什么变化,虽然微小,但却依旧是有着变化的。
“慎二么?你也成为了御主么?原来如此你也成为了魔术师啊我倒是有点被瞒的不甘心呢”像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已经抱着怀中逐渐开始变得冰冷的身体,那个曾经身为自己唯一真心朋友的青年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那双曾经总是闪映着让人着迷的迷人异彩的棕灰瞳孔中,我只能从那深邃的暗中看到什么东西被改变一点的痕迹。
“卫宫跟我联手吧,如果你还想要帮那个孩子报仇的话,就和我联手这一次吧,我需要你的帮助、你也需要我不是么?是时候暂时放下恩怨先面对敌人了吧?你应该知道的要将那个连希腊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都能打败的敌人解决掉的话,那么我们必须得联手你说对吧,远坂凛?”
原本因为见到故友而开始有些活跃的情感倒是被自己给在此时强制地压了下去,如果自己此时能够看到自己表情的话,那么恐怕便是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对朋友显露出的冷漠吧,我微微瞥了一眼在他身边不远的那个穿着红黑相衬衣裙、将柔顺的黑发绑成了双马尾的那个女孩,或许是因为我不像是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为了掩藏真面目假意追求她时装作那副浪荡子的模样吧,她倒是对于我此刻冰冷的语气和刻意拉远距离的气场有些意外。
“间桐慎二,我有事情想要问你你这几天是因为圣杯战争的事情所以故意没有来学校对吧?那为什么你能准确地知道卫宫君是御主的事情?而且你应该也不是没有所求才来和我们联手的吧?”虽然本来觉得这个女人就已经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力很强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还是十分敏锐的啊,虽然她是樱的亲生姐姐,但是现在也还不能就那么把关于樱的情报给随意泄露出去,所以
“我所要联手的报酬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杀死一个人,一个将我和樱的自由完全束缚的某个人。”在两人有些讶然的目光中,我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向他们吐诉了,关于樱从被父亲那天从远坂家过继回来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关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和卫宫疏远甚至达到了排斥地步的起因、还有关于那个老人名为间桐脏砚的存在的事情,一件件地全部被我毫无保留地跟他们说完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将事情说出来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再有机会。
那之后,我们三人成为了攻守的同盟,同样这也是比较合理的局势了,如果有同时其他两个制约的话,那么另一方也不敢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当然除了拥有绝对强大力量的第四方帮助的话,那么就是另一种情况的另当别论了,不过我也同时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他们当时也是为了与这里的aser、那个死去的小女孩联合才不得已来的,不过却刚好碰上那个小女孩和那位曾经参加过过去圣杯战争并且存活了十年现世的、有着绝对力量的从者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在听到那个名字时,自己内心的疑惑也便释然了,如果是那一位的话,那么这个结果也是正常的。
直到第六天的那个晚上时,在自己等人的计划实行的同时,凭借着原本属于远坂凛的rher从者的反攻计和职介为aner的从者库丘林的帮助下,占据了极大优势的我们终于将夺走了卫宫的从者aber的aser所打败,于是在那个晚上,我再次回到了宅邸的时候,便看到那个老人带着樱第一次站在宅邸的门口在那里等着我回来。
“哎呀今天这时吹的什么风?就连爷爷也出来迎接我了,这可真是让人意外啊难道是因为圣杯战争的时间快要结束了,而从者们还剩下那么多时间,所以爷爷对于我的行动感到失望了么?是要处理掉我么?否则的话,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其它的理由理由,会让您出来呢?”
笑容已经无法抑制了,原本披着许久的伪装跟自己真实的表情混杂在了一起,不知道是怎么了,心中所翻涌的情感止不住地让自己的意识开始出现从未有过的变化,就连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此刻都像是被自己所抛到遥远的太平洋去了一样,已经可以说是将近根本不该说的禁语从嘴中下意识地快速说出。
“先说说吧你和卫宫士郎他们结盟是为什么?这就是你能够获胜的计策么?还是想要靠他们的力量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呢?作为立场的话,也应该是我这个做爷爷来问你才对吧?你那种表情像什么样子?可真是愚蠢的丑陋表情啊露出那种恶作剧的孩子即将看到自己的恶作剧得逞的可笑表情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啊,慎二。”
那位老人那已经显露出格外老态的面容上显露出了一丝嘲讽似的神情与不知是否是安慰他自己的讽刺笑意,在那宽大的黑色和服下所驼着的背倒是比平时还要更加低一些,木制的半身高拐杖支撑着老人已经被时间流逝所侵蚀到随时看上去都可能立刻瘫软倒下的身体,就算想必就算我不动手,这个老人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多久时日了吧,但是我能肯定他肯定会用他的方法来再次夺取其他人的身体作为寄生,然后继续活下去,这是他为了不死的疯狂手段。
我和王爷结伴虐渣